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哥的心猛的一下被揪了起来,多好的女孩啊,可惜被黄玉佳那个家伙给糟蹋了,都怪自己太粗心,昨天晚上还云雨了几次,满哥心里很清楚,虽然田浪曾经被人糟蹋过,但是因为后来一直没有过性生活,基本上跟一差不多,曾经看过一篇文章,说女孩子的膜其实可以长合在一起的。

“你到底挪用了凯尔公司多少的款?”廖晓忠终于打破了僵局,开门见山。

但是廖晓忠摇了摇头,第一他知道自己无法出去,第二他不想跟黑社会沾惹上关系,大凡在官场上混过的人,都有一种所谓的清高,觉得当官的就是比黑社会要高尚,虽然实际上大部分当官的心比黑社会的还要黑。

廖晓忠很想念自己在乡下教书的时光,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希望自己永远是个教书匠,永远是那条毛毛虫。

汪洲此刻双腿搭在办公桌上,正在打盹,听到有动静,睁开眼睛来,见到廖晓忠,差点从办公椅上掉了下来,哆嗦着道“你你怎么出来了?”

汪洲天生不是学习的料,泡妞、打架、违反学校纪律,中学毕业后理所当然进了部队,后来部队的首长,也是他父亲的老手下亲自把他送回来,对他父亲说,只要不要你儿子当兵,其他的事情都可以谈。

好你个狗屁老师!撒撒到老子头上来了,于是县委书记一道令下,往这个小学增派两名老师,因为老师过多,廖晓忠被派到村里的养猪场喂猪。

掘地,是肯定搜不出廖晓忠的,因为廖晓忠此刻正在省委大院的二十八层高楼上。

田浪此刻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微微睁开双眼,正是她梦里出现千百度的满哥,顾不上少女的矜持,就朝他扑了过去,嘴里呢喃道“满哥,我…我好难过,我…我…我好想要。”

“没事!”田甜给已经晕迷过去的妹妹田浪拉了一下衣领,道,“他们给她吃了什么?”

车子七拐八弄的好不容易停了下来,田浪眼睛上的黑布被拿掉,然后被塞进了一间民宅的房间里。门外有体格强壮的家伙看守着,想逃是肯定不行的,她又伸出头望窗户外面看了看,虽然是在三楼,但是高得吓人,田浪从小就有恐高症,跳楼是不敢的,再说了自己又没犯法,光明正大的为什么要跳楼,说不定人死了还给对方一个畏罪自杀的借口。

一想到杨蓉,满哥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将田浪的脑袋从自己的大腿上扳下来,从床上跳了下来,鞋子也顾不上穿,就到处搜寻起来。

司机倒还真的是个好男人呢,将钱推还给田浪说“不是钱的问题,我的是富康,他的是子弹头,不是一个档次的,怎么追都着追不上,不过根据我来判断,那台子弹头并不是跟踪我们的车,而是跟踪前面的那辆车,也就是你老公的那台车。”

田浪翘起嘴唇,在满哥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又用手捏了捏满哥的胡子道“你会永远保护我吗?”

“成大事者不能为情所累,更不能为家所拖!”杨凯脑袋微扬,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道,“我杨凯哪里来的老婆,那只不过是我的一个表妹而已。”

王五蛋也重重的拍了一下那个手下的脑袋道“你不知道这女人以前是老大的妞啊?”

果然如同满哥猜测的那样,这群养的东西,竟然给田浪下药,等下非剥了他们的皮不可。

刘云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一张盖着红章的纸条,在众人面前以闪,道“经过权威医学专家的检测,田浪小姐为纯正的,所谓纯正,是指没有经过修补过的,绿色产品,纯天然,田浪小姐今年20岁,这年头要找一个20岁的纯天然比登天都难!”刘云说着朝满哥这边望了望,似乎是在想勾引其满哥的兴趣,“现在我们拍卖的是田浪小姐的身子,大家都是明白人,物以稀为贵,既然比登天都难,价格也就贵一点,起价是一个亿,每次举牌就加一千万!”

满哥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悠闲的望着他,心里暗笑你他妈的知道两千万是多少钱吗?用中国最大的票子估计也得半卡车吧,如果为了一个女人嘴巴上的一块胶纸你就可以出这样的价钱,就算你是比尔盖茨也折腾不了几下啊!

“拍卖?”一个男人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太好玩了,太好玩了!真他妈的太好玩了!老子拍卖过古董,拍卖过地产,还真没有见过拍卖的!”然后双手在大腿上猛的拍了几下,极度夸张的道,“田甜小姐就没有亲人和男朋友什么的吗?”

满哥转过头去,发现众人纷纷举起了牌子,这时候那个男人用一种几乎娘娘的声音道“有些兄弟是新来的,估计没有看牌子上的说明,我在这里还是重复一下,每举牌子一次,我们将从您的帐户里扣除十万人民币,不想欣赏的现在可以退场了!”

满哥猛的一下站了起身来。

廖宇似乎察觉出了满哥的一丝异常,关切的问道“满哥你,你没事吧?”

“哦,对不起,刚才吃了榴莲,忘了刷牙,难免有些口臭!”满哥一边做了一个剔牙的动作一边将陈雅兰搂在怀里,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道,“我就喜欢吃这个榴莲!”

“今天晚上我泡定你了!”满哥将陈雅兰的身子在沙发前放下,将她的双腿压在沙发边沿,坏坏的望着她道。

父亲真的贪污、受贿、大额财产来源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