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不好意思?吕嘒璟低头看他,像是用上吊眼蘷他似的。

嗄!范丞孝不好意思地傻笑着。

你坐一下,我去看冰箱的毛巾凉了没有?吕嘒璟站起来往厨房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了下来:还是你要冲个澡,舒服一点。

这,不方便吧!范丞孝嗫嚅着。

又不是别人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什么不方便的。哦!你想到那里去了?吕嘒璟突然会了意,瞪了他一眼,追了过去,就要打他。

范丞孝以为她只是作作势,只稍稍避了一下,没想到她真的打,胸口被她捶了一下,当她要捶第二下时,拳头被他抓个正着,他的手掌包着她的拳头刚刚好,两人对视一眼,他把握着她的拳头的手提高,她的身子就不由自主地贴向他,他于是老实不客气地抱着她。

她一时惊慌得不知该怎么办,他的手将她拦腰抱得死紧,她想动都动不了,只好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享受着他在她背部轻柔的爱抚。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眼睛都快闭上了,快睡着了,就轻轻推开他,很温柔很温柔地说:全身都是酒味和烟味,快去洗个澡吧!

妳这样子,好象一个小妻子。他的眼光不忍离开她地说着。

少罗嗦!快去洗,等一下让你看个够,如果不洗,快滚蛋。

她假装生气地把他推进浴室,自己却躲进了卧房。

用最快的速度,她换上了已经改良了的不伦不类,她喜欢宝蓝的碎花,所以在工厂试做时,她自己留下的唯一一件,就是现在三两下就披在身上的这件,平时没发觉,现在在柔和的灯光下,她发觉自己的不伦不类太美太美太美了。

走出客厅,范丞孝还在浴室里,她端了两杯茶叶再注满了热开水,就坐在沙发上等他。

当他走出浴室时,她看到他全身打扮整齐,连领带都打得好好的,不禁笑了起来,他一看到她大笑,再看到她身上的露背装,不禁张大眼睛贪婪地在她身上瞧个不停。

你是不是洗完澡就要回家了?她故意用问话为难他,且认真等待着看他的反应。

茶还没喝完呢!

他洗完澡,精神恢复了许多,整个人神采奕奕,反应极为机伶地往沙发椅走过去,眼光依然停在她的脸上、她的露背装上。

好看吗?她站起来原地绕了一圈,一方面展示新装同时也展示身材。

妳的新作?他深深地望着她,直看进了她的心坎:其实可以不用模特儿,像妳现在这样,多拍几组宣传照,保证那些成衣商看到妳的照片,订单就如雪片般飞来,想不想试试?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老套讲美词,了无新意。吕嘒璟嘴巴虽这么说,但心里仍然喜孜孜甜蜜蜜地说:还有个人穿起来比我更好看。

谁?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妳说的那个人,妳一定是瞎掰的,对不对?他的眼光仍然不放过她。

不由得你不信,就是黄珈燕。她挑衅地说。

哦!是她,与我们无关。他把眼光停在她胸前。

无关?你今天才跟我要她的资料,才几个小时就说无关,是不是故意讨我欢喜才这么说,从实招来。吕嘒璟这下摆出赤爬爬的样子。

妳想,如果是我在觊觎人家的美色,我敢明目张胆地找妳要资料?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于事,妳想想看,是谁今天要请妳喝酒?如果范丞孝不冲那个澡,碰上这么尖锐的问题,一定回答不出这么顺畅。

你是说薛四正要黄珈燕的资料?吕嘒璟也猜出八成,但故意装成很讶异。

他说有他的作用,我也不方便追问,明天妳不是要回请人家喝酒吗?到时候说不定他会告诉妳,因为我告诉了他有关黄珈燕的资料是妳提供的。范丞孝连喝口水都舍不得把眼光移开。

你这样看我看那么久了,有没有看出什么心得?

她笑咪咪地看他,看得他的心突突突地跳急了起来。

嘒璟,我梦中的妳,就是这么美。他说了一句自认为最真心的话。

男人,都是一丘之貉。她白了他一眼,身子故意往他身上挤:早知道是薛四正要黄珈燕的资料,我就虚构一些,叫他抓狂。

不要想他了,我现在像是掉入梦境当中,我希望这是一场永远醒不来的梦。

范丞孝不再扭泥,像振翅的老鹰裹住了迷失方向的小j,他告诉自己,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抱个够,抱到地老天荒,抱到天旋地转。

转半个身,她挪出一个最适合拥抱的姿势,当范丞孝抱她,她也抱他,范丞孝吻她,她也吻他,范丞孝的手搭在她光l的背肌,一路顺畅抚摸到腰际,她的手也在他的衬衫外逡巡,当他专心地吸吮她蛇游的舌尖时,她扯下了他的领带,解开了他衬衫的钮扣,拉开了他的衣襟。

好美,这美好的一切,这一切都美好,吕嘒璟期待这美好的一刻已经好久好久,那种由衷期待与心爱的男人缠绻时将自己的皮肤贴紧对方的皮肤去感受对方的温与热的深情期待就要实现,轻轻褪去他的衬衫,男性的同体就在她眼前,她珍贵地把脸贴紧他的胸膛,他轻而易举地解开她包抄到后腰上打结的暗扣,垂直两头的丝巾就像刚出浴时挂在颈间的毛巾,摆晃间露出了两颗白芴芴的ru房,那是吕嘒璟平时极尽包藏的ru房,范丞孝的双手没有闲着,从她的背后游移到胸前,在她的娇喘声中搓揉者两颗娇艳欲滴的小蓓蕾,她甩掉那欲盖弥彰的丝巾,赤l着上身去拥抱他,终于;她达成了懂事以来就想要的一刻,男人的肌肤正紧密不分地贴着自己的肌肤,她极尽享受地陶醉,原来成长的喜悦就是这一刻,真是千金难买啊!

不忍离开彼此的胸肌相连,范丞孝吻着她的肩胛、颈部、耳背,然后咬住她的耳垂,吸了几下后又轻轻咬了起来,这一瞬间,她已迷失了方向不知东西南北,当他眷顾她的耳朵时,她的身子不期然地震颤了起来。

她读过一本有关女性生理方面的书,最让她印象深刻的一段是描写当女性接受爱抚触摸的刺激时,大脑会透过中枢神经告诉生殖器官:期待的贵客已来敲门,开门迎宾的时候到了。生殖器官于是先润滑走道,让贵宾顺利登堂入室。吕嘒璟回想书中所叙,只觉下部阵阵热流往外冲,滚烫的、舒畅的、无法言喻的……

颤抖的手费了好大的劲才解开他的皮带,他像得到鼓励的小孩,先褪去自己的长裤,然后解开她的裙扣,拉下拉链,在褪下裙子时连同小内k一起脱掉,躺在沙发上的她,是一条赤ll的美人鱼,他跪在沙发旁,低下头吸吮着那对粉红的茹头,一只手顺着小腹溜到毛茸茸的两腿之间,用中指试着去抠那毛茸茸下的深沟,却触了满手水汪汪的舔y,他并没有将手抽离,反而将中指顺着深沟来到她已事先润滑的走道,在走道边沿绕一圈,试探性地一丁一点往内深入,就在半节手指头处找到如小雏菊般y蒂,轻轻在y蒂上转那么一转,她的腰稍稍挺起扭动,全身泛起一阵异常的燥热,脸部则是一抹潮红,两手高高举起要求拥抱状,他顺应地爬上沙发把身体覆盖上去,她的手摸上他裹着内k那硬梆梆的东西。

她很自然地曲起了双脚,然后张开双腿,他在最后关头脱下内k,跪在她的双腿之间,胯间的硬挺顶着她的走道,他用手扶着试着顺着深沟由下而上开门进入,他温柔地、缓慢地,进两步退一步地节奏性地进入,起初彷佛遭受了莫名的阻碍,但随着两人的努力,当她的眉头一皱,他已完全进入,她紧紧地抱着他,全身贴紧他,泪水自眼角泌出,那是成长的喜悦。

第五章

一试再试,一换再换,一套接一套,每一套都好看,珈燕像模特儿试装似的,把嘒璟的工作室拱托得热闹异常,而她就像花蝴蝶和千变女郎一般飞过来飞过去。

妳还记得那件不伦不类吗?工厂已经试做出来了,就等着量产。嘒璟一边收拾珈燕穿过的衣服边说。

珈燕意味深长地看着嘒璟:还没找模特儿,没有展示,没有宣传,只有妳跟我胡搞瞎搞就准备量产?妳想先斩后奏。

嘒璟也不甘示弱地走过去帮珈燕整理刚套上的新装:妳看,只要一经过妳身上,那一件不好看,东西能卖就是能卖,包括今天这些,刚刚瞧着妳试穿,那几件可上台面,我已经心里有谱。

妳的专业是不容怀疑啦!不过是否放一点风声,让业界有一种期待的心理。珈燕善意地建议着。

还用说,不过风声不用放,拍宣传照试穿试镜时,妳就可以发现很多陌生的贼头贼脑在公司里外钻来钻去,妳知道妳们老板为什么把设计工作室设在这里吗?隐密,外人根本就无法察觉这层楼别有d天。嘒璟很得意地接着说:有人看了我穿那件不伦不类,眼珠差点满地乱滚,再听说妳也穿过,直说不用请什么模特儿,只要我们两个站在一起拍几组宣传照,保证订单会如雪片般飞来。

是谁?是谁有那福气看妳穿不伦不类。珈燕显得很紧张。

就是稽核室的范丞孝啊,看妳紧张成那个样子,保证不会是妳的主子啦!嘒璟不忘顺便消遣一下。

范丞孝!他是妳……妳跟他?珈燕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我们在一起好几年了,只是一直没公开,可是公司内部的人大都知道,没有人会大惊小怪的。嘒璟平静地说着,像她口中说的是别人的事似的。

那你们有没有……珈燕大拇指贴大拇指,一上一下转来转去。

嘒璟点点头。

珈燕抚着自己的胸部。

嘒璟点点头。

珈燕再进一步做脱衣服的姿态。

嘒璟仍旧不避讳地点点头。

那!你们全套都做了吗!珈燕几乎是用叫的。

喂!我们都几岁了,而且又在一起那么多年,情之所至黑皮一下,用得着妳这样大惊小怪呀!不想想自己,才几个月,就已经做了半套了。嘒璟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

珈燕被说得哑口无言,举手就想打人,可是被嘒璟一把抓住:暴君啊?只准官家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不是啦!这一来,证实妳是范丞孝的人,有很多话我就不能跟妳直说了,我想打妳,是怪妳为什么要把关系弄得那么复杂。珈燕急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