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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空姐推著小车分飞机餐时,我听到空姐小声地询问“先生,请问您的女朋友需要喝点什麽吗?”
“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我说,我没想过此刻说这种话反而是最伤人的。
“不行,你一定要给我解释。”我只是想从房烨口中听到他喜欢我之类的甜言蜜语,但房烨不是个喜欢表露感情的人。
“呵呵,你有什麽资格这样说他,你自己还不是。”
晚上房烨主动打电话给我,但是我又错过了,这次我主动回打给他。
被他这样一说,我心里真有这种感觉,以前我十分迷恋他,觉得他高不可攀,但是现在呢,我想的只有房烨,我想这就叫做犯贱吧。
谁知我妈竟然大声嚷“去,快来听,表哥的电话都不听你是不是有自闭症了,年轻人整天窝在家里做什麽!”边说还边推我过去电话旁,嘴里唠叨个不停。
“而且还好帅哦!太好了!”
“嗯……啊……”我因他的挑逗而全身无力,已经无法想太多,脑中只有因这火热的挑逗所引起的陌生情欲,又热又麻。突然他另外一只手将我的短裙卷上我的腰间,随即伸入我的内裤里,对准我的的私密之处揉搓、轻捏著。
“房烨,你什麽时候有空给我拍那套写真?”范晓彤不叫房烨老师,看来两人的交情匪浅。
“中午时候还是甲壳虫,晚上回来就变了保时捷,啧啧,风骚还真不比那杜十娘少啊。”张雪儿眼睛没有离开电脑屏幕,嘴巴还是毒辣不饶人。
“要不你让你朋友先送你表哥回去吧,我送你一程吧。”卖肉女泼辣女顿时强烈表示不满。
这是天打雷劈的!尽管我不是十分反感他的触碰,但伦理道德还是约束著我啊。
李卫拖著我来到了一群人面前,我极不自在地把头尽量低下。
“哦?表哥?”房烨有点不信凝视著我,看得我有点心虚。
“你逃课就是了,不要在我面前装好学生。”李卫教唆。
房烨没安好心地对著我勾起了嘴角。
“为美女服务是我的荣幸,表妹直接叫我阿豪就好了。”他的招牌笑容电力十足,绅士就是绅士,说话都特别动听。
这下我终於知道李卫为什麽生气,又为什麽著急给衣服我穿了,但他也用不著说的那麽过分啊,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步入机场时,我居然看见房烨,他竟然在机场门口等我,他对著我微笑。他用实际行动证明到他真的十分想念我。
原来最动人的语言有时候并不需要开口说,这样的一个动作就已足够。当下我就做了一件很残忍的事情,我甩开了李卫的手,含泪笑著扑向房烨的怀抱。
刹那之间,李卫愣住了,整个人僵直,眼睛直勾勾不肯置信地地盯著我和房烨。但是我已经无法隐瞒了。
“你为什麽会在这里?”我问房烨。
“那天晚上你说过今天会回来。”房烨说。但我并没有告诉他具体时间,房烨起码等了一天。
“真是令人感动啊!”李卫冷笑道走过来。
我低头默然,房烨望了望我,然後看著李卫说“小媺表哥是吧?谢谢你旅程中帮我照顾她。”
我感觉到李卫射向我身上那厉害尖锐的视线,但我没有勇气抬头,最後他没有跟我和房烨一同回去,一个人面色颓败地离开了。
房烨帮我提起行李放到他的车,在车上我真的很想问他为什麽那天晚上说挂念我,又突然做出这些出人意料的举动,但因为我自己也做了见不得光的事,觉得失去了质问的资格。房烨一路上都沈默,我觉得他的沈默很不寻常。我直觉他等我是因为他内疚,他想要补偿,他心虚,跟我一样,我们是两个做错事的人,於是更加容易原谅对方。互相背叛,就不叫背叛。这又是一个多麽可笑的事实。
我没有马上回家,先是到了房烨的公寓。
“这本来是买给你的。”我从神社里求了一个护身符给房烨,还用自己的积蓄在东京的露天古董市场买了一台日本yashica8e-iii古董胶卷相机给他,我记得他提起过。
房烨先是吃惊,然後表情淡淡地说“你不必太花费。”
我站在那里,赌气地说“你不是真的怪我没带个av女郎给你吧?”
“你扯到什麽地方去了,我只是不想你花钱。”後来我才知道,房烨不喜欢要我花钱,他居然自卑,不过那是後来的事情。
我不理他,当作泄地在他肚子上用力地打。
“会痛的!”他制止我。“放手!”然後他用力把我拉进他睡房里,我赫然现墙上贴满了我的照片,从天花顶到墙角,满满布满整个室内。
“我很想你。”他抱紧我。
我突然觉得自己刚刚太小孩子,我看到满屋子的照片,几乎流下泪来。
“贴了多少张?”我问。
“哪里有数过。”
“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昨天才贴的?”
“你试试一天内贴这麽多,会瘫痪的。”
我笑著吻了吻他。
“你回来了我可以撕下了吧?晚上会作恶。”
我拿起拳头你敢?
“这些是纪念,是证明,这样你就忘不掉我了。”
“嗯,你真野蛮。”房烨在我身上开始游移,“还有,以後别离开这麽多天了。”
我怕那晚李卫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并未消褪,用力推开房烨,然後我们相视无语。
我相信房烨早现我和李卫间的端倪,我们只是彼此装傻,但是我心里早已下定决心,以後只会一心一意对待房烨,我是很喜欢喜欢喜欢李卫,但是我却爱房烨,这种爱未曾因为别人介入而消失,一直都在,别怀疑我的爱,因为爱从来都是无法解释的,这时候我认为可以为爱付出一切。
李卫後来没再找过我,然後过了两天,我迎来了新学期。
开学那天晚上,房烨送我回宿舍,刚巧碰到雪儿从一辆皇冠上下来,一位看上去40多岁的男人亲匿地亲吻她的唇。雪儿回头的时候,也现了我跟房烨,气氛相当尴尬。
她看了看我,又望了望房烨,接著勾起一抹兴味盎然的笑容说“老师好哇。”
房烨倒是面无表情,点了个头便转身离开。
楼下的宿管阿姨又对我们投射出极度bs的目光。
我和张雪儿一齐走上楼梯,雪儿先问“他有没有跟你上床?”
“有。”
雪儿吹了一声口哨。
“他有太太?”我问。
“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孩子。”雪儿直说不瞒,接著她在手袋里,拿出一包紫红色esse,点了一根,手势并不纯熟,却一下子沧桑了许多。我才现,不知从何时起,雪儿已经化起了浓妆,脚上蹬的都是寸高的成熟女人高跟鞋,雪儿五官本来就精致,现在却是更显美豔,只是她和我不过同年龄,这种姿态未免早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