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指楼上。
我的大脑空白了几秒钟，刚才偶遇故人，使我仍旧沉浸在与徐晶在一起的过去。
我俩嘻嘻哈哈地笑做一堆，小嫣三下五除二包扎完毕。
“嗯哼！”
老妈在一旁看着，笑眯眯地提醒：“岚岚，还不拿到你房间里去？军军，”
“妈呀！”
“滋！滋！”
我停住掏钱的手，有些尴尬。
“房子？”
我被她挑逗得浑身燥热，丢下烟头，跨步迈到她身边，两人拉拉扯扯来到乘务员室门外。
章娜回头，嗔笑着数落我，“都你干的好‘寺’儿！”
她仰面躺在床上，屈起大腿朝两边岔开，向我伸出两臂，示意我趴到她身上。
我随口应了句，“快把啤酒拿来，热死了。”
“哦……”
说着，示意章娜跟着我退出苏莉的房间。
宿舍里苏莉正在陪一位女客聊天。
他碰碰我胳膊肘，“送侬一句话，不管侬和徐晶之间感情如何，总之，不要拿男女之间的事体太当真，真的。”
她用憋在嗓子眼里的最后一口气一连尖叫几声，肚皮一阵剧烈地哆嗦，两只脚的脚跟蹭住床垫蹬了蹬，小肚子往上一挺，阴道猛然收紧，使劲地攥住我的手指，久久不肯松开。
我闭上眼，静静地享受苏莉火热的口腔，鸡巴慢慢地又硬了起来。
“好吃的话，我再给你吃一顿。”
一板之隔的女人一阵哼哼唧唧，她正在和直肠里的屎块作殊死搏斗。
徐晶脸上漾起快乐的笑：“啊呀！没事的，真的没事情，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她不满地哼了声，环抱住我的腰，闭上眼等着我。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下午临下班的时候我到病房最后转一转，全病房的女病人们，每个人的脸都朝向中间的那张病床，人人都欢喜地笑着，赞叹着，女孩儿在床上大声唱着什么歌谣，挥舞着两只胖胖的小手，上身左右摇晃着唱得很投入，她见到我进去，大声叫嚷起来：“黄叔叔！黄叔叔！”
我疲倦地笑了笑，“肠子烂了才过瘾，是吧？呵呵呵！”
说着，她转身走进了自己房间，房门却没有关上。
我脱了皮鞋，换上宽大的浴袍，等苏莉洗了脸，招呼她一起吃了早点。吃完后两个坐在她房间里沙发上，看电视里的上海卫视新闻，一边聊起她和我小时候的趣事。
徐晶幸福地闭上眼，让我在她脸上密密地亲吻。
她脸上坏坏地诡笑，一骨碌翻身趴到我腿上，飞快地解开我的睡裤，从里面掏出憋得又粗又壮的阴茎，小心地握在手里，慢慢向下捋退包皮，露出紫红发亮的龟头，她仔细地检查了检查，没有发现异常，抬起头朝我满意地笑笑，低下头张开嘴，猛地一口把阴茎整个含进嘴里。
我左手边靠墙是一张三人大沙发，前面地上是矮矮的茶几，右手是一张加大的单人床，床上铺着蓝白格子床单，看着像是七十年代的图案，张曼玉演的《甜蜜蜜》里面，黎明床上铺的就是这种。
电话里“稀里哗啦”响了一会儿，姜敏的声音传了过来，听起来很遥远：“喂，啥人？”
“真的，我行李也不多，再说你去候车室也不好，那里太乱了，又脏，别去了，啊？”
“然后……我看你好象咽不下去，就……再给你灌点自来水进去……”
我心里操了一回小洁的女性长辈，恨恨地离开护士站走回自己房间。
“给我……我想到你里面去……帮我放进去……好吗？”
随即又扑到我胸口，面颊贴住我前胸，“两天不见我，你想我吗？”
我松开胳膊，让我的敏仰面躺平，她半闭起眼睛，用手捉住我的手指放进她自己内衣里面：“来，你摸摸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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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咯咯咯”地笑着，在我臂膀里扭作一团，“我不作小老婆！我不作小老婆，我要作大老婆！哈！哈！哈！”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是普遍现象？”
中午饭竟然是包水饺！我已经有两年没有在家里吃水饺了。宋岚很雀跃，抢着擀水饺皮，看着她满头大汗地在桌边手脚不停，老爸老妈满脸是慈祥的笑容，对视一下，会心地笑了。
一边朝我使眼色，让我老实点。
我把问号埋在心里，我没有理由去追问她的事，还能一边操别人的老婆，一边劝人家修复夫妻感情吗？
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嘴唇贴住她的小嘴，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含住，她使劲伸出舌头，在我嘴里四处搜刮。
像刚才一样，她的性快感上升很快，我每插入一下，她都直着脖子欢叫一声。我干了几分钟，她开始弓起身子，上身紧贴住我胸前，长长的黑发左右飞舞，全身肌肉绷紧得像石头，嗓音嘶哑地叫喊着：“啊…………呀！”
她脸避开，“你再这样乱来，我要生气不理你啦。”
我点点头，不明白她怎么知道是我：“是我，侬是……”
第13章
回到家，我脱掉衣服，站在浴室里，仔细地洗干净身上每一寸皮肉，我不能让徐晶察觉别人的记号。
李林继续飞快地插着张萍，张萍的声音变得低沉了，我只看见她闭着眼睛，紧皱着双眉，牙关紧咬，呲开嘴唇，露出咬合的牙齿，两条腿绷得直直的，八字分开，挺举在半空，李林伏在她身上，在她高举的两腿中间进出，忽然，我看见张萍闭着眼嘴动了动，说了句什幺，紧接着，她的身子一阵颤抖，前胸使劲向上拱起，又落回床上，睁大双眼，无神地看着李林趴在她身上挺直上身，僵直地抖动，张萍一边哆嗦着身?
徐晶没好气地回答，“那是艺术！会有什幺感觉，那时候想的就是掌握比例，还有透视高低，你当是我什幺时候都想啊，”
她脸上现出无所畏惧的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