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岚,给,”

我吼叫着,尿道口洞开,阳具像一支燃烧的火炬,在季彤滚烫的产道里翻腾……

想到今晚可能还要应付她们俩,我拿了钥匙蹑手蹑脚地走到大房间,打开橱门,摸索着找出一只精致的小玻璃瓶,这是在铜陵的路边小药房买的喷剂,花了一百块钱买的,药店的小老头神神秘秘地向我保证,连干两、三场绝无问题,我当时只是笑了笑,没往心里去,今天拿出来试试。

“不要不要,”

她笑起来,“你当我拉你做民工啊?走吧,”

她走回来,一面用橡筋扎起脑后的卷发,一面说:“行啦!这下没‘银’来了,前面两节车厢都锁了,就咱俩‘银’……”

我一面擦干脸上的水珠,一面问章娜:“洗啥衣服啊?”

我托起半尺多长的阳具晃了晃,让她欠起身看看,“没骗你吧?”

那男人面无表情地站着说话,像个蹩脚的演员在背台词。

“闺女住她姥姥家,可滋润哩。”

章娜“忽”地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神情有些不安,眼睛略略朝苏莉那边瞟了瞟。

但我没有害人,我谋的只是人家的钱包,不是病家的性命,与那些穿着制服的大盖帽们相比,他们挥舞着警棍把求告无门的老百姓打得头破血流,然后关进黑牢,不交钱不放人,我的所作所为算得了什么?

我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按,站起身,孙东送我到门口。

我用腿格开她的膝盖,让苏莉红中透黑的女阴暴露出来,我的两根手指插在发黑的小阴唇中间,快速地震荡,阵阵白浊的液体从阴道深处涌出,在手指的运动下变成白沫,被甩到苏莉大腿内侧,或滴落到她屁股下面的床单上。

苏莉“咕噜”一声把我射进她嘴里的精液一滴不剩全咽进肚子里,抬起脸朝我笑了笑,“蛮咸的。”

“还可以。”

一串轻快的拖鞋拍打脚后跟的声音由远而近,略一迟疑,转进了我们紧邻的隔间,随着几句低声的嘟囔和“悉嗦”解衣声,那个来解手的女人静静地蹲了下来。

坐上车,徐晶情绪好了些,笑嘻嘻地讲起公司里面的笑话,我心神不定地听,脑子里结着个疙瘩。

我一手搂住她后背,一手按在她屁股使两人的阴部紧贴,然后一个鹞子大翻身把苏莉压在身下。

孩子的父母瞪着四只布满红丝的眼睛望着我,面无表情,好半晌才挤出一点笑容冲我点了点头,我告诉他们我是病房的医生,以后有事找我来解决。他们俩木然地答应了,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静静地看我检查孩子像白藕一样肥嘟嘟的身体。一会儿,苏莉也跑来了,我得知她也分管这个病房,她站在一旁,眼圈红红的,在小本子上记着我交代要她注意的项目。

过了好一会儿,苏莉闭着眼喃喃地说,“肠子都快给你捣烂了……”

苏莉撩了撩被我扰乱了的头发,看我一眼:“侬吃出甜头来啦?”

第二天早晨八点钟,我和赶来值星期天班的医生交接完工作后,就蹓蹓跶跶地走回宿舍,顺手在街上买了一些油条和油煎包子。回到宿舍,苏莉还在睡觉,我隔着房门吆喝:“小莉呀,快起来呀!天黑喽,起来吃晚饭啦!”

我摇摇头,“后面弄一次两次可以,不能常搞的,弄不好会松掉的,关都关不住,算了,等下次我回来吧,好不好?”

我一边吻她,一边伸手在她温暖的胸前游移。

我关上我的房间门,苏莉那边大概也在翻箱倒包地整理衣物。

他很明显地松驰下来,“侬等歇……”

“不用啦,我自己坐地铁去火车站就行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回来难过。”

她抬起脸看着我,“家里开水用完了,没法冲糖水,只好先给你吃白糖……”

小洁板起了面孔,“不要看不起人家哦,人家犯过一趟错,改了就是好同志嘛!再讲……”

徐晶伏在我的胸前,静静地听着不说话,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光滑的脸上滑落下来,滴在我胸口。我低下头,托住她的后脑,寻找她的嘴唇,她热切地迎向我,吐出柔软的小舌头让我含住、啜吸,“要我吧!今天晚上我都给你……随便你怎么玩法都行……”

“今年春节前的年终奖有九千多块钱,我一直放在银行里,原先想到结婚旅行的时候用,现在拿出来装电话不是更加实惠吗?我们结婚后家里总要有电话的呀,再讲了,家里有了电话你也用不着到公司里打电话给你爸爸妈妈了,对吧?”

“孩子,当心别压到孩子……”

店堂里仍像以前那样昏暗,有客人的桌上亮着小小的台灯,黄色灯罩散发出暖昧的味道,分散在四处角落,还是学生多,不时大声笑闹一番,天花板夹层的音响里,黯哑的蔡琴唱着《读你》读你千遍也不厌倦,读你的感觉像春天,喜悦的经典,美丽的句点,哦……呵……

“好吧,明朝要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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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男朋友不在身边呢?像我每星期在你家里给你做,给你喂得饱饱的,平时不太想那件事,可是有月经来时,你也不肯碰我,我只好自己来了…”

“不是,是张浩求救电话,他爸爸大概心脏有点问题,我让他快点送医院,不要等我去。”

父亲甩出胶东腔的省骂,“你小子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和她坐在大堂的角落里,喝着冰冻的罐装咖啡,透过玻璃窗眺望远处的风景,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就这样耗了整个下午。

过了一会儿,那女人渐渐放大了嗓门,断续中夹杂着听不清的对话,偶尔有一声男人低喝,我觉得声音有点像钱大师兄。

声音在小屋里回响,我更加用力地挺送下身,阴茎猛烈地插进她的阴道深处。

我有些猴急地凑上脸去。

我走在大队最后,前面程师父和医院的女会计热络地讲着笑话,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揽住会计的腰,慢慢向下滑落到她的胯上。

她像网球明星一样地挥挥手。

她很快地在里面洗干净下身,穿上衣服出来,和我搂抱着吻了一会,就去护士站一个人值夜了。我顾不上洗澡,倒在床上,拉过被子就“呼呼”睡着了。

我正想着,屋里李林的动作更加快了,张萍开始忘情地呼叫,“哦!哦!哦!呣……”

她警愓地盯住我看,“那,我的问题是,你看见男模特儿,……………………如果有的话,你会不会有什幺感觉,”

我有些担心她过不了她父母那关,尚玉的家教很严。

她的大腿挨着我的腿来回磨蹭,上身贴住我胸膛,看着初中时念念不忘的女性偶像在我怀里撒娇,我不由得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来。

孙东很替我可惜,“刚刚,八九点钟才开始,那个女的,我们美院财务科的会计,骚得吓死人,一向以来这种场合场场必到,今朝她自己想出来的花样经,我们五个男的抽签,轮流排好队,讲次数不讲时间长短,每人最快速度戳出精来,看她一个钟头里吃多少枪?”

徐晶还在没心没肺地扯淡,“我在宿舍里。”

“轰……”

芹顺从地点了点头,给我拉上冷气被:“我看得出,你面色不好,睡吧,我陪你睡,今晚就住在这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