他转头看看白宝湘,“云澜是定海宣抚使,让云澜去试探一下他们的来意?!”

黄式三等人也站在参加祭祀的百姓中间。他们昨天晚上才赶到定海,因为城门已经关闭,只得住到东门外。今早进城的时候,看到除了城门还有几个站岗的战士,街道上已经没有了军队,只有一队剪去辫子的捕快在街道上巡逻。

陈登关于冷兵器、掷弹兵的观点,很快就被陆军这帮人批驳的一塌糊涂。

对于执委会的工作,大家基本还是比较满意的。汤慕曜举手提了一个问题。他说:“我们后期的主要敌人和征服对象即整个基督教世界和伊斯兰世界。宗教是一个大杀器,既可以快速的发动民众,也可以在全世界与绿教、罗马教争夺话语权。西方列强通过剑与火,把基督教传播到全球。未来我们是不是也要扶植一个宗教,帮助我们走向全球?”

“胡说,我对事不对人。”王文礼脖子都红了,“我们穿越国的政体到底采用哪种模式?你们执委会要不要倾听我们普通干部的心声?”

经历一早上的变故,张鸿功对攻城部队的战力有了及其深刻的印象。读书人谁都想入阁拜相,张鸿功也不例外。看这帮大明军队的做派,俨然是新朝的气象,他顿时有了从龙之心。

“这事情刚刚发生,我们还没来得及报告”查宇当连忙解释,“这丫头武功很高,刚才翻过后墙,一下子就窜到房内。因为是小姑娘,我们就没动枪,我一直在劝告说服。”

钱水廷打着哈哈,“王谢堂呢?”

东门外工事内顿时一片欢腾。刚才水无痕带着一排的兄弟一冲到东门护城河边,就对着城门挖了一个战壕,城门楼上有清兵探头探脑,负责jing戒的战士“砰砰”两枪就把脑袋打了回去。战士们本以为清军要出击,等了半天,逃难的老百姓倒是遇到了不少,城里的清兵一个也没露脸。南门、西门方向的枪声炮声不绝于耳,让他们心痒痒的。

“快,池建功你立即派人守住南门,通知紧锁四门,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邵灿心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先守住四个城门,不求取胜,只求不败。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了,接到海鹰扬从舰指发来的命令,游南哲当即命令前主炮开火shè击。

一班的战士自动收拢队形,跟着秋枫jing惕地搜索向前。科勒和张逑霸带着二排其余的战士随后进发。

“训练是为了打仗,打仗也要考虑训练。”王铁锤说道,“经过协商讨论,为了以打代训更好的锻炼部队,为了获得更多的战利品,我们决定采用第二个方案。”

“下一组”

格兰特慌忙命令水手转舵,避开海盗船向东北,向舟山方向逃去。

“这个自然,我抓教育管理,希望你也不要拖后腿。”蒋理暗自盘算,自己的目标是搞一支特战部队,有悍妞跟自己飙劲,海jing的技战素质一定没问题。

陈御毛了,“为什么?为什么?我是海军陆战队的排长,干海军是理所应当。”

吴健彰说:“林先生是上海本地人,虽然多年游历西洋,但心慕故国,舍家取义,愿意报效朝廷。”说着上前送上一张五千两的银票和一张引单。引单上面是林深河本人的相貌特征的描述,还有祖宗五代的姓名籍贯。

古务生坐定下来,十分关切的问:“道台大人刚刚官复原职,人手一定不够用吧?听说你原先的道标营已经没了。”

卧室内,吴健彰一人坐在床上,他捧着自己的一双脚,神情恍惚。本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噩梦,没想到脚心真的被烙上了四个字,左脚清明,右脚反复。

“军令不是儿戏。”刘丽川颔首嘉许周秀英,“不听号令自当斩首示众。”

朱阳霓已经跟随谈判团来过两次,几次接触下来周秀英早就认定,这个所谓的美国人其实是假洋婆子。青浦虽说离上海租界不远,但周秀英是农家女儿,很少进城看到这种西洋装束,装扮成这模样的中国人更是没见过。她好奇的打量着朱阳霓,看到她硕大的胸部,细细的蜂腰,裙子膨松摇曳,还有这双雪白的手臂,周秀英不由得微微摇头。

吴林云、司马晔负责后勤,看到自己先生跑前跑后,忙得满头大汗。司马晔有些心疼,忙不迭的用毛巾给秦毅擦汗。

“我是明兴岛基地,我是明兴岛基地,请讲!”

看见兰海也要起身,钱水廷连忙用手示意,“坐下,坐下,咱们早就熟识了。”

“这里是设计部门,由兰总负责。”李央一边引导,一边介绍说,“这位是雨田渊、费泽恪、林白,他们现在电脑上进行船体放样。”

兰海详细的向白宝湘作了说明:“过去造船,铆钉时代讲究的是整体制造;焊接技术普遍应用之后,为了提高效率,追求的是分段制造模式。但现代造船是设计、生产、管理一体化,壳、舾、涂一体化,造船的效率更高、速度更快。如果单纯个体去学习,即使每种工序都有人,也只能是学到皮毛。”

第二天,“好运”行驶到预先标定的沉船坐标停泊下来。夏天的加勒比海十分平静,墨蓝sè的海水摇摇晃晃地与天空接成一片。海上静极了,海鸥一个也看不见,耳边只能听到内舱发动机的低鸣声和浪花轻轻地撞击轮船的两壁溅起的水花声。艾贝贝一个人坐在船舱,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眼睛看向舷窗外的天边,桌子上面是一张钱朵朵的照片。

“下回再也不能随便穿这边的衣服。靠,还花了一美工呢。”高个的说。

北美市场上使用黑火药子弹的手动步枪,要数斯普林菲尔德活门步枪质量比较好,数量也多。枪店老板兜售斯普林菲尔德活门步枪,他们总是对顾客说,“这是你爷爷的爷爷曾经拥有过的枪支,你一定也想拥有!”

下午,中转站会议室,王铁锤说着,拿起一本花名册,“云澜,你整理的新兵营花名册,没问题吧?”

由于军政训练班还没结束,班长、排长,以及连营军官还没定下来,所以训练营暂时由云澜、历爵思带着吴胜,统一指挥众副班长,组织新丁进行适应xing训练。

“你也知道,金融组已经在上海站稳脚跟。但他们主要任务是搞经贸,隐蔽工作还是靠我们。”

“你不是清国人,也不是临近的高丽人或ri本人?”

受到将要篡改历史这一前所未有的冒险的狂热情绪所影响,这群人从登岛那天起,每天的空余时间全是在不断的设想争论,设想争论各式各样的计划和方案。

接着王铁锤把亲王号的人员配置,以及制定舰艇部署表的任务交给了海鹰扬、叶飞扬和张信,让他们首先根据前一阶段的航行情况,把亲王号各个部门分成一个个的战位,把各个战位的人员足额配置到位。

“我对他们说五十万两黄金太多了,自己做不了主,他们让明天派能够拍板做主的官员。“井户弘道跪坐在榻榻米上,俯下身子报告,“和我对话的那个家伙自称是鸿胪寺正卿,他不屑于我谈判,连声说我的级别太低,他声称“亲王号”带队的大帅挂的是兵部尚书衔。还有他和身边的通译穿的是好像是明朝的飞鱼服,腰间也垮了一把刀。其他小兵穿的就是全白花花的衣服,上面堆满蓝sè、白sè、灰sè、褐sè,这不是清国的服饰,也不是明朝的服饰,从没见过哪国有这样的穿戴,比较可疑。”

接着就是两团火球腾起,同时传来爆炸的声响。通过望远镜可以清晰看到炮台上的断垣残片与人的肢体同时从火光中飞出。

赶到驾驶室的谭平把望远镜递了过去,“队长,鬼子的船可能有十多条。”

“保管分队就你们几个人?”王铁锤有些不相信。

“不对,你们看那些跳艳舞的浓妆女郎,注意手的摆动,注意腿的扭动,特别是他们的水桶腰,你们不觉得她们很像是男人。”林深叶紧盯屏幕,她察觉出问题。

八点三十分,毛常易报告,“队长,我舰距离观音崎一海里,现位于观音崎的正东方。”

云澜想了想,“新明人爱百姓?”

基建首先就是修建简易码头,在渔民检疫期间,毛辟带人已经从其他几个小岛上砍了好多木头,木头全都漂浮在水面上用船拉到了明兴岛港湾。林德嘉指挥众劳力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搭建了一个伸向大海的码头,一个可以左右两面同时停靠船舶的简易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