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如月难忍的一弓柳腰,显见这从未有异物入侵的体腔失守,着实让她惶乱不已。但越是如此,她膣道的收缩越是惊人,好几回翕张的蜜唇都把向东的舌头夹住了难以寸进,如此销魂的反应,却叫向东如何舍得罢手?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用阳具去体味蜜道这番迷人的变化了,便腾地站起,一扶硬挺欲裂的巨嗤的一声,已然没入了那淋漓繁复的花径。

向东听得头皮发麻,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凌志明的声音越发大了,几个月了,你三番四次拒绝我。说,你是不是在外边有人了?

这一宿向东没怎么合眼,天亮后到了系里,上完课后,他依约到了校保卫处,见着了候在那里的周枫。这妮子今天穿着干净的t恤仔裤,朴素得很,巴掌大的脸蛋上架着一副大大的墨镜,仿佛这样就没人认得她似的。

但段伟庭当然不是一个路人了,至少对此刻被他纠缠的袁霜华来说,绝对不是。或许今天的确是个好日子吧,段伟庭所供稿的那个报社也是在办年会,他自然也是应邀参加的,而袁霜华因为跟报社的总编辑本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所以也被邀请来了,而就因为答应出席这一念之差,她自始就被段伟庭这块狗皮膏药缠上,一晚上被他无数次s扰,而离场归家的此刻,段伟庭兀自不死心,追在她后面跟来了。

第13章年关鏖战

这么一动念,她知道如果今晚不刨出个结果是别想安睡了,便做贼般在每个办公室、教室门外都窃听了一会以确认向东的所在,但直到三楼的每个房间都听了个遍了,也是毫无动静。这家伙难道是就地消失了?

怕什么,我用热水给你烫下不就行了?

听着这久违的情话,感受着这久违的爱抚,不知怎的,贾如月的心里也并没有多少兴奋的感觉,不过多年来的习惯还是驱使她放下了报纸,低声道:关灯吧。

向东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脑屏幕,很用力地忍着笑,咳了一声,假装严肃地说道:还行。

啊,向东,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噢……向东浑身一个激灵,暗地里抽了一口冷气。被贾如月温玉般的小手握实了巨他竟然有种喷薄欲出的冲动。这许久以来被贾如月撩拨起来的情火,与她之间极其禁忌的关系所致的强烈而畸形的欲望,在这一刻竟然有了决堤的迹象。若是他不是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不住一跃而起,强行把贾如月扯入怀里。

叔叔,到豆豆这儿来。

翌日是周六,做了一宿春梦的向东昏昏沉沉地醒来,却见贾如月已经在客厅里忙开了,见他醒来,回身笑道:醒啦?下次可不要喝这么多了。

柳兰萱转过头来,看着向东的眼睛,神情复杂的道:向东,你知道百分之二意味着多少钱吗?假使按三十元一册,售出一百万册来算的话,那就是六十万,以你新书的成绩来看达到这个数目不难。你怎能因为担心我被公司责难,就放弃这么大一笔钱呢?

然而她女儿显然对她的想法不能苟同,因为她嘴里分明软媚地娇哼着,以贾如月不甚丰富的经验也可以判断得出,她此刻正是受用得很。在这一瞬间,贾如月感觉自己的小心脏狂跳不止,仿佛随时可以跳出胸腔一般,她忍不住伸手抚着自己的胸膛,才能勉力支撑着看下去。

〃说吧。〃袁霜华有气无力地道,显然对向东在这当头打乱了节奏有些不满。

嗯,对了,就是这样……你可以自由调节轻重、快慢、深浅……注意观察女人的表情,它能泄露很多秘密……

向东对上她笑靥如花的俏脸,笑道:雪儿,我怎么不知你还有个姐姐?

向东见这具原先只应天上有的完美躯体竟然现出了瑕疵,心里真是心痛如绞,皆因他清楚,身下玉人所遭受的精神痛苦必定比身体机能的损失还要厉害百倍。

紧闭双眸的贾如月身躯微微颤抖着,一动不动,若是换做j情败露前,被向东这样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此刻早便娇喘细细,春潮涌动了,又怎会是这般模样?

可知此刻的她心湖如同一滩死水,又被巨大的罪恶感和愧疚心所冰封,早便化作了一座巍峨雪山,又哪能那么容易泛起任何涟漪?

向东对贾如月如此的反应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便抛开了多余的念头,俯身向下,缓缓地爱抚起这具被主人厌弃的身体来。他此刻动作的轻柔和用心,远远胜过过往的任何一次,他的舌头,双手,双腿,乃至于胯下火热的yj,全部都被调动了起来,与贾如月的每寸肌肤做着最亲密的厮磨。当他的舌头缓缓掠过她的雪项和锁骨时,湿润温热的质感让她身躯的温度也缓缓攀升起来,而当舌头含住她嫣红的r首时,她也着实颤抖得更加厉害,但向东明白征程只是刚刚起步而已,皆因逡巡在她蜜x周围的手指的触觉在在说明了,那处桃源d口还干燥得紧,一丝蜜y也不曾外泄。

心中涌起明悟的向东只好做起了持久战的准备,所以他不顾自己的欲火已然猎猎炽张,加倍卖劲起来。他的大嘴除了贾如月的各处敏感地带之外,也游遍了贾如月的每一寸雪肤,包括她的指尖、腋窝、两肋、膝弯……直到她身上每处都布满了他的口水,他这才用双掌托起她的粉臀,微分她的双腿,吻了一会她柔嫩的大腿内侧,忽地心头一动,舍了她兀自紧闭的玉门,往下一探,直接亲上了她的菊花蕾。

嗯?从来不曾被吻过的p眼被向东的舌头触及,贾如月如木头般的身子终于一个寒颤,死寂的心湖也波动起来:他怎么亲那个地方?早上才拉过大便,晚上又没洗澡……

想到这儿,贾如月终于不再像一条死鱼一般,伸过玉臂,按上向东的头颅,要把他推开:别亲那儿,脏!

脏什么?

向东不以为意的轻笑道,只要是你的东西,就算别人觉着臭的,我也是觉着香的。

你!

想着向东兴许已经舔到了自己g门处残留的大便,贾如月顿觉羞赧无地,然而他这样的不避脏臊,又的的确确让她满心感动,一时间倒不知道如何言语了。

向东不再说话,又埋头舔起贾如月小巧玲珑、色泽均匀的菊花蕾来。平心而论,他的确品尝到了些许大便的味道,但幸好贾如月最近一直无心吃饭,便是吃的也是素食为主,所以这味儿倒不觉得臭,只是有些微咸。当然,若是在平日,他也未必甘愿用口舌清理玉人的菊花蕾,但此刻见她娇躯扭动,明明有了反应,他又怎肯甘休?

向东啜得啧啧出声,贾如月的芳心更见慌乱,偏偏又推他不开,在惶急之中,冰封的心湖也自然而然的开了一道缝隙,向东的爱抚失了屏蔽,便迅速地让她的身体起了忠实的反应,原先紧锁的玉户终于微微抖颤着,粉嫩的花瓣微张,一丝花蜜渗了出来,顺着股沟向下,沾上了向东兀自舔弄着她p眼的舌尖。

见玉人开始情动,向东精神为之一振,便把舌头一卷,像一根橡皮棒似的,忽轻忽重地朝贾如月的p眼正中捅去,这类似于指j的动作让贾如月心底泛起了难言的羞辱感,在纷至沓来的情欲感觉中,她的心结终于被暂且抛到了一边,檀口微张,迸出了一声娇吟。

身下玉人上下两张嘴儿的防守都被击溃,向东再不懂得乘胜追击那就太笨了,所以他连忙悄悄的放下贾如月的美臀,微微一拨分开她的大腿,硬挺火热如烧红烙铁般的yj对准了那两瓣粉红蜜唇的中央,缓缓沉腰,便在丝缕爱y的润滑下侵入了她的身体。

呜……在贾如月难捱的呻吟声中,几个月不曾有过访客的膣道迅疾地苏醒过来,层层叠叠的蜜r热情地裹紧了向东火烫的yj,让他难以寸进,然而膣道深处却又有一股沛然的引力,引导着它直捣黄龙,毫不停留地捅到了蜜x尽头,方才罢休。

身体深处所传来的酣畅舒爽的感觉瞬间就击垮了贾如月一切多余的心绪。她本能的圈起了两条笔挺的长腿圈住了向东的臀部,不让他须臾远离,而她的双臂也顺势搂住了向东的脖子,引着他的大嘴凑向自己的檀口。

我先去漱下口。

向东歪头躲开了贾如月的小嘴,尴尬的道。

不准!

贾如月知道他是因为嘴里还有自己大便的气息,心中暖烘烘之余,却坚定地扳过他的脸庞,准确地吻上了他的大嘴,还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口水。他都不嫌弃我脏了,我反倒要嫌弃我自己吗?

向东见状,便放松下来,回应着她热烈的索求,与此同时,虎腰起落,已然拖动着阳具重重地抽c了几十下,而随着向东的动作,蜜x的爱y也迅速地丰沛起来,啧啧的水声在两人的浓重喘息声下,依然显得十分清晰。

你瘦了。

两人紧紧交缠的性器处,原始而沉重的打桩依然在进行着,但两人浓烈的舌吻已然分开了,向东抚着贾如月的火热脸庞,柔声说道。

你也是。

贾如月娇喘着,星眸里也放s着不再掩饰的火热情感。

不准再自暴自弃了,知道吗?

贾如月闻言,眼底又浮现起了浓重的悲哀:我的心都被掏空了,现在的我就像是回光返照,你明白吗?

扯淡!

向东棒喝道,雪儿也想你好好的活下去。赎罪也是需要时间的,你不养好身体,能赎得完吗?

我不知道。

贾如月茫然摇着臻首,我很累了,向东,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你能的,你必须能!

向东胯下的抽c更加猛烈了,只把贾如月c得接连迸出几个颤音。

难道你现在不快乐吗?

向东咬着贾如月的耳垂说道。

快乐又能怎样?这只是暂时的。雪儿一日不原谅我,我都不可能有真正的快乐。

贾如月泣道。

静静伫立在母亲门外的凌云雪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胸臆间郁积着满腔的愤懑、酸楚和难堪。虽然早便有了心理准备,但两人燕好的声响对于辗转难眠的她依然是极大的煎熬,待她按捺不住过来探听动静时,却又听到了两人间的这番话语,登时让她委屈中迸发了更猛烈的怒意:我已经含羞忍辱,成全了你们,还想我怎么样?原谅?说得倒轻巧!换了你做我试试?

她咬着银牙一跺脚,回转了自己房间,恚怒之下一摔房门,在静夜中砰的一声巨响,婷婷固然是被惊醒了哇哇大哭,正缠绵到要紧处的向贾两人也不由动作一僵,俱是明白过来,敢情雪儿方才就站在门外听着两人的云雨,一时间贾如月更是羞愤难抑,巨大的难堪和忐忑让她浑身颤栗,蜜壶深处毫无征兆的一阵紧缩,又n出了一股猛烈的y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