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嫡女重生之一世荣华 > 第八十一章 连成骏是她最大的贵人"第八十一章 连成骏是她最大的贵人

第八十一章 连成骏是她最大的贵人"第八十一章 连成骏是她最大的贵人

强烈推荐: 重生之狩猎都市 师姐,你终究还是我的女人 简体 [高H] 情无涯 沉鱼有难 和番小公主 巧擒顽妻 总裁好独裁 无敌贼少女 追风奇缘

不管林氏是死是活,沈荣华都不会让淫污的罪名永远压在她身上。这不只关系到沈荣华的名声,也关系到林闻的身后之名,还有一点,就是沈荣华要争这口气。她要把前世的悲剧强加于仇人身上,还要反手云、覆手雨,为自己、为亲人。

“卢大人,想必你们误会了,学生只是偶尔经过此处。学生幼承庭训,饱读圣贤之书,别说没谋人性命之心,就算与人结怨生恨,学生也没有害人夺命的气力呀!”杜昶心思极深,但他毕竟还是一个不及弱冠之年的学子,涉世不深。牵扯到命案里,面对敏锐的卢同知和凶煞般的衙役,他也慌了神。

刘知府沉思片刻,说:“以本官目前掌握的情况来推断,再加上十几个人的口供,以及沈谦昊欲盖弥彰的掩饰,沈大姑娘就是这幕后黑手。哼哼,她受伤再重,换到别人嘴里不是说她被沈阁老责怪而伤了自己,就是她在使苦肉计。”

“是她。”其中一个看门的小丫头指着燕语,说:“二姑娘一进院子,她就过来跟我们说话,还拿出新花样的荷包让我们看。趁我们不注意,她就钻进房里去看大老爷了,也不知道她进去做了什么,大老爷就吐血了。”

篱园门口的路不宽,只够并排行驶两辆马车。沈家此次共来了十辆马车,除了主子、妾室和得脸下人们乘坐的车辆,还有几辆车里装了药材、衣物、吃食等必须品。沈家的马车几乎全部出动,当然会把篱园门口的路堵得严严实实。篱园门口的空场地上停了六七辆马车,又有诸多下人,挤得满满的。还有几辆马车无法安置,都堵在了篱园门口,致使刘知府一行的车轿无法通行。

“红顺,你看看你一脸急不可奈象什么样子?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越是危急关头越要冷静,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那才是大丈夫风度。”沈谦昊坐在主座上,姿势随意,语气平淡,不时抚额沉思。父亲、弟弟和妹妹都重伤在床,真相的矛头又指向了沈臻静,可他看上去一点也不急,果然有大丈夫风范。

佟嬷嬷忙说:“回姑娘,有人去京城给二老爷、三老爷、大太太去报信了。是刘大人向大长公主借的人,说是腿很快,就是再快也要明天才能到京城。”

“你怎么想就怎么说。”

初霜微微皱眉,问:“表哥,外面的事怎么样了?祠堂是不是还需处理一番?”

“我们猜得没错,是有阴谋,只是我们的想法太片面了,漏掉了最关键的东西。直至今日,我才明白我面对的是生死较量,不是闺阁内宅的小把戏。”沈荣华自嘲冷笑,幽幽地说:“不要说别人太阴毒、太狡猾,是我自己太笨了。”

“王嬷嬷往篱园拿牛羊肉,难道外面那些火盆是用来烤肉的?”初霜撇嘴冷笑,又说:“姑娘要按禁烟节的习俗过今天这龙头节,可现在又是火盆又是牛羊肉,明显要跟姑娘对着干。用银霜炭烤肉,真奢侈,这倒象六姑娘能想出的主意。”

太宗启顺年间,趁圣贤皇太后出海远游之际,京城发生暴乱。除了被端亲王拼死护下的先皇和谨亲王,还有被仆人救下的端亲王的女儿端阳郡主,太祖皇帝嫡系一脉被屠杀怠尽。当时,圣勇大长公主随圣贤皇太后出海,也幸免于难。

“好吧!我听嬷嬷的,今天的事既往不咎。”沈荣华挑起嘴角冲沈荣瑶轻蔑一笑,寒声说:“四姑娘还是赶紧去跟四太太说清楚为什么没绑到我,别让她等急了。江嬷嬷,劳烦你跟四老爷、四太太和六姑娘说说明天如何过节,别到时候说不知道,故意没事找事。初霜,把我给四老爷准备的礼物全部赏了奴才们。”

江嬷嬷顺手扶起宋嫂子,说:“行了,宋大家的,这赏你们也谢了,就带她们去干活吧!我刚才交待给你的事赶紧办,差当好了,主子少不了赏你。”

这样一来,沈荣瑶就成了闲人,太闲了,就要没事找事。

“我要把抄好的经文送到祠堂,你同我一起去。”沈荣华披上披风,看了看窗外,又说:“时候不早,我们快去快回,今晚说不定要熬夜了。”

别说沈逊位极人臣时,就是他津州篱园荣养,也没人敢轻易评说沈家。如今沈逊死了,沈家后人即使都人模人样,还有五皇子和沈贤妃,也注定会被人踩。

沈荣华冲雁鸣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又冲初霜笑了笑,“初霜你说。”

“多亏沈二姑娘借给他的那把剑,真锋利呀!我家主子说了,要不是沈二姑娘侠义借剑,他也不会有伸张正义、除暴安良的机会,算他欠你一个人情。因为他,你的剑被丧木神收走了,这算他欠你的第二个人情。”李四给沈荣华磕了三个响头,又说:“我家主子让我替他给沈二姑娘赔礼,沈二姑娘放心,我家主子说了,他狐朋狗友不少,真正的君子之交就你一个,以后你的事……”

连成骏暗暗皱眉,只因拿人手短,他不想打击沈慷,尽管沈慷的名画还没送来,但他坚信沈慷不敢只说不做。可他实在看不惯沈慷洋洋自得的样子,忍不住就想泼冷水。既要压下沈慷的气焰,还不能伤了和气,这就需要他把握好分寸了。

“姑娘,这……”

“什么事?快说说。”

沈荣华静静地看着初霜,心里的敬意油然而生。重生归来,能让敬佩的人少之又少。自初见,她就觉得初霜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有机会自是最好。

萧允是裕王爷的名字,他是谨亲王元配王妃所出的嫡长子,与萧冲同父异母。

“知道了。”沈荣华想了想,说:“江嬷嬷,把那六个三等丫头的花名册给我。”

绿萝进屋给沈荣华行礼,又看了雁鸣和周嬷嬷一眼,掏出一个小锦盒递给沈荣华,说:“这是二老爷给姑娘的,让姑娘好生保管,以后会派上用场。”

“能怎么办?就是把行凶者千刀万剐,珪儿也成了废人。他伤得很重,现在好歹保住了命,也是万幸了。”沈慷长叹一声,又说:“你也别忧心,还要多写几封信劝劝岳母和舅嫂,等珪儿好一点,我派人护送他回去,要不你也回趟京城。”

从书房出来之后,沈逊没再提休妻之事,而是先去万户侯府把沈春芳生的两子一女接了回来,又上书隆顺帝,请旨调外任。隆顺帝恩准,任命他为华南省梧州府知府。只收拾交接了三天,沈逊就带着沈慷、沈忻、沈怡和沈恒及两个妾室走马上任了。当时,万春芳死死抱着沈恺不放,沈逊只好把沈恺留在了府中。

“走过的、路过的,快来看看,六年前的新科状元,现在的翰林院什么学士沈逊披着人皮、做着鬼事,他宠妾灭妻,要休了我女儿。他没成亲的时候就勾结堂小姨子,逼得人家寻死觅活,他敲寡妇门、挖绝户坟,人事不做,他……”万户侯夫人杨氏坐在无棚马上车,一边敲锣打鼓,一边声嘶力竭地叫骂。

沈臻静自幼得父母宠爱,之前,杜氏从没跟她发过脾气,更没有说过这么难听的话。她怔怔看着杜氏,一时吓呆了,连哭都忘记了。好不容易借沈老太太的手打发掉了沈荣华这个眼中钉,见沈荣华又回来了,她憋了一肚子气。沈荣华竟敢在吉祥堂挑衅她,还杀了金嬷嬷,大展威风,她气狠了,也恨毒了沈荣华。见江阳县主和沈荣华很热络,她心中堵了一口恶气,才失态的。

“县主请。”杜氏前面引路,“老太太听说县主来了,已在屋里恭候多时了。”

一会儿,雁鸣匆匆回来,回道:“姑娘,是孝恩侯府宁家的人,来了一位尊贵的主子,四个体面的嬷嬷,礼物带来了两车,山茶姐姐没打探出为何而来。”

“大胆,金殿之上岂能容你放肆?”隆顺帝沉着脸高声斥责了林闻,又转向沈逊,笑眯眯地说:“沈爱卿还是先退下处理家事吧!有困难尽管和朕开口。”

圣贤皇太后笑言:此子乃治世良臣、国家栋梁,前途无限哪!

屋里的丫头婆子有几个非常忠心的及时响应吴氏和沈老太太的号召,直挺挺倒下了。还有几个勉强站着,也用双手捂住眼,浑身上下无节奏地哆嗦。因孙婆子断手而倒下的几个婆子刚爬起来,看到这一幕,又急忙消除了自己的存在感。

好在沈荣华也早有准备,不过,她只想震慑立威,没想杀人见血,看来她要改变初衷了。恩怨早些了结也好,拖泥带水只会给自己制造更多的麻烦。

自平地封侯,万文就慢慢变得贪图奢逸,嫌杨氏人粗貌丑,尤其在女色上无节制。见弟弟娶到才情样貌俱佳的美娇娘,他眼馋心痒,不敢做有乱人伦之事,却比照花氏的模样、性情和才学广纳美人充斥后院。

“你、你……我怎么火上浇油了?你说——”沈臻静一团和气的脸终于破功了。自懂事以来,她总是避免与沈荣华对阵,因为不管她做什么,都占不到便宜。

“老奴拣到也不会告诉姑娘,免得姑娘说自己丢了。”周嬷嬷来到沈荣华床前,低声说:“昨晚,万姨娘听说二老爷被罚跪,带四姑娘、四少爷、七姑娘去吉祥堂为二老爷求情,惹怒了老太太,老太太也罚他们跪雪地。才跪了半个多时辰,七姑娘就昏倒了,老太太只好免了他们的罚。半夜里,四姑娘和四少爷都发起热来,万姨娘也病了,连夜就请了几位大夫入府诊病。今天一早,老太太就让人各处传话,免了各房请安,还明令万姨娘亲自照顾姑娘少爷们。”

“姑娘,这……”鹂语知道这是沈荣华还她的五百文钱,又听沈荣华的话不对味,不知道该怎么表白自己,低头抬眼向雁鸣求助。

……

宝书跟着笑了一会儿,又说:“老爷前段时间说起的前朝名家所画的《牧羊图》,姨娘给淘澄到了,说是明天才能交付,姨娘一收到,立马让人送来。听伺候姨娘的丫头说,这幅整整花了姨娘三千两银子,一个装画的盒子都要三百两。”

沈恺在蓝山书院做侍讲,说白了就是替来书院讲课的鸿学大儒研墨摆纸。杜昶是蓝山书院最出色的学子,得诸多大儒赏识,根本看不起沈恺,只是照顾沈逊的脸面,对他表面恭敬。沈恺也知道自己在杜昶心中的位置,又不喜欢杜昶所热衷的仕途经济。两人道不同、不想为谋,自是文人相轻,心存芥蒂。

杜昶和杜珪互看一眼,不约而同地跟沈慷和沈恺拉开了距离。宁远伯府虽说有爵位在身,但比起内阁大学士府还差了一截,更别说比谨亲王府了。这两家发生的纠葛,他们不便于上前,最好还要躲得远一些,免得惹上麻烦。

“小王爷,且慢动手。”给萧冲报信的婆子挡住了他的手。

沈恺听到沈荣华叫他父亲,很高兴,忙接过茶喝了一口,说:“别看水姨娘出身卑贱,人却很好,性子也敞亮。她私房丰厚,你以后多跟她走动,等到你出嫁,她肯定送你一大笔嫁妆。我现在喝茶的这套茶具是汝窑所制,前朝的物件,就是她新近送我的,八百两银子,也不算多,她还要花三千两银子给我买……”

“二老爷让姑娘放心,说没什么大事,还嘱咐姑娘小心点,别往枪口上撞。”

她被杜家关了起来,与外界完全隔绝了。后来,她听沈家派到杜家送年礼的下人说,水姨娘倾家荡产才免除牢狱之灾,出狱后就离开沈恺回江东老家去了。

沈恺笑了笑,说:“华儿,你先回房吧!一会儿我把赏你的东西送过去。”

突然,窗户被打开了,伴着冷风,一个大活人被丢了进来,吓了她们主仆三人一跳。看到被丢进来的人是虫七,沈荣华腾得一下站了起来,又慢慢坐下了。

“原来大伯和父亲是来接我回府的?”沈荣华满眼放光,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心里却差点憋出内伤,“荣华人小辈低,怎敢劳驾大伯和父亲?真是……”

沈荣华摘下耳环和手镯递给老妇人,“老婆婆,这些你先收下,多少可以卖几两银子,先应急过年。天这么冷,就不要出来拾这些了,我在篱园……”

沈恺和沈荣华刚走到前院的花厅门口,沈慷和沈惟就出来了。沈荣华低垂着头,掩藏了眼底的恨,轻声轻气地给沈慷和沈惟见礼问安。

“阿弥陀佛,四姑娘身上没有烧伤,只是衣服被燎破的时候,皮扶被大火烤焦了几处,干燥皴裂,等她醒来可能会很疼,涂几天药就会好。倒是她脸上的伤很重,多处青肿出血,鼻骨都被打得错了位。”医尼缓了口气,又说:“四姑娘毕竟是沈家娇养的小姐,对仆人都不能下如此重生,何况是她,希望贵府引以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