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败分子的头点得如鸡啄碎米,眼睛笑得弯成一对月亮,“是的,是的,一定要先看看女孩子,合适了我和你妈妈上门去提亲。”

姜敏没有来月经呀,不然不可能让我肆无忌惮地插进她体内,而且,据我所知,卫生棉条应该是干燥的,怎么会有水珠呢?

我抱怨着。

我蹲在地上,抱住姜敏的屁股,伸出舌头贪婪地在她两腿中间舔着,吸食那里不断溢出的滑液,一口口吞进肚子里。她用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死死地按在胯间,踮起脚尖,使劲岔开大腿,把下阴挺送到我眼前,我的舌头自如地扫刮她,一股股酸咸的黏液,源源不断地流出阴道。

姜敏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侬还记得大学里的事情?在大学里侬不是很出名的,”

“哎呀,我起得老早,等了我那个同事半天,结果她又讲不去了,害得我浪费时间等她,也没有抢到好位子。”

我给了她十元钱,谢谢她介绍情况,她欢欢喜喜地走了出去。

说完,伸手去扭门把手。

我一面动手,一面问她。

饭后洗了澡,在床上、地毯上,我和她经过一番热火朝天的激情,相拥着沉沉睡去。

“好啦,好啦,出去,出去,”

“到我家里去睡好了,我一个人住,现在,”

“不是,”

“孙东!有人找你!”

我问清了地点,写在纸条上,放下电话,坐在椅子里思忖起来。

方主任咳嗽一声,先天南地北地扯了一通,从通货膨胀高达百分之十二联想到汪辜会谈,从台湾老李上台说到五六年“反右”这一点,我们全科上下都很佩服方主任,他不知何时练就的这套本事,在两件毫无相关的事情中间,经过第三、第四、第五件事的巧妙过渡,非常顺畅地联系起来。

正哭得起劲,猛地止住悲声,“?”

徐晶挽着我的胳膊在烈日下走着,谁也不说话。旁人看起来?以为我们是情侣,其实我们是相识不足半天的露水夫妻。来到大马路边,徐晶就喊走不动,我知道她这是讹上我了,只好扬招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司机问我去哪儿,徐晶抢着说:“我先去你家坐坐。”

我猛地醒悟过来,飞快地在女人张开的两腿之间跪下,托住垫子上女人的屁股,下身往前一凑,女人合拢起两腿在我身后圈住我,用脚跟把我拢向她,我的阴茎很顺利地滑进了她的阴道。姓徐的女孩正到兴头上,阴道被孙东操得又烫又松,我向前趴到女孩胸前,双臂抱住她的后背,两膝支在地上,拱起后背,肚腹悬空,只有小腹下的鸡巴接触到身下的女人,使劲向她阴道里捅。

等我敲开孙东的家门,一走进去,哇塞!,屋里烟雾迷漫,呛得我不由得倒退了一步。孙东有点不好意思地请我在门口脱了鞋,大家在铺着草垫的地板上盘腿坐了下来。我抬起头环顾?周,发现这里的确是一个艺术家的天地。房间小而拥挤,但不凌乱。房间正中央放着一张矮矮的炕桌,周靠墙是圈一人高的竹制书架,层层迭迭放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图书,墙上贴着粉红色的墙纸,装饰性地布置了一把大折扇和几个戏剧脸谱,窗户垂着厚重的红花窗帘,把夏日的暑热和烦嚣关在了外面,天花板吊下一盏吊灯,发出了柔和的黄光,低低地,我伸手就能够着,地上铺着褐色的草垫子,我摸了摸,厚厚的,挺有深度和弹性,我们跪坐在上面的确很舒服。

他坐起来,摘下耳机,定定看住我:行,哥们儿,够朋友,你还记得兄弟义气。

像少女一样扭动着身l。我奇怪地问她为什么这样穿,她讲昨天晚上我干得太猛,刚才洗澡时发现阴部有些赤痛,穿内裤时摩擦得生疼,只好先不穿,真空装扮。我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两支用剩下的肤轻松软膏,硬是撩起她的裙子,用手指抹在芹的阴道内外。我丢下挤空的软膏管,说:好了,个小时明显发挥药效,这药膏里有点激素,专门消肿,很灵的。

喜欢什么的!

芹看我猴急的样子,忍住笑,自己撩起长裙下摆,拉到腰上拢好,我站在一旁握着又热又硬的家伙看她脱下内裤,坐到床沿上向里仰倒,两腿左右分开垂在床下,用手捋分开阴毛露出血红的下阴:好了?

她用力地点点头,“我也想要你,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人,你想怎样都随你。”

小嫣听了我的话,噗吃笑了出来,死鬼,观察力这么强!

我假装闭上眼睛,从眼睑缝隙里瞄着她的动作。只见她侧身朝着我,先从头上取下护士帽,也就是菜肉大馄饨,放下盘在头:你好意思让我站在地上你躺在床上陪你玩吗?

我伸出手去,在她大腿内侧摸索着,好家伙!原来,刚才我两次射出的精液和小嫣高潮时流出的滑液随着我拔出的阴茎,一起从她下身流了出来,顺着她的双腿内侧向下流淌,一直流

我迷惑地松开她,呆子,我们身高差那多,怎么来呀?

她瞟了我一眼,满是得意,“爸爸!妈妈!”

我心一哆嗦,完啦!鸠占鹊巢,村里先有了维持会,鬼子才进得了村,八路在哪儿呢?

吃了水饺饭,过了中午,我坐在沙发上陪着岚岚妹妹讲话,屁股如坐针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要到三点钟了,我开始盘算怎样体面地走出家门,又可以不伤岚岚的面子。

谢天谢地!岚岚看了一眼手表,站了起来:“黄爸爸,黄妈妈,我该走了。”

“啊?这么早就走?多坐一会儿吧。”

妈妈有点急了,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

“我要回去预习了,还有几天要开学了,这学期科目挺多的。”

岚岚笑着推辞。

“好,好,回去好读书,你看,”

妈妈用手指戳着我的前胸,“人家岚岚开学前还预习功课,你呐?放假了就会往外跑,要不就是玩那把破刀。”

岚岚一面听着我挨训,一面羞涩地捂住嘴笑。

我一直把岚岚送进了地铁站,等了十分钟,我也买票进了闸口。

暑假后开学前的火车站,出站的大多是来开学的大学生,穿得花花绿绿,一时很难找到徐晶。

我正眯起眼费劲地在人堆里找着,忽然,“嘿!”

一声,徐晶跳到我面前,一个半月不见,她黑了,瘦了,眼睛更大了,头发剪短了,刘海齐眉,后发垂耳,穿着一件齐肩无袖的白裙,像个五十年前日本小女孩,显得那么清纯可爱,丝毫没有在孙东那里,我第一次见到她时那副放荡颓废的痕迹。

徐晶甜甜地笑着,看着我吃惊的脸,“嘿!你什么时候来的啊?等了多久?”

“等了一会儿,我也是刚到,可是不太好找,人太多了。”

我笑着说,接过她的行李。

“你瘦了,都变双眼皮了,”

徐晶盯住我眼睛猛看,“怎么搞的啊?累成这个样子啊?”

“我妈也这样问,我从千岛湖一回来,我妈就说我又黑又瘦,玩累了。”

我提着大包小包和徐晶走进地铁站口。

回到家里,放下旅行包,徐晶不顾一切地扎进我怀里,手吊住我的脖子,嘴唇贴住我的面颊猛啃,吻得我脸上湿漉漉一大片。

我环抱住她的后背,让她贴在我前胸,舌尖轻轻舔她的耳垂,一丝氤氲钻入我的鼻孔。

徐晶一面吻我,一面用力地摆动屁股,挺着耻骨在我下腹使劲磨着。

我的舌尖刮着她的耳廓,在她耳边问:“想要吗?”

她颤抖着声音回答:“想,现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