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首曲子弹奏完,我去后台领了今天的工作餐,换回自己的衣服,坐在人来人往的后台角落的餐桌前吃着冰冷的晚饭……

……

当她看清那个男人的样子,她立刻知道客户说的男人是谁。

“这样看着他,有意义吗?”不知何时,景坐在我对面。

我们还相拥,还亲吻,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

“想要吗?”

想起他端给我的蛋炒饭;

想起在我的身体被他胀满,□的感觉,我有种想冲进他房间的冲动。

“他们速度还挺快的。”我由衷地感叹:“二十分钟就能买回来。”

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柔和的光穿过半透明的灯罩,洒落在床上□交叠的人影上,透射出蜜色的光泽,□的味道。

小景看看手表,问我要不要回去。

我目瞪口呆的时候,他抓着我的手,拉着我离开:“跟我回家擦药!”

正说着韩濯晨从楼上下来,他已经穿好了外衣,好像准备要出去。

我仿佛听到许多女生在抱怨苍天无眼,帅哥都被我这种坏女生糟蹋了!

“你说什么?你叫穆景?”

他站在我面前,世界顿时都变得好渺小,他的肩膀像是撑得起天地,让我有种想去依偎和拥抱的冲到。

然后,我们看看彼此,无奈地苦笑,同时将剩下一半推到一边!

“我不爱你!”

所以,既然这段感情注定了没有结果,就让它不要开始。

我放在他胸口的手慢慢地攀上他的背,回吻着他,学着他第一次吻我时做的,舌尖舔着他的舌,吸允他的嘴唇。

一把晶莹透明的雨伞在我面前撑开,为我挡去冰冷的雨滴。

“如果我没记错,现在是上课时间。”韩濯晨坐在我对面,看着手表。

我习惯不了,他的手指滑过的身体,鸡皮疙瘩就会掉一地,麻痹的感觉等他停止好久都不会消失,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感觉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我心中一惊,大叫:“可在我心里你是!我一直当你是我爸爸!”

一个那么深爱他的阿may不了解,在他身边长大的我又何尝了解。

他还是那个笑着拍我肩膀,对我说:“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的人……

我丢给她个银行卡:“去跟大嫂逛街,想买什么买什么,别他妈烦我!”

转念想想,我一个大男人还怕吃亏不成,话既然已经说出来就凑合吧,反正那个阿may的身材挺不错的,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也够细……

我吓得捂住脸,可还是能听见那嘶哑的呻吟……

车越开,行人越少,路越颠簸

“不用。”我拉住他的袖子,“我没事。”

“是!”那人长长地缓了口气,点头哈腰地退下,还似乎害怕韩濯晨反悔,急急忙忙地往外跑。

“我想你,想妈妈!”这个梦比任何一个都要真实,我双手紧紧搂着他,趴着他肩膀上哭起来。“我知道,你天亮就会走……我怕……我好怕……”

那些所谓神勇无比的警察没问过我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询问我凶手的样子,轻轻松松就把案子破了——入室抢劫杀人。至于凶手的下落,他们只草草用了两个字:在逃!

而我,不知道弹奏的人如何……

“最近很忙。”

……

咖啡很快端上来,无比熟悉的浓香在周围漫延。

以前不明白那么多种咖啡里,他为什么独爱蓝山咖啡,后来才明白,蓝山与其他咖啡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它除了甘和苦,还有恰到好处的酸。

越是回味,那酸苦的滋味越是浓郁……

透过落地的玻璃窗,我看见自己的影子,就像两年前的我,望着富丽堂皇的展灏酒店,傻傻地眷恋着一段早就该结束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