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吴科长把话露了个头儿之后,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说了半截不说了,独自一个人夹了一口菜,喝了一口酒,一副高深的样子,急得大家都眼巴巴地望着他,恨不得掰开他的牙齿,将他肚子里的话掏出来。郑彪本来就是个急性子,看吴科长这副样子,忍不住在脚底下踢了他一下,嘴里说道:“操,别鸡巴整半截话,这里又没有外人,你说到底被谁抢了个先啊?”这时,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问:“是啊,是啊,到底孟茹跟了谁啊?”吴科长见大家好奇的样子,颇有些成就感,环视了一圈,开始了独家暴料:“你们不知道吧,这孟茹啊,可不是简单人物,别说咱们之流的巴结不上人家,就是我们局的张副局长想要她,她都不给面子,听说有一次张副局长喝多了占她便宜,还被她甩了一巴掌,你们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拽么?”说到这里,吴科长又停了下来,故弄玄虚地看着大家。几个人赶紧问:“为什么啊?”吴科长接着说道:“因为他早就被丁副市长收拢了,做了副市长的情人,我们张副局长自然就不在她的话下了,据说张副局长因此还被穿了不少小鞋呢!”大家听到这里,都忍不住“哦”了一声,这才恍然大悟。吴科长说到这里,将酒杯端了起来,一边敬大家酒,一边颇有感慨地说:“这人啊,要想在仕途上走,你还真得干出个模样来,你要是真当了大官,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现在的女人啊,都他妈的势利眼,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谁不想找个有权有势的靠山?当然,话又说回来,我要是孟茹,我也跟丁副市长,这不得罪了张局之后,人家也不在文体局干了,大大方方地调到了宣传部,谁能把她怎的?”高明在旁边听完吴科长的话之后,只觉得这心里啊,好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诸般滋味涌上了心头。虽然他早有预感孟茹的背后会有什么隐情,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如此复杂、如此令他震惊。高明呷了一口酒,就好像喝了一口爱情的毒药一样,由嗓子眼火辣辣地直入心肺,他觉得孟茹欺骗了他纯真的感情,一种被愚弄的屈辱感觉瞬间充斥了他周身的每一个细胞。高明有些愤怒、有些懊悔、更多的则是失落和绝望,他想一定要找机会将事情向孟茹问个明白,为什么她能把自己当猴儿一样来耍?为什么她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还要故作深情地和他结婚?真是可惜了自己对她的一片痴情。高明觉得自己就好像辛辛苦苦地爬上了一座高山,原本指望能够看到满眼美丽的风景,却不想在山头上还没有站稳,就被人一脚踹进了万丈深渊,摔得他粉身碎骨……这次聚会之后,高明给孟茹发了无数条短信,打了无数个电话,非得要和孟茹见面不可。孟茹说:“你要干嘛啊?我还有事,有什么话你就在电话里说吧!”高明说:“这件事情只能当面说,无论如何你要想办法和我见一面。”孟茹想了想说:“好吧,你在出租屋里等我,我一会儿就过去。”放下电话之后的高明,心中烦乱不已,他在仔细揣摩着孟茹究竟是怎样一个女人。她是不是那种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的女人?高明认真想了想,觉得不是。首先,孟茹虽然长得楚楚动人、万般妩媚,但言谈举止并不轻浮。其次,孟茹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对人生世事更有自己的一番真知灼见,决不是那种头脑简单、肤浅虚荣的女人。那她为何又在跟了丁副市长之后,又跟了自己呢?高明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孟茹真的对自己产生了感情?高明想,不管怎样,他对孟茹这种一只脚踩两只船的做法都不会原谅的,今天晚上一定要和孟茹摊牌,将事情彻底说个明白。一想到自己深爱的女人同时也被那个已经50多岁,长得像头猪一样的丁副市长骑在胯下,高明就觉得万般屈辱,这种感觉简直和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子没什么两样。高明心中这个气啊,甚至都有杀了孟茹的心,一种强烈的被愚弄的感觉久久挥之不去。高明甚至在严密计划着一会儿见到孟茹之后的细节过程,包括怎么开口质问她?如果她不承认了该怎么办?高明想,如果孟茹要是真不承认,他就把吴科长搬出来,一定让孟茹无话可说。

自从那次酒店遇到赵波之后,孟茹再也没有和高明幽会过,两个人都开始变得小心谨慎。倒是李大姐不在的时候,他们时常会在办公室里做些眼神上的交流。高明时不时地看着孟茹傻笑,孟茹就说:“你还有心思笑,你就不怕赵波把咱俩的事情给说出去?”高明说:“我看不能,他好像不能断定咱俩的事情,否则要说早就说出去了。”孟茹说:“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那天上班我在路上遇到赵波,他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嬉皮笑脸的,我总觉得他好像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情。”高明说:“别瞎猜了,就是知道了他也不能怎么样,那天我在乐都大酒店已经把话说得好好的,告诉他万事帮着周全,我想他应该给我这个面子。”孟茹看了看高明,一脸忧郁地说:“他的话你还能信?”高明决定在天河市郊僻静处租一个房子,专门供他和孟茹约会用,他把这一想法对孟茹说了之后,孟茹坚决表示反对。孟茹说:“在龙江都会被人撞到,你真胆大,居然还要在天河租房子住?”高明说:“怕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只要我们不一起出入,各配一把钥匙,早出晚归的,没有人会知道。”孟茹说:“你爱租你租,反正我是不会去那里,这些日子我正考虑着少和你来往呢,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看到孟茹冷淡的样子,高明心里忽然觉得很失落,他真的很害怕失去孟茹,在他眼里,现在孟茹简直就如他的心肝肉儿一样。高明凑上前去,涎着脸皮对孟茹说:“我也是为了你好嘛,免得还要在龙江天河两地跑,多不方便啊,有了房子,就等于有了我们甜蜜的小窝啊!”孟茹将头别到一边去,嘴里说道:“随便你吧,反正等天下大乱了,你也就消停了。”高明骑着自行车在天河市郊转悠了一整天,最后相中了东郊靠近天河的一处40多平方米的小居室,虽然在7楼,但价钱也便宜,全年才要2000元钱,最主要的是房间虽小,但里面装修设计得十分别致。房主是一个和高明年龄相仿的30多岁独身女人,要去南方做生意,房子一时又卖不了,所以只能租出去。高明特别喜欢房间里面的那张大床,第一眼看到它时,高明就想如果和孟茹在上面做爱一定会很爽,所以当时就定了下来。交了租金拿了钥匙,高明兴冲冲地给孟茹打电话:“亲爱的,房子找到了,你一定会喜欢的,站在这里能看到整个天河市区。”孟茹在电话里“哦”了一声,说她知道了,然后就撂了电话,显然没有高明想象中那种欢喜的感觉,高明不禁感到一丝沮丧。

简单地洗浴完毕之后,高明依旧像每次一样,只穿了一个三角裤头钻到被子里等孟茹。在这个过程里,高明一边抽烟,一边在脑海里冷静地回想着和孟茹从认识到现在的整个过程,竟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感到有些许的不真实,说不清为什么,高明总觉得孟茹离他很近又很远,就好像当初轻易得到她一样,高明害怕有一天会突然的失去她,如果那样,他一定会伤心的不得了。

自从孟茹到来后,高明觉得枯燥乏味地生活开始有了色彩,甚至上班都比以往有劲头了,每天起得老早,一边悠然自得地吹着口哨,一边心情愉快地系领带擦皮鞋,妻子淑芳疑惑地问:“呦,最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交了什么桃花运了?看把你臭美的!”听妻子这么一问,高明嬉皮笑脸地回答:“是啊,交桃花运怎么了?现在流行这个,你以为我会在你一棵歪脖树上吊死啊!”淑芳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高明一番,轻蔑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德行!”高明和王淑芳结婚7年了,两个人是通过别人介绍认识的。王淑芳是一名教师,在天河市师范附小教小学5年级,他们有一个6岁的儿子,名叫乐乐,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高明对这个三口之家很满意,尽管总觉得婚姻中缺少了点什么,但高明知道这个家对他有多重要。至于人们常说的那种激情与浪漫,在10年前高明与初恋女友分手的时候,就已经不抱有任何幻想了。

俗话说:“哪个少男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孟茹毕竟也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姑娘,对男女之间的事情,自然也多了几分憧憬和向往。每天晚上宿舍熄灯后,孟茹都会望着窗外沙沙的树影痴痴地想,自己这辈子到底能找到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来依靠一辈子呢?孟茹喜欢像韩畅老师那样的男人,但她又觉得韩畅老师似乎清贫了点,如果他再富有一些就好了。孟茹又想到了学校里追求自己的一些男生,其中那个叫徐茂生的同班同学尤其追得凶,他人长得倒是挺高大帅气的,只是家庭条件也不是十分富裕,人也不够成熟沉稳一身孩子气。孟茹忽然会想到张志新,似乎他才是一个合适人选。他那么年轻有为,三十岁刚过就有了自己的公司,待人接物彬彬有礼,一副谦谦君子的形象。这样想着,孟茹躺在被窝里脸都会红一下,她觉得浑身燥热,真希望能有个温暖厚实的怀抱让她踏踏实实地靠一靠,只是她不能断定这个抱她的人应该是韩畅老师,还是徐茂生,或者是张志新?孟茹每天晚上就是在这种无穷尽地幻想中进入梦乡。在梦里,她会把一切演绎得异常完美,在她看来,自己这样美丽的女子,似乎就该有一个完美的爱情在等着自己……老实说,张志新对孟茹这张网撒得并不是十分刻意,因为他的工作很忙,每天接触的漂亮女人又何止成百上千,相比之下,孟茹虽然显得清纯漂亮,但也并非能够让他张志新魂牵梦绕、食不知味。他张志新上过的女人太多了,直到现在他自己都数不清到底有了多少个。换句话说,他也不差孟茹这一个,如果能泡到手了,那是意外收获,泡不到手,也没什么大的损失。只是在张志新这个圈子的男人,当时都以能泡到清纯美丽的女大学生为荣,毕竟去夜总会那种花钱买笑的方式,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新鲜感。张志新也不例外,他也想趁着孟茹这个难得的机会,来证明一下自己勾女的实力。

张志新泡女人最擅长的一手就是心理攻势,他能用一种万分真诚的态度与你谈心,让你在不知不觉中把内心中最隐秘的部分说出来,然后他会十分妥帖地给你安慰和鼓励,让你觉得他是一个既温柔体贴,又很细腻周到的男人。纵横情场这么多年来,张志新深深懂得,一般说来,只要你把女人的心征服了,那么得到她的身体基本就不在话下了。

当孟茹已经在张志新的广告公司做满一个月的时候,张志新突然对孟茹说:“以后你不用再做业务了,帮我搞搞文案策划就行,工资我给你加一倍。”孟茹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为什么啊?”张志新满怀同情地对她说:“因为你学业要紧,哪有时间总去跑客户啊。另外,让你这么受苦,我这当大哥的也有点于心不忍。”孟茹听了,羞涩地低下了头,张志新就知道孟茹在心里已经对他有了感激。

孟茹自从做了文案工作之后,与张志新接触的机会多了起来,越接触他就越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魅力,举手投足之间都显现出自己的精明和干练。而且,孟茹通过侧面打听,得知张志新虽然谈过许多女朋友,但是最终却都因为各种原因而告吹了。不知为什么,当孟茹得知张志新没有结婚的消息后,心中竟是一番窃喜,当然在窃喜之后,孟茹也在内心里问了自己一下:“真奇怪,他结没结婚关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何苦自己这样高兴!”又有一次因为赶进度,几个同事加班贪了点黑,张志新提议请大家吃火锅。由于第二天是周日没有什么事情,所以大家都喝了点酒。孟茹也推辞不过,跟着小酌了几杯,头有些晕晕的。吃饭之后,几个离家近的陆续都走了,只剩下孟茹孤伶伶的。张志新对孟茹说:“我开车送你吧!”孟茹没有说话,这正是她内心中渴望的事情。张志新打开车门,孟茹听话地坐了进去。张志新熟练地发动起车子,奥迪轿车性能良好,平稳地运行着。孟茹侧头看了看专心致志开车的张志新,那一刻,觉得他是那样地帅。孟茹又好奇地看了看闪着红绿颜色的仪表盘,忽然觉得,如果自己能有机会一辈子坐在这样豪华的轿车里,将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志新突然说话了。“对了,你上学是不是缺钱用?如果没钱尽管和我说,大哥这里有钱,你可千万别见外。”一句话说到了孟茹的伤心处,她联想到父亲瘸拐着双腿去为她借钱的情景,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哭着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张志新看了孟茹一眼,好像对孟茹的表现并不感到意外,他很真诚地说道:“没什么,这年头穷人家的孩子在外求学都不容易,你要懂得必须要靠自己的打拼才能赢得一切,到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努力,你要相信自己!”许多年以后,孟茹回忆起来,总觉得只有这句话才是张志新对她说过的唯一一句真话。也正是因为有了这句话,才让孟茹对张志新彻底地放弃了防备,从内心深处接受了他,也正是在那天晚上,孟茹失眠了,整个脑海里都是张志新的身影。

在张志新对拿下孟茹已经有了十成的把握之后,他开始不动声色地创造机会。

一个周日的上午,张志新接到一个客户的电话,想要和他面谈一项数额比较大的广告业务,恰好这个策划方案是孟茹做的,所以张志新就直接找到孟茹说:“你跟我跑一趟吧,你对情况比较熟悉,也正好帮我应酬一下。”孟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因为本来是很简单的事情,公司经常有类似的业务。但是在去见客户的途中,路过一家服装店的门前时,张志新突然将车子停了下来,他对孟茹说要孟茹帮忙选两件换季的衣服。孟茹当然不会拒绝,只是客气地说了一句:“我怕自己的眼光不行。”张志新说:“没有关系,只要你看着好就行。”在孟茹的参考下,张志新很快就选了两件高级夹克衫。但是,他付了钱之后,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好像很随意地指着一件时髦的女士套裙对孟茹说:“噢,对了,你试试这件,我觉得你穿这件应该很漂亮!”孟茹赶紧摆手拒绝说:“不不不!张总,我可没钱买。”张志新微笑着说:“你试试吧,如果合适,大哥帮你付钱,你穿得漂亮些,也代表着我们公司的形象啊!”在张志新的一再催促下,孟茹才不好意思地去了试衣间。数分钟后,当孟茹从试衣间内推门走出来时,张志新简直惊呆了,眼前的这个美人漂亮得宛如一个天使,亭亭玉立、婀娜多姿,虽不施粉黛,却面若桃花、肤白如雪。尤其配上这件淡粉色裙装,更是显得娇媚万千,整个房间似乎都跟着亮丽起来,就连旁边的顾客也一个劲儿地夸赞孟茹穿这件衣服好看。张志新马上对服务员说:“就要这件了!”然后潇洒地将1188元的衣服钱刷刷地点了过去。

孟茹拿了张志新这么贵重的礼物,一方面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方面又在心里自我安慰,也许是因为张大哥看她人好才会送给她的,另外,或许他也真是为了提升公司的形象吧?毕竟自己半年多没有买新衣服了,还一直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自己都觉得有损公司的形象。或许因为有了这件礼物的原因,孟茹在和客户谈判的时候,就显得特别卖力,她希望凭借自己的努力,能为张志新的公司多赚些钱,以至于在吃饭的时候,原本不胜酒力的孟茹,在客户的不住劝说下,喝了足有半斤多的白酒。最终客户很满意,合同顺利地签了,但是孟茹也醉了。她隐约记得张志新开车拉她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进入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进门开灯。因为喝了不少酒,孟茹已经有点迷糊,张志新已经等不及了,就势将孟茹拥倒在床上,亲吻她的丰唇、脸脥、耳腄……孟茹还没搞清怎么回事,就已经被张志新吻的气若游丝、连嘘带喘了……“新哥,哦……噢……不、不要这……这样,哦……你,……哦……”孟茹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张志新加紧进攻,边用舌头吸吮孟茹的耳朵(她最敏感的地方),一边动手撩起孟茹的上衣,用手抓向孟茹的乳房开始揉捏,并用食指拨弄孟茹的樱桃般的乳头……“哦……不要哇……你……别,噢……轻……哦……你不要……”孟茹已无力抵抗,半推半就的任张志新爱抚……张志新趁机赶紧卸解孟茹的上衣,孟茹那未经开发的乳房暴跳到张志新的面前,真是一对美乳,虽不太大,但是少女的坚挺和韧性是无法比拟的,粉红色的圆润的乳晕上镶嵌着肉棕色的奶头。又好象是莲子般得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配上孟茹雪白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双色相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人矣,双乳并挺,衬出迷人的乳沟……张志新这个情场老手再也无法忍耐了,一口含住孟茹的奶头狂热的舔吮起来,一手揉着另一个乳房,另一只手不忘加紧进攻孟茹的下身……“噢!……新哥,轻、轻点……我……哦……我答应你,喔……慢……痒啊,哈……哦……”孟茹已全线崩溃……张志新已经感到孟茹的阴户口已是潮湿的,有些淫水流出。张志新十分惊喜,孟茹的爱液竟这样得多且粘滑,张志新先是用手指顺着孟茹的小阴唇向上摸,摸到了肉粒似的阴蒂,在孟茹的阴蒂上轻地揉着,孟茹也开始慢慢兴奋,每当张志新的手指一动,好象孟茹便觉得从那处传来阵阵电流,激得孟茹一阵阵的颤栗和惊悸,浑身抖个不停……“啊……喔喔……新哥,哦……”张志新一鼓作气除去了孟茹的裤子和白色花边内裤,此刻孟茹已经象一条白条鱼样的平整的躺在张志新的面前。孟茹的阴户高凸起,长满了一片泛出光泽、柔软细长的阴毛,细长的阴沟,粉红色的大阴唇正紧紧的闭合着,张志新用手拨开粉色的大阴唇,一粒像红豆般大的阴核,凸起在阴沟上面,微开的小洞旁有两片呈鲜红色的小阴唇,紧紧的贴在大阴唇上,鲜红色的阴壁肉正闪闪发出淫水的光茫。“好漂亮的阴穴……太美了……”张志新看得喷血,飞快地脱去所有衣服,扑到孟茹身上……理智驱使张志新这个情场老手没有急着把阴茎塞进孟茹的阴道,因为孟茹还是处女,张志新不想第一次就把孟茹搞怕。而是俯下身去用舌头舔孟茹的阴部,张志新的经验很老练,先是用舌头在孟茹的阴蒂上舔动,一上一下、一右一左,孟茹的激情已随着张志新的舔动而来,口中不停地呻吟:“啊……啊……喔……哦哦……”此时孟茹已不知道“羞耻”二字是怎么样写法了。随后,张志新又用牙齿轻轻地咬孟茹的两片小阴唇,阵阵的快感一下子把孟茹推上了快乐的不清是丢了什么,这让她根本就干不进去任何事情,上课的时候,也总是眼睛盯着黑板发呆,脑子里一片空白……倒是同学们夸赞孟茹的新裙子漂亮时,多少能让她的心里得到一些满足,但是当大家问她这裙子花多少钱买的时候,她又莫名其妙地心虚起来,慌慌张张地说:“不贵,才188元!”好在这些日子张志新对孟茹非常关爱,几乎每天都按时开车来学校接孟茹出去吃饭,然后再去他家那个100多平方米的大房子过甜蜜的二人世界。当女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一个男人之后,也就不在乎再给他第二次、第三次了……张志新很有手段,他懂得怎么在床上挑弄女人的情欲。渐渐地,随着孟茹和张志新做爱次数的增多,她非但没有了第一次时的疼痛感,甚至还开始有了反应,那种麻酥酥、涨乎乎的感觉,让孟茹飘飘的,仿佛灵魂都随之升入了天堂。孟茹喜欢张志新用各种姿势弄她,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对他的忠心。每次做完之后,孟茹看到大汗淋漓、一副满足样子的张志新,都会温柔地靠过去,头枕着他的胳膊,幽幽地说:“我把第一次都给了你,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好!”张志新一边嘴里说道:“放心吧,我会真心对你的!”一边在心里想:“第一次给了我?鬼才知道你是不是第一次?拿我当猴耍啊!”但是狡猾的张志新并没有当面揭露孟茹,他自有自己的如意算盘,不到关键时候,他是不会捅破这一切的,等他玩腻了、厌烦了,再一脚将孟茹踹开,至少目前,他还没有玩够眼前这个性感妩媚的女人。

自从孟茹和张志新有了那层关系之后,就一厢情愿地把张志新当成了自己的男朋友,与公司的同事们说话也感觉底气足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张志新似乎也对此不置可否,他不时地带着孟茹出入各种社交场所,还炫耀般地向很多人介绍说孟茹是她的新女友,正在读艺术学院一年级。孟茹随着与张志新交往的深入,渐渐了解了上层社会的奢靡与浮华,她甚至在张志新的调教下,学学会了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十分淑女地吃西餐;也学会了在没人的路上,颇像那么回事地开开车;甚至学会了一搭眼就能看出别人用的究竟是不是正品的versace、纪梵希,还是登喜路、皮尔…卡丹。孟茹满足极了,她以为属于自己的幸福已经到来,她是那么深地爱着张志新,只要张志新喜欢的事情,她都尽量迎合着去做。张志新不让她回学校住,她就冒着被查寝的危险,陪住在张志新的家里;张志新偶尔在做爱的时候会提出肛交的请求,她就不管自己有多疼,也要撅着屁股故作享受的样子;如果张志新有些许的不高兴,她就想方设法地逗张志新开心……人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等于零,兴许是孟茹第一次恋爱的缘故,她显然对这次恋爱缺乏足够清醒地认识,以至于当打击真正到来时,她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孟茹发现张志新来找她的次数逐渐少了,甚至到最后一连半个月都不找她一次。孟茹有些不适应这种变化,忍不住在一个清晨主动找到了张志新的家里。当她终于敲开张志新的家门时,开门的竟是一个穿着透明睡衣的漂亮女人。孟茹以为自己敲错了门,惊讶地问:“张志新在吗?”女人打了一个哈欠,慵懒地说:“他在里面睡觉,你找他什么事?”孟茹瞬间什么都明白了,她看了看女人衣着暴露的样子,一种被欺骗的屈辱感觉涌上了心头,她按捺不住自己,捂着嘴哭着跑开了。那一刻,孟茹绝望极了,她边跑边哭,一口气跑到了龙江边,她甚至想从那高高的大堤上纵身跳下去。孟茹望着那滔滔江水,没想到自己那么痴情地对待张志新,可他却人面兽心地欺骗了自己。直到这一刻,孟茹才似乎醒悟过来,原来他竟是这么一个薄情寡义的人,孟茹好后悔自己轻易地就踏上了这条船。孟茹伤心地哭着,一个弱女子受到伤害时,眼泪才是最好的宣泄方式。那天,孟茹就这样一个人傻傻地坐在江边,一任泪水连同江水一起,流个不停,直到太阳快要下山了,才神情抑郁地回到了学校。

最终,孟茹和张志新分手了。在内心深处,孟茹没有太深地憎恨张志新。只是,孟茹在回忆起和张志新的这段感情来,总觉得似乎有哪些个环节有些不妥,但她又说不清是什么。孟茹甚至不愿意去仔细地分析这段感情,因为在她看来,这毕竟是一段不光彩的人生经历。张志新不愧为一个玩弄女人的高手,直至最后将孟茹一脚踹开的时候,还能做到让她无话可说。当然,这一切对于张志新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孟茹也必将同众多的女人一样,注定了成为他人生中的一个玩物而已,一个将来的某一天也许能回忆起来也许回忆不起来的匆匆过客。

如果说孟茹被张志新玩弄之后,最终导致了她对男人的彻底绝望,显然是没有说服力的。她的故事还远没有结束,悲剧还在继续上演,她对男人的认识也在不断地加深。

和张志新分手后,孟茹的学业被亮起了红灯,因为长时间专心于打工赚钱,期末考试孟茹已经连续有两门不及格,学校规定如果总计四门不及格,将被开除学籍。孟茹有些害怕了,因为如果这样,意味着她的一切努力都将付之东流,父母也会因此伤心死。好在同班那个追求她的男生徐茂生及时帮她补习功课,为她整理笔记、归纳重点,甚至在考试的时候,想方设法地帮她打小抄。终于将余下的功课顺利通过之后,孟茹仿佛也在徐茂生的身上找到了一些感觉,名正言顺地做起了他的女朋友。

在同学眼里,孟茹和徐茂生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的一对。徐茂生长得高大英俊,而且由于家庭出身也比较贫苦,知道在平日里勤俭节约。两个人为了多攒些学费,甚至承包了学校的一个小卖部,过起了勤工俭学的日子。女人是感性的,如果说当初孟茹只把心思放在张志新身上,不喜欢徐茂生的幼稚和单纯,那么接触一段时间后,孟茹已经对徐茂生有了新的认识。她发现徐茂生身上有一股子难得的韧劲儿,这是一般男人所不具备的优点,孟茹相信这样的男人日后应该有所成就。尤其在和徐茂生谈恋爱的将近三年时间里,孟茹为徐茂生怀了两次孕,打了两次胎,在孟茹的心里,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徐茂生的女人,指望着大学毕业后,能马上和徐茂生结婚生子,过一种平静幸福的日子。

然而,临近毕业的时候,孟茹再次遭受了致命的打击。徐茂生为了能分个好一点的单位,竟然不顾和孟茹三年的感情,和电视台台长的女儿走到了一起。当徐茂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在孟茹的面前,祈求孟茹能够原谅他时,孟茹欲哭无泪。当然徐茂生也列举了n个分手的理由,比如他很介意孟茹曾经和张志新的过去,也很苦恼两个人在一起即将面对的穷苦生活,更不想错过了这次能进入省电视台的机会……孟茹听到徐茂生的忏悔,没有说一句话,女人本性中特有的善良并没有让她死缠住徐茂生不放,因为孟茹知道徐茂生太想有个好的事业和前途了,而借助电视台台长这个关系,无疑是他成功的捷径。

恰在此时,孟茹接到了小弟从老家天河打来的电话,向她透露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原来孟茹的父母为了供他们姐弟俩个上学,竟然轮番去献血。得知这个消息后,孟茹连夜坐车回到了天河市。当她挽起父母的胳膊,看到那密密麻麻的针眼时,孟茹号啕大哭,她跪倒在父母的面前,发誓要用一生的时间来报答父母的恩情。

最终,孟茹为了尽可能的照顾年迈的父母,毅然放弃了许多机会回到了天河市,在电视台做起了一名普通的播音员。不久后,在别人的介绍下,孟茹认识了本市一个姓郝的富家子弟,在得到了郝家的资助承诺后,孟茹决定嫁给这个叫郝军的纨绔子弟,尽管当时她对郝军了解的还不多。

结婚的那天,孟茹看到那气派的场面,装饰一新的新房,以及满脸笑颜的父母,忽然感觉心里很踏实,她知道自己在失去一些东西的同时,也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一切,而这种失去和得到恰恰是人生的一种必然,孟茹不后悔,谁让自己当初就这么选择了呢!夜,像一个巨大的黑洞一样,吞噬着这个世间的一切,十月的天气,微微透出一丝寒意,如同此刻高明的心境,已经冰凉透底。

高明没有料到美艳如天仙一般的孟茹,竟会有这么多的辛酸往事,虽然这些往事似乎含满了一个绝色女子的人生宿命,但在高明心里依旧时不时地掀起阵阵波澜。高明坐在椅子里,眼望着孟茹回首往事悲戚戚的样子,心中就如同被人灌了一瓶陈年老醋,酸得让他的胃都跟着紧缩起来。高明有些不愿相信这些是事实,可这一切却又如此真实地从孟茹的口中说出。高明原以为孟茹会简单得如一泓清水,却没有料到孟茹复杂得像那饱蘸了天地寒气的露珠一样,虽然表面晶莹剔透,实则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见的凝结过程。

高明用手按着额头,一支接一支地吸烟,他不知道该如何继续面对眼前这个女人,他知道孟茹刚刚叙述的故事还只是她所经历的冰山一角,他甚至害怕继续听下去,害怕孟茹用残酷的回忆将他的美好幻想击得粉碎。可他又想继续听下去,他要知道究竟是什么力量能让孟茹最终投向丁副市长的怀抱,他猜测这里面并不应该仅仅是权力的压力、物欲的诱惑,可能还会涉及人性的挣扎、思想的蜕变等很多很多……高明抬起头,眼望着孟茹冷冷地说:“既然你已经嫁了有钱人,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丁副市长呢?我不明白,难道你所有的行为都是被迫的么?”孟茹望了望高明,动了动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高明见此情景,仿佛更有了底气,大声质问孟茹:“你说话啊?难道被人抛弃过就可以成为你堕落的理由么?还不是你自己意志力不强想走那下坡路!”孟茹听到高明居然这样说自己,抬起头来,用一种陌生的目光死盯着高明,那眼睛里冒出一股摄人心魄的寒气,让高明不自觉地就打了个冷战。孟茹轻启朱唇,声调不高但绝对低沉有力地说道:“是的,我是犯贱,我主动投入了别人的怀抱。可你们男人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还不是想方设法地想把我们女人弄上床,包括你自己。”一句话,说得高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耷拉下了脑袋。是的,他联想到自己绞尽脑汁勾引孟茹的一幕幕,还不是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高尚不到哪里去。

孟茹没有理会高明,她擦了擦眼泪,继续将自己的故事说了下去。

原来,孟茹嫁给郝军以后,原本以为能享点清福,可刚过了两年的安生日子,郝军好逸恶劳的本性就暴露了出来,他不但经常聚众赌博,而且总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孟茹管不了他,这个畜牲一样的男人根本就没有人性,往往在孟茹好心劝了他两句之后,二话不说扬起拳头就将孟茹一顿痛打。不但孟茹管不了他,就连他的父母也管不了他,有一次就因为赌输了钱之后向老父要钱,老父没有及时给他,他竟然将老父机械厂里价值十多万元的加工设备给砸了,后来又偷偷地将那价值20多万元的轿车以低价卖掉。

眼见着郝家的家底正一点点地被郝军挥霍殆尽,孟茹彻底心凉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孟茹以泪洗面,她觉得生活跟她开了一个大玩笑,原本指望嫁给一个有钱人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却没成想落到了今天这个田地。孟茹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谁也指望不了,一切只能靠自己去,于是她开始暗下决心凭借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

孟茹所在的电视台隶属于天河市广播电视局,是一个典型的事业单位,它不同于省市电视台,根本就没有多少的广告费、赞助费,完全靠着财政的补贴艰难度日。职工们每个月领着七八百块钱的工资,吃不饱也饿不死。出于个人前程考虑,尽管孟茹很喜欢这份工作,但她还是一门心思地想跳出去,想找一个更加稳定没有风险的职业。

虽然电视台的效益不是很好,但是由于工作性质原因,这里还是聚集了各式各样的女人。漂亮的不漂亮的,年轻的年老的,这女人一多的地方,麻烦自然就多了起来。争风吃醋的,说人闲话的,风骚献媚的……真是什么样的都有。孟茹身处在这个环境里,就觉得自己好像处在了一个大染缸里,想洁身自爱都很难。孟茹简直厌恶透了这里乌七八糟的风气,也难怪,谁让孟茹长得漂亮呢,这女人一漂亮就格外招风,一不小心就会被扯进一桩桩绯闻轶事中去。孟茹最开始听到别人说自己的闲话,是跟采编室的王主任有一腿,还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说什么孟茹总是借助做节目的机会往采编室王主任的办公室跑,还说有一次两个人大中午就把办公室的门插起来,被人在门口听到了呻吟声……孟茹心里这个气啊,恨不得将说她闲话的人嘴巴撕烂,但有些事情究竟出自谁的口,又被谁做了艺术加工,已经无从考究。孟茹只是在无奈中更加看透了这个浮躁的社会与人生,她的思维忽然就有了一种经历污浊之后的明净,她懒得去计较一切了,索性由它去吧,孟茹幸灾乐祸地想:“无论你活得再光鲜,早晚都会有死去的一天,谁也逃不过这个最终结局。”其实,孟茹早就看出对她有意思的不只是采编室的王主任,就连电视台的于台长看她也是色迷迷地眼神。那老家伙每次在和孟茹接触的时候,都将眼睛不住地往孟茹的胸和屁股上瞟,孟茹很反感这样的眼神,尤其老家伙开始有意无意地安排孟茹做一些本不属于她分内工作的时候,孟茹明白这是他故意创造机会接近自己呢。厚颜无耻的事情还在后面,于台长开始给孟茹一些小恩小惠,并且暗示孟茹如果和他在一起,将会提拔她做新闻部的主任。孟茹开始感到恶心了,她说不清为什么如此讨厌于台长,总觉得宁肯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十次,也不跟这样的男人一次。于台长不傻,在抛出诱饵几次遭到拒绝之后,他开始恼羞成怒,暴露了一个无耻小人的丑恶嘴脸,他利用手中的权利在各种场合给孟茹穿小鞋,不是说孟茹工作完成不好,就是暗指孟茹生活作风有问题,还经常在会上将孟茹作为反面典型进行批评。

孟茹受够了,她甚至有了要辞职不干的打算,并且在心里发誓,一旦有机会一定要对这个卑劣小人进行报复。恰逢天河市召开了一次盛大的联欢晚会,孟茹作为主持人之一表现出色,被邀请参加了招待酒会。酒会上除了于台长外,天河市主管文体工作的丁副市长也在。孟茹看到于台长对丁副市长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样子,再联想到他对自己颐指气使、横加指责的样子,忽然觉得很好笑。吃饭的时候,孟茹有意和丁副市长套近乎,频频向他敬酒,丁副市长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