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他们说不在早朝时交上来,是严防那些心思不纯的,让他们知道他们有兵权,不会轻举妄动,将矛头直指父皇”太子接着解释,兵符的事不宜宣之于众。

“三年不行,最多半年”三国一统,事务繁多,容不得安杨离去太久。

上官婷长大了,已经十五岁,她爹爹的作为,她有所察觉,苦劝无用,没想到事败之日终究来到,“清河哥哥,求求你救救我爹爹,宁将军他们不是有尚方宝剑吗,一定能保我爹爹一命的,求求你了”两人再见面,上官婷是为上官员外求情而来,她连日奔波,求救无门,将希望放到宁清依他们身上,宁清依他们功在当朝,救下爹爹一命轻而易举。

反正云腾不会娶她,她的孩子云腾从没去查是谁的,没想到竟是二皇弟的,好可笑,好心机,云腾两眼猩红,有朝一日,他一定一雪前耻。

楚柔然坐于镜前,想着镜中的自己是自己吗,以前觉着以貌取人是最愚蠢的人的想法,可当自己没了容貌,她怎会伤心欲绝呢。安杨见过无数次她的鬼脸了,没必要避着他,所以不急着带上面巾,依旧对镜出神。

“有飞鸽传书呀,大哥哥那边危险,我必须回去,你要事事小心”,宁清依将两封飞鸽传书一同交给云腾,云腾又惊又喜。

“将军,不好了,元帅掉河身亡了”,晚上暗卫才将消息带回,郭孝和楚柔然已经回来。

“楚将军,你不惜亲自涉险,进入敌军中心,烧了敌军帅营,本帅也敬你一杯”,原来海全发现的就是楚柔然,楚柔然是他们中间武功最高的,才能逃脱安全那一箭,若是别人,必死无疑。

“这次敌军派兵二十万,是西图国最尖锐的军队,他们是准备大干一场,而我们只有十五万大军,军力不足,所以只能智取,但是地形,敌军比我们有利,他们的后方旁边有两个大城池,随时准备支援,偷袭敌军后营也行不通,因为靠近他们后方的路旁草木丛生,可埋伏,我们极有可能中埋伏,还有,他们的军装是最坚硬的,刀攻不进,马全是良驹。”说下来,一切优势全在敌方,对他方不利。

他们正是宁清河和宁清正,宁清涛他们在别处帮忙,“嗯,我们是,我叫宁清河,他叫宁清正,小姐是……”,对方衣着华丽,气质出尘,知道他们的身份,说不定是军中大将家属。

楚柔然戍边,派兵先行告知安杨和云腾,几个月下来,安杨的伤口已经结疤,不日痊愈,云腾大意将继续西下的决定告诉安杨,安杨虽然怕郭孝害他,但是身为元帅,马革裹尸在所难免,他无确切证据是告不倒背后是皇后的郭孝的。

郭孝不答应,楚然手握成拳,别人是将军,他只是小士兵,岂能不敬。

先出招就先出招,安杨不会和他客气,第一招先虚晃一招,攻打对方咽喉,沙将军退后,头向后仰,安杨临时变招,攻其下腿,沙将军转身,安杨攻其后背,沙将军背上出现一条血痕,很显眼,安杨刺得很深,但是安杨不准备放过他,沙将军分明是个草包,还打赢她爹,让他却一条胳膊算是给他教训,安杨的剑是特制的,削铁如泥,一剑足以割下沙将军一臂。

“不,我亲自带队人马去”云腾说做就做,就要退出门外,他只有亲自去才放心。

后方火光照亮半边天,前方鼓声震天,西图士阵脚大乱,“李将军,守好城门,我不让你们出城,不可开城门”,安杨只带一起来的五个人出战,李将军的人一个不准出去。

“你们两个宝贝,爷爷会舍得,一定是偷跑的”安护不信,谁舍得孩子上战场,除非逼不得已。

宁清涛好久没跟人较量,现在有个自寻死路的,不如拿他练练武功,别上战场的时候武艺生疏,被敌人钻了空子。

说好不流泪的,李氏眼泪又出来了,“孙儿,你们要回来呀”家里的人一个不能少。

“奶奶,孙儿明日要走了,你得好好的,否则孙儿回来会伤心的”安护喜怒哀乐皆表示在脸上。

“不知此书如何得的”此书奇妙,写书的人更是奇才,不容错过。

大街上和京城百姓家也多是探讨女将出征的事,大多数人持的是怀疑态度,都不相信女人可以上战场打仗的。

宁清依暂住安府,跟何志文坐于一旁,她有种不祥的预感,让郭孝上战场,何志文他们必陷入危险的境地。

太子云腾也没想要什么赏赐,身为一国太子,解民生疾苦是他该做的,“父皇,皇儿是在履行做为太子的职责,不敢请求封赏”。

罗家设宴款待,罗御史和姚氏双双出席,美酒好菜不断上桌,开始宋氏还劝胡北少喝点,胡北遇到好酒,肯定是停不下来的,跟罗御史一杯接一杯畅饮个淋漓尽致。

眼看亲事将近,安护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准备用上最后一招,半路用杀手拦截。他没想到的是府中废物大哥在他着急的时候双眼含笑,迈开废物暗助太子登上皇位的第一步,同时成就了镇国大将军安杨的威名。

“娘,这次可以算了,不能有下次,你们全都给我滚,我何志文不是好欺负的”老虎不发威,当它是病猫,屋里的人全都惊吓过度,一溜烟全跑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