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廷的狼将军当即宣布了昆廷的“三不”决定,不扰民,不杀手无寸铁的平民,不抢劫民众的财物,这才安抚了心惊胆颤的民众。

“进屋”我仰头打量已经高高挂起的善医堂的招牌,淡淡说道。

白衣女子是头漂亮的狐狸,她的头上有个毛茸茸的耳朵,像是个绒毛球似地。

瘦竹竿着急地探身看看捂着脸的我,视线又是快速上下流转片刻,立马松了口气,眼眸里含笑地将我望着“莫莫,不疼吧!”

啰嗦!他闷哼一句,便是紧紧地抿着嘴不再说话,我晓得之后的他就算是天塌了也不会再说话。

此刻,我无聊地坐在银杏树下,小平房里轰隆作响,莲蓉正在清理里头的座椅药罐子什么,原先的兽医走得很匆忙,甚至没来及收拾衣裳盘缠,似是逃走般。

咳咳,昆廷是头爱学习的狼!

“放手,不要”我接连惊呼,瘦竹竿立在我身侧,眼里不免疑惑“莫莫,难道说大王没有告诉你?”

“你”他怒shubaojie哼一声地走来我身侧,视线却落在我那斑斑血迹的脚踝上,半天又是挤出两字“没用!”他真真是惜字如金,同我说的话鲜有超过五个字的,频率最高的也就是没用这二字。

于是,我也是盯着他打量一番,黑熊头壮男那不断伸出来舔拭嘴唇的舌苔仿若绿洲地图恐怕是得了严重的消化不良,那个牙齿更是坑洼不平,恐怕是咬骨头吃r太多没刷牙已经张了数颗蛀牙,还有他的大腿内侧竟然长了个硕大的脓包。

可是,昏昏沉沉的我感觉身体摇摇晃晃,似乎给利牙吊在半空中,似乎有许多的尖叫声刺痛我耳膜,我的妈呀,我在哪里?他不会正在吃我吧。

那些年,兽族天下太平无事,兽们生活地甚是悠闲。

我支撑着身子一边往后直退,一边干涩说道“你晓得我最讨厌的是什么人吗?”

昆廷的眸子亮了亮,不由定睛撇来,如同上玄月般惑人,他沉声问道“说”

我立马换上犀利目光“小三知道吗?那就是专门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不晓得廉耻之心的小三”

“哦,那么换做男人的话,又该如何称呼?”他的嘴角一扬,淡淡的凉意浮现。

“当然是男小三咯”我立马说道,他一把将我拽入怀里,揉着我早已发疼的头冷声说“那么,我同子楚谁是男小三,你倒是说说”

“什么?”我靠在他的怀里不安地挪动一下,差点撞上随之探下来的狼头,又是吓得不敢再动丝毫,只因这家伙不知羞地将整个身子尽数展现在我的面前,他对自己的身材果然很有自信。

我快速地扫视他的隐秘处,他的眸子一暖索x顺势压了上来,伸出略大的舌头一口便是舔上了我的整个脸颊,我使劲地推他“刚才的话,怎么说了一半”

“我瞧你也喜欢瞎琢磨,你自己琢磨去”他快速地说完,急迫地压住了我那挣扎且乱动的手脚,轻柔地舔拨着我的身子,那湿润的舌头一点一点地绕圈似地缠绕上来,温柔且细腻。

此刻的我已是身不由己地哼哼起来,他更是受用地继续舔尝我的味道。

按着我的研究,这狼便是如此向母狼索爱,我自然晓得他最后会停在我的那个地方,我吓得浑身一颤。

我不由使劲地推他“昆廷--停下!”他却低吼了一声,果断地压住了我的手,嘶哑吼道“丫头,我不会强要你,别动!”

果然,他的唇猛然下移,甚是满足地停在了那个地方,巨大的愉悦填满了我整个身子,得空下来的手不受控制地一把拽住了他的头发,他闷哼一声地抬头“莫莫,你的手劲蛮强”

我恍然放开了他的头发,不由深深地呼吸几下。

可是他不过是容许我半刻呼吸顺畅,再接再厉继续折磨我的承受力,难耐温情的我一个呼吸不顺畅,晕乎乎一阵昏眩。

“昆廷,我实在受不了,你停下”我尽情地嘶吼一声,他抬头咽下我的味道,蹙眉看来“莫莫,不舒服吗?”

我咬着唇地摇摇头,又是点点头,他淡淡一笑,硬是克制了欲望,停下了对我的温柔折磨,可他将我翻了个身,大口咬住了我的屁股,我惊呼一声“坏蛋,想要留下什么记号!”

诚然这是狼的习惯,即使进化了也不能改变。

须臾之后,我泪眼汹汹地看着他得逞地在我的屁股上擦药,忙活了一阵,这玄月已然当空也不过是半夜时分。

这狼依然很兴奋,没有落睡的他给我递来一杯茶水,直直地看着脸色不悦的我柔声说道“莫莫,府里正准备你同子楚的婚事!”

“什么?”我的j神头为之一震,没有再追究他的暧昧行,我立刻坐直了身子,安奈了激动等着他继续说道“你且忍耐几天,我自然有主意,明日--你就搬去我娘的院子!”

呜呼哀哉,竟然是我的婚礼!

22

22、妻凭夫贵

为人所津津乐道的妻凭夫贵,我这厢亲身体会了一次。

想我,原本就是豁达地很,遇上忧愁烦恼什么的也不会留下太多终会抛却脑后,可狼太后莫名打我一巴掌的事我是记忆犹新,若是没有昆廷事先用内力护我身子的话,恐怕此刻的我躺在床上养伤也是未可知。

可这一次昆廷带我去见狼太后的时候,她却对我出乎意料的亲热,一派慈祥长辈的风范,我心疑之前见过的狼太后并非是眼前这狼太后,定定地瞅着她半响,直到她肆意地数落昆廷没良心没孝心没爱心,府里竟养一帮废物蠢才。

事件的起因是有个名叫明月的狼小弟,不慎将狼太后的**冠花养死了。

呃,这狼太后满园名贵花草,可独独喜欢**冠花真够稀奇的,摆明了在找茬呗。

狼小弟明月自然挨了一顿毒打,此刻正吊在院门口供人参观,可是狼太后依然不解气,也就毫无留情面地将昆廷数落一通,甚至带上诸多人身攻击的话。

看昆廷面无表情地端坐在一边,可铁冷的眼眸却隐隐作痛,我这心头直发凉直发疼。

狼太后骂累了,喝着昆廷递来的茶水便就挥挥手示意昆廷可以走了,挨了骂的昆廷定定地撇了我一眼,便是去大殿办公了。

这厢狼太后既然解了气,心情也就跟着顺畅许多,她安排了八个狼丫鬟伺候我起居,地位等同于狼王妃。

我住的地方叫紫藤苑,毗邻太后的福满园,据说本是未来狼王妃的住所,如今给这霸道的狼太后占据了不说,就在昆廷出征狐狸城时,她将一墙之隔的围墙硬是推倒了,说是便于来往。

一晃便是三天,狼太后对我无微不至,子楚更是温柔体贴,我觉得这对狼母子的行事很疯狂,不晓得我哪里入了他们的眼,也不晓得我有什么好,总之此刻的我宛如梦境那懒懒地趴在石头上的小白兔,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想,只需吃饱喝足了之后,便是干坐在一边挑新衣,选新被子新家具----

狐狸公主狐颜住在狼太后的院子里,我同她经常会偶遇难免会说上几句,她说话轻柔且行事谨慎,也不似我什么礼仪都不晓得,女红更是一流,堪称少女中的楷模,同如此优良的狐狸女孩相处起来也是如同春风般和煦舒畅,可她却不受狼太后的待见,经常找她大骂一通,可谓恨屋及乌。

一声叹息,不晓得狼太后又是哪g筋嗒错,本是好好喝茶的她忽地搁下茶杯,又是将昆廷咒骂一顿,遇上这个架势本是陪在一侧喝茶的狐颜知趣地起身告退,却让狼太后逮住了机会,大肆痛快地将她骂了一顿。

我转眸遥看昆廷的迦兰院心起了想念,我心疼他自打十四岁便是接管了狼族的事宜,其间的路可想而知有多么地曲折多么艰难。

他在狼太后的眼里真如他的本名孽生,诚然狼太后并非他的后娘,乃是他的嫡亲娘。

狼太后身为姑娘的时候便是个泼辣骄横且力大无穷的女子,据说有一次上山打猎,竟能徒手打死老虎fuguodupro,可见她有多么厉害,我听到了此处,直拍我的x口庆幸遇上了昆廷护我周全。

当初的狼太后嫁的却是昆廷的爷爷,后来同昆廷的爹勾搭上了,估计很是动情地缠绵不休,忘了本该有的避孕措施。

于是堂而皇之地在狼爷爷的眼皮下十月怀孕并且在睡梦中生下了昆廷,狼太后的家乡有个谣传,说是梦生的孩子不吉利,所以狼太后便就心生了芥蒂,从不将这优秀异乎寻常之狼的大儿子放在心坎上。

据说昆廷很小的时候生了一场重病,眼巴巴地盼着娘亲过来抱抱,可怜的他连个如此卑微的愿望也没能满足,狼太后别说抱连个面也不露。

不过,昆廷的爹成为狼王之后,倒是不忘旧fqxs情地迎娶了她为狼后,也是昆廷他爹这辈子唯一的女人。

咳咳,这偷情倒是偷出了一段至真爱情。

好在昆廷的爹虽然怕老婆但不糊涂,虽狼太后一再吹枕边风要废除昆廷的狼太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