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黎锦心里高兴,可是表面还是很惊讶的。

当琐事料理完了的时候,这天谷三来到了黎琄的卧室,锁上了门,坐在床边看着黎琄,也不说话。

“无聊!”

可是大丫头死了,本来喜旺和媳妇都做好了,吃苦的准备,谁知道谷家的大少,把他们招到了谷家做了家奴,月钱一下子上升了好几级,两个人对黎琄那是感激涕零的,差点要在家给她供个长生的牌位了。

黎锦和谷青阳在这儿像打太极一样的,客气来客气去,黎琄也帮着说话,极力赞成黎锦去外边找工作,谷青阳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那到底有没有藏起来的金子啊!”黎琄问

“牙齿利不利,不是说的,就是不知道这位先生,您哪位啊?”黎琄弹指间,又把话题仍了回去。

黎琄说话间就哭了起来,哭的梨花带雨的,好不惹人爱恋,谷青阳一听说的话题和谷三无关,心情就好了很多,连带着语气也恢复了正常,问:“然后呢?”

“那我爹和你说了什么?”一会的功夫,谷明就沉不住气了。

谷青阳坐在黎琄的身边,揽着黎琄看账簿,一只手还伸进衣服里,抚着黎琄的肚子,因为今天两个伺候的老婆子,都出去了,所以谷青阳很是放肆,手从小腹到私处,给黎琄上一个暖玉,然后手又抚上了因为怀孕而胀大的房,黎琄一边活动着身子,以便谷青阳方便上下其手,一边看着账册,盘算着如果自己当家,哪些事自己可以接下,哪些事还掌控不了。

闲着无聊,黎琄白天睡了觉,晚上就进入了铁匠走的那条地道,地道很窄,黎琄拿着马灯,第一次就是到了铁匠所在的那个铁匠铺,黎琄发现地道里是有机关的,只是不知道铁匠和自己房间的机关为什么会失灵而已。

一声带着迟疑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黎琄也一愣,多少年没有人这样叫过她了,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一身蓝衫的人站在她的身后,来人相貌堂堂的,身材修长,浑身充满了阳刚之味,却不显鲁,只见他背着一个包袱,风尘仆仆的,却不露疲惫,反而充满了某种说不出的魅力。

谷三有四十岁左右,很是明能干,而且听说他对谷青阳忠心耿耿,而谷明才十七八岁,油嘴滑舌的,看着就是一副不成器的样子,可是谷三很疼他,据说他们还有不为外人所知道的关系。

这次花瓣的数量是木宿摘的好几倍,当黎琄塞进大半的时候,“咯吱”一声,铁匠进来了,铁匠也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不过很快的反应过来,准备先享用一下再说。

谷青阳没有放弃,又找了两天,还是没有,就在这天傍晚的时候,黎琄在一个大夫的帮助下,带着少爷回来了的消息像风一样,瞬间传遍了谷轩的每一个犄角旮旯,谷青阳再一次的迎了出来,黎琄坐在一辆牛车上,车上躺着昏迷的谷景鸿,赶车的据说就是救了他们的大夫,不过这个大夫长的身材魁梧,相貌堂堂比较像一个武林高手,而且他的手上确实拿着一把大刀。

黎琄熬了几天,这天她把小茶派了出去,然后她自己去街上偷偷的买了两身穷人家穿的布衣衫,晚上用铁头留下的迷药,让小茶睡熟了,站在院子的小角门口,黎琄穿着旧衣服,还是没有敢出去。

…………

“真的,那少爷呢?”

“不…骚,能由得你胡来吗?”黎琄断断续续的说

“什么事?”谷青阳看着黎琄的脸蛋问,人是真不可貌相,想着黎琄刚刚嫁进谷家那会,虽然说端庄贤淑的很漂亮的,但是还是很青涩的,但是最近这一段时间,她是容光焕发,魅惑动人,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风情,真真是想把人摁在怀里好好的揉搓啊!

一句话,虽然说的七零八落的,但是谷青阳的心肝却是不知道颤了多少回了,“对,对,对,小宝贝的身子已经开拓好了。”

“是啊!…哥,你怎么了?”

“噢?”黎琄看姨不说话了,回头看看菊秀和杨桃,再看看大丫头那拽着姨手,吓的大丫头赶紧的撒开,但是菊秀和杨桃却是已经看到了,“没什么?没什么?”

因为刚才太急了,铁匠只脱了裤子,黎琄记得侍卫和春禾干的时候,是赤身裸体的,她也要好好的体验一回。

…………

…………

“不过,论私大嫂毕竟刚刚进门,又没有与大哥同房过,如今既然和景鸿造成既定的事实,如果景鸿愿意的话,让景鸿来决定这件事怎么处理,毕竟景鸿是最有发言权的。”

听说谷景鸿本来是个好人,但是最近变了,听说他曾经饱读诗书,只是最近留恋在花街柳巷,听说……

当听到送货的一个满身鲜血的伙计说,他们遇到了抢劫的,黎锦受伤下落不明的时候,黎琄的心就一阵哆嗦,总有一种不详的感觉,她的身子也感觉特别的坠的慌,可是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一边派人去找黎锦,一边派人去报告官府,黎琄忐忑的等了三天,黎锦都没有任何的消息,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正在黎琄为了黎锦的事,焦虑不安的时候,谷轩下起了大雨,雷声阵阵,在谷轩生活了一辈子的老人们说:“谷轩从来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雨,看来是老天爷发怒了,不知道是谁惹恼了神明。”

黎琄不信神明,她一路逃难过来,见多了衣冠禽兽,可是他们都活的好好的,所以她站在窗前,听下人们过来禀报,“少,山崩了,我们……我……”

这个仆人并没有把话讲完,就晕过去了,身上血迹斑斑,应该是除了惊吓,他也受了不轻的伤,黎琄吩咐把他抬下去好好的治伤,她坐在书房里,落大的古木椅子上,感到了沉重的压力,压的她窒息。

好在谷三全须全尾的回来了,黎琄总算是心里还有一点依靠,谷三的身上全是泥土混合着血迹,看起来很是恐怖,山下的制茶茶坊被山上滚下来的山石全埋了,谷明也在那儿,被一横木砸到了腿,谷三是因为救谷明才搞的这么狼狈。

谷明的伤,需要打上木条固定,他的腿骨断了,小茶伺候他去了,黎琄一个笨重的身子,伺候谷三洗涑完毕后,把他推到床上,盖上被子,让他沉稳一下心情,听说茶坊里死了十几个人,现在大雨还在下,人还在土里没有扒出来,死者的亲人有的不知道,有的还没有反应过来,等明日这谷家才有的闹腾。

本来都已经快睡着了,黎琄突然被谷三的劲道勒的醒转过来。

“怎么了?”黎琄急忙摇醒谷三,等到谷三从噩梦中醒过来,可能是想急于想表达一下,自己还活着的感觉,谷三骑到黎琄的身上,狠狠的抽起来,每一次都是没而入,既没有爱抚也没有章法,好在黎琄久经事,一会的功夫私处就欲横流,媚紧缩,谷三也一阵忙乱中了出来,可是他还不满足,又拿出暖玉到黎琄的私处,他开拓了一会黎琄的菊花门,来了个双管齐下。

本来还在快活的黎琄,突然感到肚子里的孩子活泼起来,不停的踢打不说,腹部还一阵阵的疼痛,黎琄用手抚肚子,原本圆圆的肚腹,一阵紧绷,好似一块铁板,只是疼痛一阵就过去了,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黎琄也没有在意,想着可能是快要到日子了,孩子动的比较勤了。

可是谷三骑在她的身上,没有章法的乱撞,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翻来翻去的闹腾的厉害,而且还一阵阵的疼痛,黎琄再强韧的神经也有一些受不了,推推身上的谷三说:“你…你停停,我有一些不对劲,快停……”

“一会,我一会就好了。”谷三气喘喘吁吁的说道,可是就在黎琄挣扎,谷三发泄的当口,外边却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伴随着电闪雷鸣,震得人心里发颤,黎琄在雷声中,神一阵恍惚,就觉得身下的谷三出了浴在她的身体里,只是随着浴流出来的却是淅淅沥沥的羊水……

“啊……疼死我了。”

黎琄一阵阵的叫疼,谷明不能动,小茶被谷三叫起来后,被风吹雨打的摔在院子里,又一次小产了。

谷三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家丁,让他去请产婆,回来看看黎琄,就再也走不了了。

黎琄拉着谷三的手,说什么也不松开,刚才一个人在屋里时,她身上疼,心里惊,就觉得窗外的闪电随时都会劈开墙,钻进屋里,而那雷声更似响在心里,阵阵的心慌。

派出去的家丁一直没有消息,可是外边的风雨却是更大了,那闪电好似要把人劈开,那惊雷好似要把大地震碎,小茶小产了没有人管,黎琄折腾了半宿,谷三他一个大男人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求求你,救救我!”黎琄满身冷汗,抓着谷三的手,哀求着

说实话,谷三自从见到黎琄,还从来没有看她如此的无助过,但是黎琄第一次求他,却是他帮不上的事,说实在的,这个女人是和自己相好的人,却在生别人的孩子,就算是他们彼此是利用的关系,心里还是不太舒服,而且外边的风雨太大,经历了白天的山崩屋塌,谷三心有余悸,他刚才就是冲到之下出去的,现在他是怎么的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换黎琄的命。

不知道是黎琄天赋异凛,还是私处被人抽的太多太勤,口竟然开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黎琄从镜子里能看到自己的私处大概张着一个拳头大的小口,可是孩子就是出不来,黎琄已经没有力气了,折腾了这么久,她疼的身体已经麻木,可是却没人伺候她喝口水,或者吃口东西。

这落大的内院,一直人丁稀少,原来还庆幸着,人少,可以放心的放纵欲望,现在却是想找个人都难。

“这谷轩,三面环山,本是底部,院子里有分内院,内院里又打了太多的水井,所以这谷轩是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是早晚要没落到黑暗中去的。”

疼的有一点神志不清的黎琄,突然想起了谷青风走那天说的话,而且她也说出来给谷三听,谁知道谷三说,这话三十年前是一个经过的道士说的。

外边的狂风暴雨一直没有停止,黎琄不知道自己生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天到了什么时候,但是她感觉到了腹部的孩子已经下坠的厉害,从镜子里就可以看到黑黑的头发露出来,一种求生的本能,让她突然下了死力气,下体撕裂的疼痛袭来,像似神智离体般,黎琄就觉得下体突的一空,孩子生了出来,可是谷三看到后,惊叫一声,就夺门而出了。

黎琄撑起身子,就在她两腿之间,一个身子长了两个头,两条胳膊,三条腿,脸色憋的发青,竟是一个妖怪……

身下的血流个不停,应该是血崩了,四周除了空荡荡的屋子,什么也没有,不能让人看到这个怪东西,黎琄用床单包起这个妖怪,爬下楼梯,来到院子的井边,想到这个院子里每一口井里,都住着一个鬼混,也许那个道士说的是对的,这谷轩不是轩,是冢……

“咚……”

“咚……”

两声入水的响声,四周除了风雨再无其它,万物死寂……

【完结】

下面是个人修改版,只为了阅读简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