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片刻,我还是打算用真假参半的话来对付她。首先我伸手环抱着雨墨没有一丝赘肉的柳腰,雨墨的身体稍微僵了一下,大约是内心有小挣扎,她已经多少次说过不再和我纠缠了,但这次我在电话里坚持了一个钟头后,她还是跟了过来。软妹子就是好啊。言归正传,我抱着她的腰一方面是为了贴近心灵的距离,一方面是因为雨墨如果暴起对我出手,不贴身的话她一人能打两个我。不过贴身后,以我对人体构造的了解,她根本就挣脱不了我的手掌心。当然,雨墨会出手打我的几率我觉得不会大于千分之一。

“进来。”随着话音,沈岳的常务秘书小宋走进了会议室,然后战战兢兢的把一个绿sè的信封递给了沈岳:“部长,您的信件。”

“呀给给!”在番奉行所的大门敞开,从里面冲出十多个骑兵武士,他们挥舞战刀,直接就向陈御他们冲来。

陈御立即双脚分开,脚趾紧紧抓住船板,两手放在身后,左手握住右手手腕,挺直身子大声报告,“报告指挥官,我的岗位在登陆舱。”

林深河点了一下元老院的网址,屏幕上跳出八个字,“私人群组,非请莫入。”于是他便拿起电话,“喂,技术处吗?我这儿有个网址进不去,麻烦你们把网站里面的数据全拷出来传给我。”

“有没有解决办法呢?”申辰有点不耐烦了。

“你去趟湾湾,拿着这张照片,交给照片中的那个男人,他在台北,地址在照片的背面,并转告他,我是暂时不会打到湾湾去了,你有本事就打回长江吧。这是支票,交给他就好了。”

“靠,大叔也装朦。”申辰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将天然呆的斯奈克形象扫出了脑海之后,继续说到,“走,跟我去趟德国,我们去买大马士革钢。”

“是,老板!”

由所有集团成员组成的成员大会又称元老院作为全体集团股东与核心员工的集合,是集团最高的权力机构。

井冈山时期的,那里的土地状况是百分之六十在地主手里,百分之四十在农民手里。台湾此时地广人稀少,可能自耕农不少,但到底比例是多少,我觉得我们只有实地去考察了。

在每次使用后有不应期,不应期的长短与穿越的质量成正比,这样我们就不能频繁的使用虫洞

或者持有黑洞的飞美国通过北美部顺便注册皮包公司等然后再半个多月后飞南美租游艇出海到打gps显示的地点穿越下锚通过无线电和烟花引导

我们就赶着这个时间节点穿越,与台湾爱国的上层人士合作,打败ri军,建立我们控制的政权。

透过时空门看到钱朵朵在向大家招手,大家都有些跃跃yu试,想穿过去。xing格沉稳的毛辟是福州人,今年28岁,稍稍有些身宽体胖,一贯奉行静定而谋、谋而后动。他和白宝湘两人都是龙空山论坛的版主,也是这次聚会的发起人和组织者。毛辟轻轻咳嗽了两声,看大家把目光全都投向他,他淡淡的说道:“淡定,淡定,对面是1854年的厦门岛,这是在清朝,我们没有辫子,什么准备也没有,危险系数是五星级!”

说着,毛辟把头转向时空门,“老钱,你们赶紧回来,等咱们带足必要的装备,再过去。”

“呵呵,不会都是叶公好龙之辈吧。”空中的大脑袋发出尖锐的笑声,“还是我来送大家一程。”孙玄武的话音刚落,那蓝sè的时空门一下子就膨胀起来,把大伙儿笼罩住,众人只觉得空气间突然变得十分粘稠,几乎不能动弹,转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众人现在所处的位置和原时空一样还是五通一带的海滩,但风景更加迷人。遮掩于山林中的瑞云宫,建在突兀的岩石之上,看起来如画一般;海边到处是奇形怪状的高大岩石,深褐sè岩石峭壁上群鸟飞翔。峭壁下面,美丽的沙滩延绵铺展着,阳光下闪闪发亮。就连空气也清新多了,人们感觉好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好了,给大家一个小小的惊喜,不要谢我,咱们后会无期。”说着孙玄武从人们的视线中再次消失。蓝sè光环也一同消失。

正当众人惊魂未定,王铁锤手中的金属盒子再次发出了金属的声音,“本机进入休眠状态,二十四小时后重启。”

王铁锤急忙把盒子放到了眼前,他很谨慎的轻轻按了一下标志向前箭头的按钮,什么反应都没有;停了一会儿,他又按了一下向后箭头的按钮,还是没反应。少校对两个按钮又分别按了几下,时空机器盒全无反应,众人面面相觑。

毛辟立即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机,“现在是下午2点,手机完全没了信号。”

“真的没信号了。”

“没错,手机确实没信号了。”

“穿越到异时空,没有信号很正常。”白宝湘站了出来,“我们先清点一下人数,少校和老钱两家共五人,毛辟和我,还有古务生、雷念平、王谢堂,我们现在一共是十人。除了神秘兮兮的孙玄武,大伙儿全都在这儿。现在大家再检查一下自己的随身物品,看看有没有少什么。”

三十岁的古务生是běijing人,他是工商管理mBA,有事没事就拉动一帮人在论坛上搞穿越明末消灭鞑子的推演,是个狂热的民族主义分子。雷念平三十岁,祖籍běijing,实际上来自台湾。王谢堂28岁,山东琅琊人。他们都是龙空山论坛的筒子。

大家七嘴八舌的回答,“没有。”、“没有”、“我的东西都在这儿。”

“刚才那个大脑袋叔叔留下了一个小包。”钱朵朵对着白宝湘举起了一个小包。

白宝湘接过小包,从里面翻出了好多纸片,他顿时高兴起来,“太好了,这是通关文书,我们的通关文书。有了这东西,我们在厦门就是风吹不动,雨淋不着。”众人稍稍有些忐忑的心情顿时也轻松了许多。

“好了,不就是一天的时间。”艾贝贝背对着大海张开双臂,“老钱,你先给我和朵朵拍两张。”

看着老钱一家三口以海上的帆船为背景拍照留影,王铁锤对大家说:“既来之,则安之。好不容易来到异时空,我们应该先记录一下自己的光辉形象。”

毛辟对拍照不感冒,他随便拍了两张,就举起一直带在身边的俄罗斯望远镜四处张望,“嗯,我看到留着长辫子的男人,海上的小船全是留辫子的男人,我们确实是到了晚清。”

王铁锤向海里望去,海上星星点点,大大小小的满是帆船,小舢板也不少。

“少校,你来看一下那两艘飞剪船。”毛辟把望远镜递给了王铁锤,“这些船不去港口,在这儿卸货,一定有问题。”

离岸边不远的地方停着两艘飞剪船,好多小船靠在飞剪船边上卸货。王铁锤拿起望远镜扫视过去,“这应该是走私船吧?!”

白宝湘走了过来,“这些就是鸦片船。鸦片战争之前,美英鸦片走私船只敢停泊到很远的洋面,现在厦门有了英国领事馆、美国领事馆,它们就堂而皇之的停到了近海。”

“叔叔,这些鸦片贩子太坏了,应该把他们全都抓起来。”钱朵朵站在他们身后说道。

“朵朵不要胡闹,叔叔在谈正经事。”艾贝贝走了过来。

“妈妈,我也在谈正经事,没有胡闹。”钱朵朵手一指,“你看,叔叔说那些是鸦片船。爸爸早就对我说过鸦片的毒害,那些毒害中国人的坏蛋就应该全都关起来,不让他们再做坏事。”

“朵朵说得对,那些坏蛋是应该要给关起来,不能让他们做坏事。”钱水廷走过了轻轻抚摸朵朵的头。

“老钱啊,你这个女儿是怎么教育的,年纪轻轻就正义感十足。”王少校笑了,“不过,朵朵啊,我们这是清朝,这里是洋鬼子和满清鞑子的天下,我们这几个人可是没有说话的权利。”

“你们是干什么的?”从岸边窜下来四个身穿玄sè长袍的jing壮男子,他们衣服的前后各有一个大白圆圈,白圈中间是个勇字,个个手里还拎着长矛,脑袋后面全都留着长长的辫子。

雷念平没有参加众人的讨论,一个人拿着照相机在海边四处巡视,看到突然下来这四个兵勇模样的人,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举起照相机就是咔嚓一张照片。闪光灯一亮把那四个差役吓了一跳,连忙停下,举起了手中的长矛防备。

后面这群人见上来了四个清朝兵勇,也纷纷举起手中的照相机咔嚓咔嚓的一阵猛拍。雷念平见这四个人快要发毛了,连忙走上前去。“四位大哥,我们刚刚从海外回来,只是在这里歇歇脚。”他怕这四个人听不懂,用台湾口音的běijing话、闽南话和客家话分别说了一遍。

白宝湘怕雷念平吃亏,“老钱、老王,你们两人陪好家属,我们上。”说着几个人就一起迎了上去。

艾贝贝没说话,她早就从随身的包包中,翻出一个大号的女子防狼器。同样钱朵朵也从自己身后的小背包中取出一个物品。她们手里拎着工具也跟了过去。范华和王铁锤见两个彪悍的女人后面跟随的是空着手的钱水廷,相视一笑也跟了过去。

领头的兵丁用长矛指向众人,“你们这帮人是从哪儿来的,要到哪儿去,在本地游玩,有没人作保。”

“他们说的是闽南话,你们别动。”白宝湘走上前去双手一拱,深施一礼,“这位大哥,我们是从American来的,American,就是美利坚国,美国,花旗国。”他也说的是闽南话。

“花旗国?”

“是的,我们是从花旗国来的洋和尚,刚刚来到贵宝地,准备去城里的洋和尚庙。”

“大胆反贼,竟敢冒充洋和尚。要知道你们这相貌和口音全是我天朝模样。别以为剃了头发,换了一身行头就能蒙混过关。”

那兵丁话刚刚说到这儿,只见闪光灯又是一闪,把那个家伙吓了一跳。一张有宽大白边的照片缓缓地从钱朵朵手中的拍立得相机口中吐出,钱朵朵拿起照片看了一下,感觉还行,就把刚刚拍下的照片递给了兵丁。

“妖术,这是收魂摄魄之妖术!”领头的兵丁腿一下就软了,声音有些发颤。

“no,no,no!”白宝湘连连摇头,他双手合十,很神圣的说道:“这不是收魂,也不是妖法,这是科学,是我们每个人都知道的神圣法术。”他一边说,一边还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

这个兵丁全身都软了,他拿着照片有些不知所措,转头看了一下后面那三个弟兄。便后退了几步,捧着照片跟那三个弟兄嘀嘀咕咕半天。

虽然那四个人的声音很低,但能听懂闽南话的人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什么,“收魂”、“jing血”、“寿命”。

没过多久,领头的兵丁转过身来,虽然满面堆笑,全身还是有些发颤,声音也有些沙哑,“你们真是从花旗国来的?”

“我们真是从花旗国来的,这不会有假,看这就是我们的通关文书。”白宝湘同样是满面chun风,递过几张纸片,“不知道四位大哥是干什么的,你们是绿营的兵丁?”

“原来几位先生真是来自花旗国。”领头的兵丁接过文书,稍稍的查看了一下就还给了白宝湘。

“我们是五通讯的绿营兵丁。”差役收起了手中的棍子,深施一礼,“各位师父莫要怪罪小人,多是因为近ri小刀会作乱,朝廷严令各地要防范乱党,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