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乔云飞站在窗前,赏著玉门那特有的郁郁葱葱的冬景。因是年关,更无战事,倒是闲了下来。空旷的府中,各人都拿了假,回乡的回乡,休沐的休沐,倒是冷清许多。

更叫人哭笑不得的是,两个孩子似乎是很能争风吃醋,每每乔云飞抱过这个、亲过那个,另一个便要醋意大发的、形似“争宠”。

眼见人已在手,想起此次火石库重大的损失,见著那人顽强的最後挣扎,肆虐之意盛嚣而起,淳维快马赶过去,一鞭抽过,正正抽中乔云飞背脊!

“啊!”手指终於探到了内壁的某处,敏感的甬道反射性地收缩,淳维惊呼出声,立刻抽出了手指。举起手来,竟发现指根处一圈小小的红刺,原来那穴口内侧紧贴的金环上,密布著一圈向中的细小锯齿,稍不注意,便会被刺伤。

“乔将军说得容易,区区四个来历不明的字,就让大军拨去雪川?”

寒十九跪立一旁,美景一览无遗,不由得一口唾液咽下,喉结哽动,视线仿佛越缩越小,只剩下眼前这片尤物所在的土地。

久未抚摸的长剑,锋芒依旧,却仿佛要拿不起──一旦拿起,总会想起当初,合欢宫内,夹著男形赤身舞剑的狂浪与羞耻、夹杂著酥酥麻麻的一股骚意,令他几乎要将那把爱剑丢弃!

楔子

为了避免这种如同女子般排泄、乃至於在排泄中得到不圆满的高潮的屈辱,他平日里尽量维持著每日一次更衣的平衡,唯有到忍无可忍之时,才会让自己沈沦在无尽的淫欲屈从之中……

45夜会(暗黑)

乔云飞踉踉跄跄地自酒宴上尿遁而走,急匆匆打马回府。

然而校场距离将军府数里之远,虽是借著夜色浓郁、行人稀疏,但那种众目睽睽之下、浑身湿淋淋地展现淫靡之态的窘迫,还是让他羞愧欲死。

会阴在粗糙马鞍的摩擦之下不断撩起熊熊欲火,随著不断的颠簸而蒸腾。阳根早已蠢蠢勃发,囊袋早已因为无法排泄的酒液而肿大如拳,此时正垂在两胯之间、随著每一次动荡而上上下下的晃悠。胸脯在衣衫的摩擦之下痒涨不安,他唯有紧咬著面具下的唇齿,压抑住一阵阵战栗中的呻吟。

夜色对於他来说,是一个最好的掩护,同时却又似深沈的噩梦和柔情的私会:骗过李熙、远离都城、拒绝那个万人之上男子的情感之後,一切却仿佛并未结束,在每一夜、每一夜,迷梦中似乎又回到从前。

灵犀蛊,果然是千里灵犀。每天夜里,当他闭上双眼时,或早或晚,李熙都仿佛再次侵入了他的身体,一波一波或凶或柔地侵蚀著他的意志,让他沈沦於无止尽的索需和情欲之中──仿佛就是与那个伤透了心的男子,在夜里相会。而唯有这时,这被禁锢的身子才能获得满足。

这种私密的隐疾,几乎将他打倒;他羞耻於自己的每夜沈沦,羞耻於自己竟会如此的甘之如饴,平日里的理智和克制,都在这梦色里飞到九霄云外,留下的,唯有一个无法正视的自己……

“啊哈……”刚刚推开房门,他已经遏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内壁早已麻痒到极限,躁动之下他几乎毫不犹豫地扯下了浑身的衣衫,双腿不断反复夹紧反复弯曲、互相挤压著想要获得满足。

跌跌撞撞地趴到床上,一只手已自动自发的揪扯著勃发的枣乳,穿环又被拉扯的乳尖传来一阵阵刺痛,然而只有这种凌虐才能让他稍稍平静。

羞耻、自愧、无法直视的自我使他几乎崩溃,涕泪横流中他几乎忍不住去揪扯自己的头发──为什麽,为什麽在拒绝一切之後,这样扭曲的自我,还会出现……

他几乎,想到了自杀。

在经历那麽多磨难之时,自杀这个念头,从未再次出现。

恨那麽深广。

然而,如今,当他不得不发现自己已无法改变的淫荡身躯,以及软弱中向这一切投降、认输之时,这个念头不止一次的浮现脑海。

不──还有人没死,还有事没做!

紧紧咬合的唇齿早已流出了鲜血,一波波的浪潮中,忽而分身一个抽搐颤抖,剧烈的浪潮一个铺天盖地的打来!

“啊哈──啊哈──”他再也忍受不住,张开并抬起双腿,竟是将自己弯成了一个折叠的形状,双手自臀後托起腰身,双腿不断向上、向前──

“啊哈……”男人一面扭动著腰,一面泪如泉涌,沈沦的红晕渐渐在整个身子散开,理智全然覆灭,只见他竭力佝著身子几乎将自己团成一个半圆。

“呜──”男人竟然以自己的口、含住了下身的那话儿!

瞬间“噌──”的一声,下身处一个个密闭的金环齐声展开,顷刻之间、原本密闭锁死的花唇齐齐绽放!

原本犹如针脚一般,一个个金环镶嵌在下身唇瓣之上,就连後庭口处,也有一个金环强硬地将穴口锁死。为了这,每日里灌肠已成家常便饭,更痛苦的是,每次情欲汹涌之时,那些金环被一根金丝一个个串联起来、拉向中间,乍看犹如缝紧的针脚,花瓣因此被强硬地密闭起来,紧紧包裹著蕊口;每当蛊性发作,空虚而瘙痒的内壁都会蠢蠢欲动,却因无法插入任何器具乃至手指,让乔云飞饱受煎熬。

在百般琢磨之後,乔云飞也发现分身铃口和舌根之处,有两个小小的金珠,一凸一凹。原来那连环锁的钥匙,竟然就是这两颗奇异的金珠。

终有一日,实在受不住的乔云飞,开始以此法来解开机关。而唯有自己含住自己的分身,那机关才会短时间解开。每当放下身子时,就有一股麻痹全身的剧痛传来,手脚酸软之际、金环噌噌噌自动由两半合成一个,再次将下身锁住。

然而无法勃起、被紧紧束缚的分身被自轻自贱地纳入口中,这种极致的羞辱及强烈的快感,更让他羞愤欲死──无数次在地狱之中煎熬,无数次挣扎著隐忍,却终於被那一波一波无限叠高的渴求击败!

此时,男子忙不迭地探指深入湿漉漉水滑滑的穴内,使劲抠挖起来。那股瘙痒刚刚退却半分,前面一股股酸麻却又让他几乎坚持不住!两枚拳大的囊袋红肿充血,外皮几乎薄得半透,一条条血脉在那薄皮上鼓动著,腹部遭到挤压、排泄的欲望同时传来,大张的口中无奈地含著自己穿环的分身、将整个嘴撑得满满──不一时男子浑身激烈的抽搐起来,如今他早已无法正常的排解欲望,精液和尿液在不断的反复涌动著,趁著串联起来的管道不断相互拥挤逼压著、一时儿忍耐不住的尿液失禁流入囊袋,然後又在强烈的喷射欲望之下、倒灌入了尿泡!

男子只觉下腹胀得快要炸裂一般,焦急之中他加速了反复搓揉抠挖自己的甬道,不断尝试将手指伸得更深、插得越重,唯有後面高潮才能摆脱这种无法排泄的痛苦──重重叠加之下,模糊的呻吟从含著分身的口中时高时低的传来,乔云飞已全然的沈沦而不自知……

相隔千里之外的魏都。

又是一年五月端阳,此际心境却与当初迥然相异。

熙帝随著後宫中的莺莺燕燕们享过了端阳时令,独自一人去了合欢宫。

花香依旧、物是人非,只有梦时得见。

回忆起当初种种,竟然有一股奇异的躁动涌上心头,不知是何缘故──近半年来,常常有一种特别的感触,仿佛独处之时,常常能与千里之外的那人相会、夜夜梦中缠绵。

此时喝了小酒,李熙呵退了众人,咳嗽半晌、终於独自就寝。迷梦间仿佛那人温暖润嫩的肉穴绞缠了上来,蠢蠢欲动的龙根慢慢挺起,天子不由得进入幻梦般地抽插起来──就连触感都是那麽的真实,仿佛火热被紧紧地包裹著、环绕著,那紧致柔滑的触感随著他的九浅一深,不断蠕动、战栗……

忽而那层围绕他的火热如同过电一般的抽搐起来,李熙一个长叹,加速摩擦著自己的肿胀龙根、呻吟著喷射出来。

他所不知道是,千里之外,乔云飞的感应,更激烈剧烈百倍!

“啊啊啊──”乔云飞难以克制地长声吟哦著,腰身不断摇摆、桃瓣不停颤抖,分身剧烈地抽搐著;体内一股充实的快感、摩擦的热意早已征服了他整个身躯,此时那火热的、胀大的物什在甬道内不断的反复抽插著、震颤著,就如同活物一般!

这种熟悉的感觉早已在白日里、夜间甚至是练兵场上发生过数次,已使他再也无瑕惊异:原本空虚的甬道会时不时的被不断自动震颤的物什充满了一般,鼓囊囊地狠狠抽插著花芯,封闭的穴口甚至使他无法将之取出,常常那感觉涌上时,他也只能憋得满面通红、咬牙克制呻吟,忍耐著那东西在体内两个甬道内、同时的反复肆掠。

溢满蜜汁的敏感处所早已一片滚烫、滑腻非常,随著那莫名物什的抽插而反复的抽搐、一层层紧缩,那相贴的触感简直就如同昔日李熙的强占,却刚刚好满足了他狂躁的空虚感。

随著那物的反反复复,乔云飞更形狂乱,不由自主地反复扭动著、摇摆著,含在口中的阳物随著一次次身形的晃动而不断在口中抽插、犹如最淫靡的自渎;双手不由自主地搓揉著肿起瘙痒的乳尖、囊袋、蒂珠,甚至是不断拉扯著金链,让浑身上下被穿环之处激起一股股狂浪的激痛……

肆掠到最终,男人总是会抽搐著达到无声的高潮;下体处,一个小孔无声地张开,以迥然与男子、类同於女子的方式流泻出大量积蓄多时的精液、尿液……那液体并非喷发而出,而是沿著孔道慢慢流淌、瞬间濡湿了腿间和床榻;长久的排泄之中,乔云飞犹如赴身极乐一般飞升上天,就犹如持续的高潮一般,将他整个人湮灭在无尽的、漫长的快意之中…

46鹤唳

“禀将军!我在吉尔井山处发现封泰族踪迹!似乎是可汗之弟、卡率!”

“哦?”乔飞双眼一亮,似乎恢复了点旧日神采──自成为飞骑校以来、直至成为声赫赫的麾大将,男子似乎并未老去多少,白面无、清俊雅,外貌反而似乎益发年少起来;只是神之间,却越来越沈稳老成,甚至时常有一些心不在的沈之感,仿佛陷泥泞中的一块美,昔日透亮翠绿,今日却越来越深如墨、醇墨心

吉尔井山脉是阴山往北再去八百里的一处深山山脉,位居封泰南,天然的一道屏障如今虽是步步蚕食著封泰的疆域,但著吉尔井山这一带的势,还有好几座硬骨头城池,未被啃来

第2页结束

第3页开始

封泰输在当日淳维大意,乔飞与李熙里应外合,火连爆之後又早大兵马追击,伤大、气大伤不仅如此,淳维输了信不少族称之为封泰之耻,趁机脱离可汗的帝国控制,分裂之,被第二年乔飞轻易抓各个击,这才收了不少

只是淳维本人,却抓时间休生息,如同油滑的狐狸一不露头乔飞深憎当日之耻,自然不会放他,就单单是围著封泰处打探的探子,都不道放出去有多少了

战小兵小,虽然带来利、声势与大的和城池,但到底还未曾伤封泰目的根本只是如今封泰分裂,早已不是昔日况,单就兵来说,与昔年相比不十之三,巢而出也最多回复当日六成反观大,李熙勉持、乔飞坐镇塞,年来兵战止增了一!

况,乔飞聪的一步一步,从周起不断蚕食侵著封泰的兵,至如今,恐淳维不会螳当车、匆忙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