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沁洁淡淡一笑。

“很简单,去找你的红粉知己埃”骆沁洁扳起手指来细数他的风流债。“名模特儿史珊珊、写真女王李如梦、王氏企业的千金王雨柔、‘超越’集团的美女经理……”这些都是被记者拍到同冷禹阳约会的女人,而那些没被拍到,台面下的又不知有多少个?

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了,骆沁洁拢着她破碎不堪的衣服。

他是一个典型的ABc,外表看似斯文,个性却相当活泼外向。他的职业是一名心脏科医师,此次返台除了度假外,主要目的是要参与一个在台北举行的亚洲医学年会,刚刚他就是从会场直奔饭店,紊乱的交通让他稍稍迟到了此“没关系,看在今晚的晚餐是你请的份上,你迟到些无所谓。”骆沁洁俏皮他说。

“你这位朋友家中想必很有钱吧?”

和骆沁洁成了朋友之后,他很霸道地占据了她所有的时间,除了白天他们分开教室上课,和晚上她回到家后的时间外,其他时候,他都和她在一起。

“说话呀!”

“你要是敢再碰我,我绝不轻饶你!”骆沁洁撂下狠话。

不愧是台湾数一数二的大集团,它一整层用来辟为总裁办公室的空间,就比整个‘鼎盛’还要来的大、来的豪华。

空气中仍夹带着些许的暑气沉闷。

她不想看见他的脸,尤其当他这么轻声细语对待她时,那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傻瓜,而他是个大骗子。

冷禹阳对她的举动很不解,但他并没有联想到什么,以为她只是单纯的心情不好。

“我的小宝贝,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做错惹你生气,你说出来我绝对会改。”

冷禹阳又靠近她,搂她人怀。

不要对我那么温柔!骆沁洁在心里尖叫,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一切都是假的。

“还是心情不好?没关系,我带你出去走走,顺便去吃饭。”冷万阳柔声地哄她。

一切都如他的计划行事,要给小洁她最大的惊喜——

待会,他会把小洁带往他父母所下榻的饭店,在那,他要亲自向她求婚,正式的让她属于自己。

今天所看到的报纸内容和他现在的行为表现相差十万八千里。或许她该给禹阳一个机会,她要问清楚,也许……也许是报社记者乱写的也说不定。

“禹阳……”她咬着下唇,不敢问。

“嗯?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我瞧瞧。”他扳过她的小脸,细细地打量。“脸色果然苍白了点。”大手抚上她的额头。“好像也有点发烧。”

那些都不要紧,她是心痛呀,心头上的痛是医术再棒的医生也无法根治的。的求婚惊喜无法进行,但小洁的身体比较重要,这出戏可留待她好了后才继续。

骆沁洁湿了眼眶,她紧紧的握住禹阳的大手,汲取他的温暖。

此刻,她好想不要开口问他报纸上所写的事情到底真不真实,她只想相信凭直觉相信他绝不会玩弄。欺骗自己。

但她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只要一点点的试探,她告诉自己。

“禹阳,你父母亲现在都在美国吧?”

“嗯。”冷禹阳点头,他微微聚拢眉,小洁无缘无故问起他父母的行踪干什么?难道她听到了风声?

“什么时候你要带我到美国去探望他们呢?”骆沁洁很小心地问。

她屏着气息等待他的问答。

冷禹阳愣了一下,他可不能老实说出他的父母目前就在台湾的事,否则,他要给她的惊喜就泡汤了。

“过些时候吧,我爸妈他们现在正环游世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美国。”

骆沁洁一听,心更冷了。

他很明显的在说谎,为什么?难道他以为在他和那个h集团的千金结婚以后,她还会继续爱着他吗?

她抽回被握在他掌中的手,转过身子,不让他看见她流下的伤心泪。

她把手轻轻地覆在自己的小腹上,心疼自己的孩子在还没出世前就决定要心伤一辈子了。

“小洁,真的很难过吗?”冷禹阳看见了她偷偷拭泪的动作。“我看我还是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看看好了。”

说完,他便要起身拿电话。

“不。”骆沁洁制止了他。“我只是有些饿了,禹阳,我好想吃上林夜市的闽仔煎,你可以去帮我买吗?”

“你现在要吃坷仔煎?可是你身体不舒服,应该吃些较清淡。有营养的东西。”

“可是人家真的很想吃,好不好,你快帮我买啦?”最后一次.骆沁洁放纵自己在他怀中撒娇。

“好、好。”拗不过她的要求,冷禹阳只好答应。“我很快就回来。你先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下。”他拉高丝被盖住她.

“嗯。”骆沁洁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期望把他的容貌印在自己的心上。

“禹阳,我爱你。”她说。

不管今天是他玩弄她。欺骗她:或是他父母反对他们在一起,她还是会永远的爱他,直到老去。

“我也爱你。傻瓜。”冷禹阳点了点她的额,笑着离开。

望着他寓去的背影,直到听见大门被关上的声音,骆沁沽放任自己痛哭了一场.

许久之后,她才起身,拿起行李箱开始收拾她的衣物。

冷禹阳提着香喷喷的呵仔煎搭着电梯上楼,他在心里取笑他那个天真的宝贝,明明就不舒服了,还吵着要吃呵仔煎。

唉。偏偏他又拒绝不了她的哀求,不忍心看她小脸皱成一团的模样。

走进屋内,他先把食物放在餐桌上,才要进房叫醒骆沁洁。

怎知,床上空无一人,他打开浴室的门,也不见她的人影。奇怪,她人不是不舒服吗?还乱跑。

。。

冷禹阳走出卧房,到书房和客厅绕了一圈,确定小洁人的确不在屋里,他又走回了卧房,终于发现一封置于梳妆台上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