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商量的时候,安皇后回到不得已回来的皇宫,皇上在自己寝宫内,她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他。

“你不知情,你每年去那里住一个多月”太子的语气像是不知实情,可能吗,皇上不信。

太夫人不知道该不该说前安皇后的事,太子会一时接受不了的,她需要确定太子有多想母后,不说安皇后的事,太夫人反问太子,“你想母后吗?你恨她吗?她没陪在你身边”,太夫人从没有试图听过太子最真实的想法,他的心声埋藏得很深。

“父皇,皇儿知道你对安家是防不胜防,这点请父皇放心,安杨他们要将兵权交回到父皇手里,手里只留一万精兵,护卫皇室安全,兵符在此,还有的就是何志文他们的兵符,依儿说了禀赋一定要牢牢握在皇上手里,至于大事,京城里现在疆土中心太远,咱们要移京,国家的中心就是权势的中心”太子思路清晰,将兵符交到皇上手里,皇上接下兵符,现在几十万的兵士是不能放在外人手里,他早晚要拿回兵符的,他们会自愿交上来,出乎他的意料。

“是,臣和护国大将军请假期二十年”,话出语落,皇上差点跌下龙椅,二十年,不如说是想辞官归隐,云腾和安护掩嘴偷笑,朝臣不敢笑的,两肩抖得厉害。

“婷儿,我是宁清河,你爹爹怎么会干那样的事呢,大哥哥他们不是说要善待洛云国百姓和朝臣之后吗”现在群起激愤,上官员外难逃斩首厄运。

“军师,你是进来还是不进来啊”楚柔然的耳朵要不是聋的,云腾的脚步声她会听不到,那不是脚步声,那是跺脚的声音。

“柔然,你没事吧!郭孝我派人送回朝廷了,我们以后再无阻碍,可以安心打仗了”,楚柔然黯然回营,安杨很不放心,他们同生共死一场,楚柔然用她柔弱的肩膀,背他走了十几里地,并且亲手为他敷药治伤,她就是安杨的救命恩人。

“敌军随时可能进攻,就不要安顿穷酸百姓了,还是用心训兵来得紧,我要的是他们个个都会武艺,以一当十,明白吗?下去吧!”第一道命令,郭孝处处针对云腾,强人所难,每人习武天赋不同,大军现有几十万人马,可能让他们都身怀绝技吗?

打至河边,安杨满身鲜血,倒入河里。

“安元帅,好计,竟然派人放火,看你今日不败下阵来”吃了败仗,海全心里有一团火,那团火支撑他招招致敌,安杨呈战败之兆,待两人分开,云腾连忙下令收兵,不能再打下去,安杨会吃亏的。

云腾负责收集敌军军情,他将军情集合地形图,粗略思索和考虑一遍,对敌军大致情况摸了个清楚。

“好啊,一道儿”上官员外乐善好施,上官婷跟他们一道儿没有不可,多个朋友一起玩儿而已嘛!

一步三回头,楚柔然离京戍边,安国侯十里相送。

杨副将还真有办法,“好,我跟你一起”,杨副将和楚然从秘道爬出,出来的地方离战地不远,李将军和安杨身负重伤,就要战败,楚然和杨副将有如及时雨,敌军七个将领死了三个,现在是四个,以四敌四,不怕打不赢他们。

“你是小辈儿,你先动手吧!免得别人说我以大欺小”沙老将军的战败没能给沙将军长记性。

朱副将打了一场的大仗,本该疲累在床,但是昨日太痛快了,所以兴奋得一早爬起来,军队昨天作战辛苦,今日休息,他无军操练,闲着无事,想起宁清河和宁清涛,不知他们打没打胜,听李将军说他们有场硬仗要打,会比他们辛苦,人手还比他们少。

“李将军,一起擂鼓,让城中将士大声叫嚣,准备出征”安杨说是出征,身子分毫不动,李将军还以为他不敢出战,眼神冰冷,出去安排。

宁家个个出挑,两兄弟眉清目秀,机智果敢,非池中之物,“河儿和涛儿,护儿经常说起你们,长成大孩子了,不像爱胡闹的孩子”,安护的口中,两人不是安分的主儿,安将军记忆犹新。

宁将军的同乡,不跟宁将军他们一道,来他们这里算怎么回事,试探试探他们,如果武艺高强,他再看相不相信。“既然是宁将军老乡,武艺定然高强,如果你能打赢我,我就将军队交给你操练”,如果有武艺更高强的,退位让贤,理所当然。

“哥,我们去哪里投军,依儿他们会在什么地方”宁清涛和宁清河往边关方向骑去,为了赶路,他们并没打听宁清依他们的去向,眼看要到边关了,是该去问问了。

安太师府,太夫人卧病在床,安扬他们明日要走,要跟老夫人辞行。

不知,可惜了,是否该传宁清依进宫,皇上叹气,再次翻开书,“本人曾为将士,不料身体残缺,特作此书,传与徒儿何志文,望将此书发扬光大,传与后人,难道是何志文的师傅,那个被陷害尔后下毒报仇的乞丐”,皇上总结书上所说,再联系何志文曾经说的身世,以为书为何志文师父所作。

一场讨论在开国功臣安国侯府小姐楚小姐和周贵妃娘家侄子的敌对下结束。

第三场是何志文对郭孝,何志文才打过一仗,气没缓过来,上面宣布开战。

皇上苦笑,儿子的威名高于老子,不是叫他难堪吗,“贵妃所言甚是,皇儿这次赈灾利国利民,当赏,众卿有何异议啊”,朝堂之上,皇上论功行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