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来了，”
我瞥了眼手表，两手伸到身后揉着她的臀部。
“嗨！他们管不了我！快开车！”
徐晶一直叫我“阿黄”直到我发现了那是电影《少林寺》中某种家畜的名字，才坚决要求她连名带姓地称呼我。
我家阳台很宽敞，伸出楼房的外墙，高高地悬在空中，除了两侧挨着楼墙的部份是砖砌的，朝外的正面完全敞开，在大半个人的高度上横着一根钢管，下沿焊了一排手指粗细的钢筋插进阳台的水泥地面，约莫半尺间隔。我趴在栏杆上，向楼下的草坪望去，一、两个走动的人影依稀可辨。
轻轻一声咳嗽从背后传来，打断了我纷乱的思绪。
她拍拍我的肩膀，“去，陪岚岚聊聊天，一会儿你爸爸回来就吃饭。”
男人和女人不约而同地喊了一声。
小小的药瓶发出轻微的两下响声，喷嘴吐出两股淡淡的水雾，分毫不差地笼罩住龟头，我吹了几口气，看着雾滴在黏膜表面渐渐蒸发，才放心地松开手，半软的阴茎垂吊在胯间，似乎没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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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意外，“你买房子了？”
章娜站在暗蒙蒙的过道里，后背紧贴住墙壁，她微微抬起头，眼睛火辣辣地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带着暖昧的神情。
我有些奇怪，走过去从后面抱住章娜肉感的身体，伏在她耳边讨好地笑着，问：“我又做错啦？下回改还不行吗？”
我强忍着两腿间的那团火，上身伏到章娜胸前，张开口叼住她一侧奶头，一只手稳稳地把另一只乳房握在手心里，手指用力地捻着乳尖上的奶头。
男人像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里摸出两罐力波啤酒放在小包厢中间的小茶几上，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我掏出烟盒，抽出一支叼在嘴里，刚要点火，章娜忽然说了一句：“给我根儿烟……”
我用钥匙打开房门请章娜走进房间，让她坐在沙发上，舒服地跷起二郎腿，她的紫红色紧身长裙顺着大腿向后滑落，露出又白又圆的膝头，章娜注意到了，伸手向上拉了拉裙子，用手掌在膝盖上压好。
我站在苏莉房间门口，看见里面长沙发上坐着一位少妇，背对着我正在和苏莉热烈地谈着什么，一点没发觉我进去。苏莉抬头看见我，咧开嘴一笑，我冲她点点头，打了招呼就想退出来回自己房间，苏莉叫了我一声。
孙东意味深长地冲我点点头，看着我的眼睛。
我趁热打铁，右手的手指在阴道里继续揉搓那颗鼓得圆圆的肉球，手腕灵活地左右摇摆，那团肉疙瘩在指头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粗糙、突出。
我依旧让苏莉躺在板凳上，把她两条小腿架在我肩膀上，阴茎在她紧夹的腿缝中间上下扫了扫，向前一挺，重新占据了她。……
我嘻皮笑脸地说，一面色迷迷地盯着她的眼睛。
苏莉用力猛推我的身体，想使我从她体内脱落出来，我一把搂紧她的屁股，往上托了托，同时向前挺了挺下阴，青筋暴怒的阴茎更深地钻进她身体里面。
“没事情？”
我明白刚才苏莉几次差点达到性欲。
她的手急切地撑在床上想翻身站起来，可惜不能，她的腿再也不能自如屈伸了。
“你太坏了……太厉害了……”
我跟了过去，苏莉在房里回身看我一看，走到窗户边抬手“哗”地一声拉上窗帘，“坐好。”
因为苏莉刚起床，还没有来得及收拾房间，床上乱七八糟的，枕巾斜搭在枕头上，被子堆在床尾，绛紫色的窗帘没有拉开，屋子里暗乎乎，只有电视屏幕的亮光一明一暗，热烘烘的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化妆品香味和苏莉身上发出的女人体味。
“等结婚的那一天晚上……”
我舒服得“哦”了一声，使劲向上抬抬腹部，阴茎在她嘴里仿佛插进了一只烧得通红的火炉，四面八方都是火一样的热度。徐晶小小的舌头灵活地上上下下舔着龟头，时不时往龟头话，急急地上下点头。
我在房间里左看右看，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忽然脑海中灵光一现，没有电视机和电话！
“是我，黄军，我现在在去铜陵的火车上，”
她听话地点点头，捧住我的脸，深情款款地往我嘴里送来小香舌。
徐晶的声音透着委屈，好象给灌了一肚子凉水的是她而不是我。
我在自己办公室里收拾了东西，拿了几本准备到铜陵读的工具书，把好久没用的两只搪瓷饭碗找了出来，连喝水的杯子一起用塑料袋装好提着，又解下腰上的传呼机放在师兄的桌上，走出房门头也不回地下楼回家。
我喘息着在她耳旁说，胯间的器官被她的毛茬磨得生疼。
“想，怎能不想自己的老婆呢？”
我撩开她内衣的下摆，姜敏欠起身让我替她从头上脱掉。我又解开敏的胸罩，一对肥大的乳房释放出来，滚滚地在胸前涌动，上面还留着胸罩的布带勒出的几条深深的红印，两只奶头因为怀孕变得又大又圆，颜色黑中透红。我伏在姜敏的胸前，轮流含着两只奶头，用力吸吮，虽然还没有到分泌乳汁的日子，我却可以闻得到敏的前胸散发出一种怀孕女人特有的浓郁体香。
读你……
“林阿姨，明天我和黄军再来。”
我一语成谶。
她点点头：“反正我们宿舍六个人，我因为有你算是少的了，她们晚上熄了灯，拉上床围子，等别人差不多睡了，自己实在忍不住就来一次，我听见的，先是一阵急促呼吸的声音，等一会儿，就‘喔！’一声，声音很小，可是夜里特别清楚，然后听见床架‘吱吜’响一两下，就完事儿了。”
“唉，岚岚，”
“哪能啦？军军，到底有啥不开心的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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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腾出手从她腿上撩起她的睡裙，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大腿大大地张开，膝盖曲着，跟脚贴近屁股，两腿平展地分向两侧。我在她腿间一摸，那里早已湿透了，我并拢两指对准阴道口插了进去，她叫了一声用力挺了挺下阴，迎接我的手指，一边快速地解开我的裤腰，迫不及待地从裤裆里掏出我的阴茎，一只手握住阴茎，另一只手捋退包皮，把滚热的龟头用手掌抱住，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来，来，我要！”
我松开握她乳房的手，双手紧搂住她的后背，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到下腹，用力地前后摆动，阴茎飞快地在阴道里滑动。
我只好放松她，仍扶着她臂膀靠住我坐好，手指却不敢乱动了。姜敏双手抄在胸前，左腿跷在右膝上，白皮鞋吊在脚尖上一晃一晃，脸朝向窗外，看不见她表情如何。
她离开和她同行的那位女同事，和我并肩走着：“侬不记得我啦？我比侬高二年级，卫生系的，我叫姜敏。”
徐晶的工作进展一开始不太顺利，时常，我下班回来，看见她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天边那一抹腥红的夕阳，呆呆地坐着，眼里空洞无物，看不出丝毫创作的激情。
洗完澡出来，正在换衣服，听到有人敲门，我疑惑着光着脚走过去，从防盗镜里望出去，我的天！是尚玉！怎幺办？开不开门？开门的话，可能又是一场大战，势必影响到晚上我和徐晶；不开门？没有这幺巧，她和我前后脚来，况且我的自行车停在楼下，她能认得出。
她很不高兴，“不是，不是，我就是想了解了解，”
玫玫手里拿着两条“中华”“刚刚那个病人家属给你的。”
“送给我的？”
老鲍愣了愣，随即一摆手，“去，还给他们！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有所取有所不取！还给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