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说自己也是只公司领导讲的,一下子忘了是哪个景区了,刘飘忆这才停止了询问。虽然我没说出准确的名字来,但看她们的样子倒是信了个七八分。毕竟刚才摇得厉害呢,厢子慢慢滑过中站,很快进入到陡峭的山间,绿树挺立壁如刀削的山峰出现在我们下面,雾气从下往上腾空冒起,玻璃窗外山头惹隐惹现似有似无,好一个仙家福山。等快到山来书包网

正当我想着还是明天再劝劝杨扬,准备睡的时候,电话来了,屏幕上显示,是杨眉。电子书分享平台书包网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想你了。”她在电话那头笑嘻嘻的说。

杨眉张了张嘴,却没有再说什么,很乖巧很知趣的选择了闭嘴。精明的她知道我此时正在火头上,而这把火就是她点的,现在又往上面加了一桶油,可不敢再冒险往里面丢易燃易爆品了,玩火引火上身的教训她还是知道一些的。聪明人总能够适渴而止,不会行那自寻死路的招数。

墙外红杏(63上)

我对这类事早已司空见惯习以为常,麻木的冷眼旁观着来来往往的旅客或漠视或上当。手上没有等车的票,候车室里进不去,售票厅人太多,为了避免被扒手打上主意也对贩票者的不停询问感到烦躁,我白痴一样的站在寒风呼啸行人稀少的火车站广场等着吴媚的车。

这句话如同一盆夹着冰块的的冷水从头泼到脚,我透体冰凉还带着皮绽r开般的痛意。杨扬对我放了一百二十个心,我却在很多情况下一次又一次背叛她,跟别的女人上床过后总是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这是身不由已,这绝对是最后一次。然而这样的最后一次却像电影的回放一样不断重复,像上足了发条的钟,可恶的无限循环。邓洁娟年轻漂亮,我承认对她现在都有了一点喜欢;颜茹呢?虽然漂亮,可她老了啊,比我大了很多,我一向不喜欢老女人的,为什么会成这样?最可怕的是吴媚,人老还不漂亮,可我最近老在想跟她时的情节,我努力的压制,却苍白无力。电子书分享平台书包网

“我不知道怎么办,都跟家里人说了要结婚了,现在这样子我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子,本来好好的啊,怎么就弄成了这样呢?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吴迪,你告诉我你说我要怎么办?”她慌乱无神就像一个不会游泳的人落水后两手只想抓个东西,哪怕是根稻草,而我现在就在她身边,临时客串了一回稻草。

酒吧,无疑是现在的我最佳的去处。

“哼,我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哼!”她冷冷的说。

我时常跟颜茹开玩笑,说她就是个妈咪,导游员就是在她手下讨饭吃的坐台小姐。

“你少恶心了,想想今天晚上吃什么吧,颜姐请客呢。”李秀晴笑骂着她。

(有书友留言说得对,这几章是在过渡,情节有些淡,高c马上就来,大家奈心等等,马上就要过年了,事儿还是挺多的。提前祝大家过年好!事事顺!网上的扫荡还在继续,我的文章还要改,编辑说我改得不够,有些情节还能让人引起联想,现在的要求是:纯洁,和谐。不能很x很xx,而要不x不xx,唉。。。。。。一个头两个大。。。。。。)书包网小说上传分享

墙外红杏(111上)

吃晚饭的时候,张蓓知道了我要去北京驻办事处的决定之后很是吃惊,对我的决定感到不可理解,当然,她还是很程序化很够朋友的对我说了很多好听的话,祝愿我在北京一帆风顺日进斗金,客流如潮财源滚滚。

在得知我进京的钱是颜茹出的之后,张蓓更是对我的北京之行表现出极大的兴致和关心,隐隐透出一种跃跃欲试的念头,还真以为北京地上全是齐腰深的金子,不用弯腰就可以捡到。爱打听的小毛病此时更是无限扩大,整顿饭都是在张蓓不停的提问和我们不胜其烦的回答中进行的,我实在看不过去也受不了她那没完没了无穷无尽的问题,开口问她是不是想跟着我一起去。

“我去也要吴总你愿意带才行啊。”她嗲声嗲气的把对我的称呼都改了,拍马p也用不着这样吧?

“这事儿是颜姐做主,我只是个打工的。”我好笑的回了她一句。

“对了,吴总,你现在也算是老总了,这次去北京会不会带杨扬?”张蓓显然没有去北京的打算,看了看颜茹根本不问她话,还是找着我发难。

“没事,我是去做事,不是去旅游,大姐。”

“那带谁去……啊?”张蓓拖长了调子问我,看着我的眼睛一眨一眨,脸上带着一种高深莫测的笑,似有所指,又像是随口而出没有什么特别的一句话。

我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这s货!老子要不是上次跟杨眉被她看到了现在真想打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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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迪,叫你来北京就给电话我的嘛。”在离田甜公司不远处的一家湘菜馆里,刘飘忆喝着酒对我说。

我从桌上冒着雾气的火锅中夹了一块干萝卜放进嘴里冲淡满嘴的白酒味,又喝了口茶说:“来得有些突然,再说也不是旅游,是来这边工作。以后的日子还长呢,准备事情都上轨道之后再来看二位的,没想到今天早上居然碰到了田甜。”

“你说你到了北京一个多月都不打个电话过来,咱们是朋友嘛,上次去你们那里一直都是你陪我们的,要是让阿媚知道了还不骂我?来来,吃菜,这火锅和炒菜都是很正宗的湖南口味。”刘飘忆说着示意田甜给我倒酒。

“好好好,够了,我喝不了多少。”看着那酒鬼酒流进杯中,我胃里就一阵不舒服,真的不习惯喝白酒,只是刘飘忆一定要喝。“媚姐不知道我过来。”我撒了个谎,其实到北京之后还是和吴媚联系过的,她甚至还给我打过几个电话说有空会来北京看我的。

墙外红杏(123下)

“这怎么行,我现在就告诉她,你都到北京来了她怎么能不知道呢?”刘飘忆说着开始取手机。

“不用了不用打了,我晚上自己告诉她就行。来来,阿媚,田甜,我借花献佛用你们的酒敬你们一杯,感谢二位这么热情的款待。”我举起杯站起身子摆足了架式。

“坐下吧,这么几个人,别站了。”刘飘忆说着举起杯和我碰了一下,田甜只是开始喝了杯酒,之后就以茶代酒。

“这可不是我们的酒,这是你们湖南的酒。”田甜也难得幽默了一回,在刘飘忆面前她总是很少说话。

“总之,感谢。”我说完一口干掉了杯中酒。

“好酒量,甜甜,满上。”刘飘忆说完也一口而干,豪气干云,巾帼不让须眉!

“哎,不行了。”我拿开酒杯,“真的不行了,阿忆,我喝不了多少酒,下午还有要见客户呢,现在来北京是做业务,正事儿要紧。”

“那就更应该喝!”刘飘忆这下开始夸夸其谈,“哪个做业务的不会喝酒?你问问甜甜,我们公司的几个业务经理那业绩都是酒桌上喝出来的啦,我告诉你,这合同啊,都是在酒桌上签的,你不喝酒怎么跑业务呢?”

“是啊,阿迪,你要跑业务这喝酒可是必不可少的环节,像你这么只喝几杯酒就不喝了人家客户哪儿还会理你,这叫不给面子。”田甜在一旁帮腔作势。

“不是,阿忆,田甜,我真不能喝了,酒量太小。我们是朋友吧,这不存在什么给不给面子的问题,您二位就放过我吧。”

“酒量都是喝出来的,我们公司那几个业务经理刚开始白酒都不能喝,现在都是一斤多的量。所以啊,阿迪啊,你就应该在平时多喝酒,现在喝多了没事,有我照顾着,等到你跟客户一起喝醉了那才叫误大事儿,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大不了我给阿媚打个电话叫她今天晚上飞过来。”刘飘忆说着说着就看着我笑,眼中饱含深意。

田甜也开始不停的劝酒,我盛情难切之下只得笑着脸喝了一杯又一杯,刘飘忆杯杯陪喝,照样谈笑风生稳坐如山,我眼前已经开始模糊,糊涂之前的一瞬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醉了。

墙外红杏(124上)

“。。。。。。给阿媚打电话。。。。。。”耳边好像传来这样的话语。

叫吴媚今天晚上过来吗?我心里突然很想吴媚,很想她可以过来看看我,可是,也只能想想而已,思念如决堤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浸袭着我。吴媚的音容笑貌浮光掠影般从脑海闪过,极不真实但又清晰深刻,媚姐,你还好吗?

脑中闪过很多画面,头晕得厉害。

像做梦一样,被人扶着放到床上,盖上被子,感觉很温暖很柔软,自己住的地下室绝对不是这种感觉,似乎又回到颜茹怀里,又像是躺在吴媚那别墅中宽大的床上。

我睁开眼便看到一个很亮很大很美的灯在房:“阿忆说你喝酒之后很可爱。”

“不是吧?可爱?”我心里一阵恶寒,可爱这个词怎么就这么用到了我身上。我怎么就觉得这句话像是应该用来形容小猫小狗小兔子的。

“呵呵,阿忆公司每年都会奖励员工旅游一次,今年的时间快到了,你自己和她谈谈吧。”

墙外红杏(125上)

“阿忆?”我看着吴媚,“什么时候?”

“快了,你也用不着这么急吧,明天再说。”她把我抬起的头抱住,一条香舌滑了过来。我们尽情的接吻,四只手急切的游动……

“你今天好快。”她搂着我幽怨的说,眼中透出不满足,透出还想要,透出我无法拒绝的……媚惑。

我又燃起火焰,一个多月做和尚一样的忍着,对自己绝情残酷到了极点,早已经渴得不得了。口干舌燥的时候吴媚突然的出现,就像是高山清泉,就像是冰镇凉茶,甚至是玉y琼浆。

吴媚感受着饱满,我浑身充满力量做着运动,吴媚用她火热的身体,温柔的手回应着,口中当然有声音传出,只是这声音我却再也不能写出来,因为河蟹!

这过程中,吴媚不停的说想我爱我,我知道她说的是真话,至少在此时说的是真话,至少想我的话是真话。要不然,她也不会在今天过来了,为了见一个人从长沙坐飞机到北京第二天又飞回长沙,我觉得自己都快成古代的红颜祸水了,幸好吴媚不是一国之君,要不然还不得乱国,留下千古骂名?

“好久没做了。”我拥着吴媚,细细品味激情时的悸动与舒畅。

“我以后常会经常过来看你……”

“其实我走之前准备去长沙看你的,但是时间太紧,从决定到出发,只是三天时间,有很多事儿要准备……你没有怪我吧?”我的手轻轻滑过她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