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月,我和明明正在斗嘴,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特地又对着林倩说了一句:“美女,不行就别勉强。”

一个人物的,就是那个信他这些话的人,小龙,无疑就扮演着这可悲的角色。

看你也不小了,给你介绍个对象吧,怎么样?”

“那就走小路,近很多,要么就打车,你们决定。”

房间里,一个大个子女生爽朗的笑,一个小个子女生含蓄的笑,一个个子中

“色鬼懒猪(称谓升级了),一个人自由了吧?”她在电话那边笑着说。

她笑,“你疯了,还吃不吃火锅了?”

她凑上小嘴,我热烈的回应,她的小舌头毫不客气的伸过来,和我的舌头绞

我说:“我正好顺道拿点保温杯。”

“妹妹,你去和老板去上保温杯吧。”

“好的,我去穿衣服。”林倩一蹦三跳的去换衣服了,出门之前,女孩子必做的功课,打扮一下,简单也好,复杂也好,这个过程一般省不下。

“给她买点什么呢?”我问明明。

“是啊,我不知道送她什么好,女孩子喜欢的玩具或者化妆品什么的她看起来不怎么喜欢啊。你想送她什么?”

我想了想,从柜台底下把电动跳蚤拿了出来,对着明明邪邪的笑。

“这是什么啊?明明看了看,然后马上脸就红了。

她就没见过,也能猜到这个是做什么用的了。

“这个送她最合适了,她禁欲很久了。”

“什么嘛,我怎么好意思?你……”

“明明啊,相互理解一下吧,我相信你送她这个她肯定开心,每个人都有他自己需要的东西,也许这个东西并不好,但是做为朋友,我们要做的只是给她需要的,而好不好就要看尺度。

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理解,有无奈,还有点崇拜。

“行,你真是个,特别的男人。”她说。

“特别吧,你才发现啊。”我高兴的回答。

“嗯,我才发现你特别,特别无耻。”说完就红着脸把跳蚤拿走了。

“你不会去给它打个包装吧?”我笑着问。

“你赶紧去死了好了……”

这时候林倩出来了,看了看我,说:“可以出发了吗?”

我看了看,只是把头发梳理一下,换了件外套,她在女孩子里,肯定属于很稀少的动物。

“走吧,你该穿的都穿了吧,外边可冷啊。”

“你指的该穿的都是什么,有些东西我可是好多年没穿过了。”她低声的说。

我竖起了大拇指,带着她出去了。

比较可气的是,她真的比我高一点,我的鞋还有二厘米的跟,她则穿了双平底的运动鞋。怎么长的,长那么高?我心想要不要和她走在一起。

她回头看我笑了笑,很自然的就把我的胳膊挎住了,笑呵呵的低着头走。

鞋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的响,地上留下了长长的两排脚印。

可能是下雪的原因,街上显的有点冷清,商场里也就几十个人来来回回的。

“来这里干什么啊,难道你在市里最大的商场上货?”她的眼神里冲满了疑惑。

我看着她,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傻瓜,过来给你买礼物啊,谁到这里上货,那真是有病。”

她眼睛亮起来,笑容露出来,虎牙支出来,“真的吗,那可太好了啊,你不是骗我吧?

“钞票都带了,说吧,想要什么,满足你一切需要。”

“这个我得想想,要点什么好呢,好多年没有人给我过生日了,呵呵,好多年……”她眼里的光辉不见了,开始变红,开始细润了。

“真的,什么都肯送我吗?老板。”

我帮她擦掉流下的眼泪,“怎么啦,开开心心的哭什么,不至于被感动这样吧,这是对你辛苦劳动的嘉奖,别这样了,好不好?”

“不是,我不是感动,我,我想……”

“说啊,你不是挺干脆的吗?”

她下决心的看看我,眼睛了除了雾气以外还有更不可琢磨的东西。

我的心开始乱跳,这分明是明明看我的眼神啊,怎么会?

“你,可以和我亲个嘴吗!”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愣住了。

她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出来,就象决堤的水。

。。

“从来都没有人肯亲我,没有人,肯——亲——我。”她的眼神如此绝望,她是再对我说,还是对着自己说,还是对着回忆说。

“我不过是个,不过是个……”她笑了,笑的那么苦涩,强颜欢笑的脸上,还有晶莹的泪。

“是个母狗而已,你说,是吗,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好吗,当我什么都没说,是个母狗而已,我真傻……”

我面前的,是还有两天才二十岁的少女,可是却说出来这样的话,我看见了一个空白的躯壳,一个没有灵魂的肉体。

她目光呆滞,自言自语,相距咫尺的她,突然间好象离我很遥远。

而且距离越来越远,好象就要在眼前消失了。

象流逝的星星,凋落的花儿,秋天的黄叶,春天的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