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上官仙儿被反弹摔在地上,吐出好大一口血,半天爬不起来。
“那你要抱紧点哦。”韩暮辰她的脸。
恩?
水衣被忽然的出声惊的缩回双手,疑惑的看着韩暮辰。
上官仙儿抚摩着韩暮辰用过的酒杯,忽然笑道:“上官仙儿啊上官仙儿,你又失败了,你不是很会诱惑男人的吗,为什么会这样?”
韩暮辰没有搭理她,只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千浪温和地拍着她的背,“姑姑,不要太激动拉,对你的身体不好,小心又犯病了。”
房间里,大夫包扎好伤口道:“少爷,伤口十天内别碰水,小心引起炎症。”交代完便起身告退。
管家恭敬的站在书桌前说道:“有位韩姑娘说是少爷的朋友,有事要见您。”
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了,柳烟左顾右盼紧握着手绢有些不自在,开口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一张俏脸憋的有些红。
柳烟走上前有些担心地问她:“小姐,你是不是哪不舒服啊,要不要叫大夫?”
终于韩暮辰开口说:“虽然你已经不在排斥我,但是你的心并没有完全的接受我,你还是在害怕,可是即使只是这样,我也很欣慰,我会等到你完完全全接受我的那一天,在这之前,我不会再碰你。”
还美的女子?”水衣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说着还用手在眼睛旁比画比画。
一天的光就在他们嬉闹中度过,傍晚,吃过晚饭后,天魉在韩暮辰耳边说了些话,韩暮辰便与天魉去书房了,走时嘱咐水衣,“玩了一天,你也好好休息,不要到处乱跑。”
在韩暮辰臂弯中醒来的水衣一直盯着熟睡的他看。睡着的韩暮辰没有了平日里的冷酷与残忍,现在的他看起来多柔和。伸出手轻轻地勾画着与自己如此相象的脸,自己的一切都来源他。
幽暗的房间里,男人坐在靠椅上抚着手中的小木人,想起她天真可爱的笑容,冷硬地嘴角弯起淡淡地弧度,忽然间,像是想到什么,紧握住小木人,幸福的笑意顿时消失,眼神流露出深深痛苦,“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水衣,我的水衣。”
“很可爱,像你。”他温柔地水衣的头。
韩暮辰被水衣抓着手带着他东看看西瞧瞧,这种幸福的感觉让他冰冷的脸融化了,让他忘记了两人禁忌的关系,忘了世间所有的一切,他的眼中只有那道快乐的身影。
韩暮辰望着他道:“天魍,你跟在本座身边这么多年了,你的心思本座很明白,这次天魉的疏忽就算了,你为她开罪,本座不怪你,但仅此一次。”
韩暮辰将水衣抱起,对她说:“你以后只有爹了。”
“你不用妄想从逃出去,没我带路,你永远都走不出去,而且外面机关重重,你不想丢了命的话就好好呆着。”身后千浪的声音让水衣脚下一顿,随即离开木屋。
水衣一走出木屋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花海,是一望无际的花海,整个世界好象是完全独立存在,难怪他说走不出去。
叹口气,水衣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呆呆地望着头上碧蓝的天空,想着韩暮辰。
自己突然消失,他一定急坏了吧,希望他一切平安。
“拿着。”罗刹女递给水衣一个盛满清水的小木桶。“去把花浇下。”
水衣接过水桶,开始已经持续了十六天的工作。不知不觉到倾水涧也已经有这么久了,从开始想尽办法逃走到最后的认命。
倾水涧就是个花的世界,只有一座小小的木屋。水衣从来没见罗刹女离开过,她每天只是不停的浇花,重复着一个动作。很难想象这么安静幽闲的女子当年的嗜杀冷血,难道是为了赎罪吗?
“前辈,您每天都这样吗?”有一天水衣真的很无聊,忍不住问罗刹女。
“无聊了?”罗刹女瞥她一眼,“像我这样习惯就好,时间很快就过去。”
“您是千浪的师父,要是他让您出去帮他,您会去吗?”在倾水涧的这段时间,水衣逃跑过,可惜都被她抓回来,展露的功夫可以说是神乎其技。
罗刹女平淡的说:“看情况。”
水衣心里很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