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肯依,上身牢牢地将她压在床垫上,让她不能动弹,两条粗壮的大腿压在她的腿上,使她的身子不能屈曲,只能平坦地仰面躺在床上。

排完小便的阴茎十分轻便,在阴道里自如地出入,带出一股股白白的分泌液,苏莉满脸通红,全身的肌肉紧缩,用力拱起腹部,全力迎接我的贯通。

我有点意外。

苏莉把脸又贴在我肩膀上,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到底发生什么事啦!”

我一一熄灭了所有的灯光,让两个房间沉浸在浓得化不开的夜暗里,我站在床边慢慢地脱掉衣裤鞋袜,苏莉已经在被窝里躺好了,只露出脑袋在外面,随着我在房内的走动转来转去。我走到窗前,“哗!”

大家听了主任医生的简述,各自神情暗淡,默然不语。

我偷眼看看床头上的石英闹钟,时间已过了大半个小时。

全身痉挛的苏莉享受到新一轮的刺激,先前高潮的余波还未完全退却,更高一浪的欢娱接踵而来,她放开嗓门呻吟着,“呃!呃!呃!”

我大声吆喝一句,自己走进厨房洗漱。一会儿,苏莉穿好衣服开了房门走出来,用脸盆盛了些自来水放在一旁的洗脸架上,一边和我谈论天气,一边洗了起来,好象昨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徐晶洗完了出来,我也急急地洗了一下身体,然后飞快地回房间钻进被窝。

我洗完澡出来,徐晶盘腿坐在大房间宽大的沙发上看电视,身上的睡衣睡裤穿得严丝合缝。我走过去,弯下腰吻住她的双唇,手伸进她睡衣的下摆里揉搓她的胸脯,接着,我把手向下伸向她的裤腰,她一把抓住我的手,瞪大了眼睛,被我吻住的嘴里“呜呜”地哼着,我松开她的两片红唇:“怎么啦?你不想吗?”

我探头看看两个房间里面的陈设,果然两边都有一张单人床,这……这是什么设计?

这列车是特快,我在参加工作以前坐了不下十次火车,但乘坐特快列车的软座是第一次,但新鲜劲在我身上,来得快过去得也快。倒是苏莉,一路上始终兴致勃勃,对着窗外的田野景色指手划脚。

徐晶全身陷在沙发里,颤颤巍巍地哆嗦着,两腿尽力向两边张开,下身使劲向上送来,短裙被扯得向上,露出了她绷紧的小肚子。

我一偏头,发觉自己躺在大房间地板上,身下是毛绒绒的地毯,身上盖着被子,徐晶坐在大沙发上,脸埋在扶手里,双肩一动一动地,还穿着那大衣,活像送葬回来的寡妇。

“啊……”

她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听了徐晶的话,我心里很不是味道,昨天晚上徐晶在床上翻来覆去想我的时候,我正在酒店里,让另一个女人躺在我怀里温存。想到这些,一丝愧疚涌上胸口。“昨天晚上太晚了,本来想打电话告诉你我不回来,可是家里还没有装电话,只好让你空等一晚上了。”

老天有眼,幸亏我让他送院早,在急症室的心电图机上正好看到s-t段逐渐升高,医生惊叫一声,立即送到u,后来张浩找到我,带着他在内科病房和急诊室走亲访友,说了不少好话,陪了不少笑脸,他才算放心。老爷子在病床上躺了两个月,好了!张浩到我办公室里千恩万谢,除了送来两瓶人头马,还塞给我一把酒店的半价优惠券,我随便往钱包里一夹,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我放下话筒,不由得想到,这是我第二次对徐晶撒谎,为了另一个女人;上一次是在初识不久,我不愿她去孙东那里玩,那次是为了我和她两个人。

徐晶边听边轻声笑,吃得很少,她很谨慎,眼角不时扫视着我脸上不自在的神情。母亲微笑着,不停给徐晶面前的碟子里夹菜,目光柔和地看着我们年轻的脸,也许勾起了她二、三十年前的回忆。

我奇怪起来,问:“咦?我们不是一向都在外面吃的吗?今天为什么不去?”

她羞涩地垂下眼帘,在我耳边悄悄地说:“在……手淫。”

“好好好,快点,”

老妈有点光火了,老爸冷静下来,抄着手瞪着我。

姜敏坐在我前面,离我不到一米远,今天她穿着一件浅色碎花的连衣裙,领口严谨地封着,只露出下面白藕似的小腿,脚上穿着白皮凉鞋,前面露着小小的脚趾头。虽然姜敏毕业三年多了,日常生活缺乏体育运动,但体型仍保持得很好,不像有些运动员,有朝一日不练,身体就像气吹似地,“噌噌”地长肥肉。

我翘起大拇指指指后面墙壁,“这么大声音,有花样经。”

她急急地催促我,挺起下腹。

姜敏笑着使劲推我:“小赖皮,不给侬亲。”

酒店坐落在一个伸向湖心的半岛尖端,三面都是碧玉般的湖水,一排排波浪滚滚而来,拍打着湖岸,粉碎成洁白的泡沫向后退去,湖中央左右分列着两个岛屿,一大一小,岛上绿树掩映,看不清树丛中有什么。远处水天浑然一色,天边排列出一列高低错落的山岭。

徐晶高兴得在地上转圈,“好啦,你帮我搬到阳台上去,以后我就在那里做事情。”

我停下吻,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