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绮荷立刻还以颜色,回敬对方一耳光。

“我必须留在台湾,不能离开。”她坚决道。

一身优雅的翩翩风采,

电子锅的出气孔窜出一阵白烟,灯号显示为保温状态,表示米已煮熟。大同电锅则堡炖着香菇j,关不住的气味在屋里弥漫着,交织成诱人的芳香。

公寓的大门悄然敞开,一道修长身影站在门口环视着幽雅简洁的空间,俊美无涛的立体轮廓因为扬起嘴角而更迷人。

循着食物香气踱至厨房,倚着墙,默zhaishuyuan默zhaishuyuan凝际正背着他忙碌的纤丽倩影,眼尖的他瞥见她优美白皙的瓷颈上,犹残留着粉红色吻痕,让他的心猝然抽动。

他迈开长腿,冷不防从身后搂住她曼妙的腰身,在粉嫩的颊上偷了个香。

“啊——”绮荷惊呼,手中的菜刀险些切伤手指。

“好香。”聂雅爵的大掌往上移动几公分,虎fuguodupro口恰好托住她挺立的浑圆,一语双关。

她屏息,不敢妄动,浑身僵成一座化石。

他不是回英国进行新一季服装秀最后的统筹工作吗?怎么此刻会出现在这“五味杂陈”的厨房里?!

熟悉又令人晕眩的气息在鼻端缭绕,加诸于胸部的有力掌劲,在在证明这一切并非她的幻觉……

绮荷垂下眼睫,遏制不了体内奔腾流窜的情怀,心湖一阵荡漾。她想问话,唇片却犹如千斤重,开不了口。

“想我吗?”他又在她的耳鬓落下一吻,低哑道。

才离开台湾几天,竟万分想念……她的好厨艺,连英国顶尖饭店的美食也迎合不了他的胃口。

尽管只是几道惯见家常菜,坐在布置温馨的小饭厅中,扒着白饭、大啖菜肴,那滋味仿佛勾起他孩提时期的味觉,相对而坐的她那婉美贤淑的神韵,和当时年轻貌美的母亲竟有几分神似。

他念念不忘的,并非食物的味道,而是当下令他着迷的情境,他深深烙在心版上,无法忘怀。

即使忙得不可开交,那夜的氛围仍不时揪着他的心,她美丽温婉的模样在脑中盘旋不去。基于这两点,他便有足够理由抛下迫在眉睫的工作,飞回台湾,直奔她的住所。

他埋首汲取她的发香,搁于她腹部的双手稍稍把拢,让她的俏臀服贴在他的胯下。

绮荷闭上眼,咬着唇,无力的偎在他的胸膛,潜意识想逃,却被巨绳般的情感紧紧束缚着,无法挣脱。

明知冲动来得太急太快并不寻常,但聂雅爵并不想违背澎湃的欲望。

面对绮荷,失控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不论是情绪上或生理上的,总随着她的反应起伏变化。

她的若即若离、忽冷忽热,像是握在手里的沙,以为确实抓住了,下一刻却又脱离掌心,徒留惆怅。

在尚未透彻了解她之前,他并不想放手。与其说是男人天生的劣根性,倒不如说是“人性”更为贴切。

遒劲的手指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时而轻缓、时而加重力道,恣意揉捏。

“嗯……”绮荷拱起背脊,嘤咛一声,娇媚而略为抗拒的态度,宛若高傲又故作姿态的猫咪,让人更想软化她。

他身上淡雅怡人的柑橘香,和他优雅的气质十分相衬,摧毁她不够坚定的意志力,让她无法抗拒,只能融化在他比火更为炽热的怀抱里。

软绵绵的身躯可比锅中焖烧的美食,引人垂涎,雪白的肌肤泛着玫瑰般色彩,诱人采撷。

“你好美。”聂雅爵吻着她小巧骨感的耳朵,低低的赞美。

绮荷禁不起他的恶意挑逗,身体如触电般颤栗连连,理智已失去主宰,只能温驯的任他摆布。

他挪出一只手,探进裙内在她细如凝脂的大腿外侧游移,滑嫩的肤触教他无声喟叹。

他已侵犯到女性的私密禁区,她仰起尖美的下颚,蠕动小嘴柔声抗议:“不可以……”她颤巍巍的声音饱含愉悦及懵懂排拒,但魅惑力十足,足以引爆男人的欲火。

“我不想放开你。”他的手指放肆地在她的蕾丝小裤边缘徘徊,以英文低嗄诉说着。“不喜欢我碰你?”他问,食指却恶质的压住女性底端的缝隙,来回摩挲。

“啊——”她微微痉挛,忍不住呻吟,心跳得好快好快。

她热切、直接的反应,已说明了她的答案。

他挑唇,拨弄的愈发勤快,隔着薄薄的丝质小裤,能明显感受到其中的湿润。

“呜……”她近乎呜咽的低鸣,惴惴不安的扭动躯体,心慌意乱的企图摆脱恼人的触碰。

聂雅爵强势的扳正她的身子,深深含住她的芳唇,一手把玩她的茹房,另一只手则继续蹂躏她的腿间,强取豪夺着她口中的蜜津和女性的美好。

“绮荷,放轻松。”他柔嗄的诱哄。

她投降了——臣服在他一波波的侵略,全身的血y及细胞都呐喊着想紧紧缠着他、拥抱他、属于他。

她真的愿意奉献自己,只为了心爱的男人。

“爵……”绮荷偷着空隙,唤着藏在心底的名字,解放满腔泛滥的爱意。

他轻而易举将她拦腰抱起,转移阵地来到饭厅,将她置于木质餐桌上,掀开裙摆、强行拉下她的内k,凝视着神秘的三角地带,眼神幽远深邃。

“好美。”他的长指滑过粉红幽x,沉醉嘶哑。

她反s性的并拢双腿,意乱情迷的攀着他的手臂,欲支撑虚软的身体。聂雅爵俐落的脱掉上衣,露出精健的胸膛,解开皮带、裤头及拉练,下半身仅余一条紧身蔽体布料,包裹着雄伟的男性象征。

“唔……”不小心触及那团鼓胀,绮荷羞害的避开眼,浑身发麻。

他倏地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分开她匀称的玉腿,方便他浏览掩藏其中令人疯狂的幽谷涧水。

“god……”他粗喘的惊叹。

“求你……”别看。话尚未出口,两个字已淹没在嗳昧的嚷叫声中——他伸出手指按住莹红的敏感小珠。

他观着她潮红的娇颜,加重手指的力气及兜转的速度。“求我什么?”

绮荷难耐的拨动头颅,只能嘤嘤喘息。

“喜欢我碰你吗?”他停手,吻着她的唇角,执意得到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