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不是说要实现小康嘛,这么大的差距,如何实现小康?”这丫头也真管得太宽了,竟提出这么高难度的国家级问题来。

“多谢了。”我没好起地说道。

“奕奕,你平时上网吗?”

船主姓杨,四十多岁,黝黑的面孔,粗糙的双手,脸上皱纹交错,沧桑岁月毫不留情地耗去了他的青春。他会讲生硬的普通话。我今天买了两百多块钱的高度酒、饮料和花生米放在船上。我坐在驾驶室与杨船长边喝边聊。他具有渔民旷达豪爽的性格。酒量比我还大,二两的杯子,一口一杯,喝一杯还咂一下嘴巴。

“有三怪,第一,她要我叫你叔,无论以后碰到什么事情都要我找你拿主意,要我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叔;第二,她将她一条戴了几年的项链送给了我;第三:她给了我三万块钱,我说我的工资很高,每月还剩两千块,我不要,但她硬要我接住,说存到银行以后需要时再用。做完这三件事后,她就急急忙忙走了。我回来后,想了一夜也没想透,只好告诉叔你。”

“昨晚我在公园里见到她了,是她约我去的。”

“把衣扣解开揉。”她一脸娇态躺在我怀里。用手摸我的下巴。

最新t_x_t小_说“想跟我打一架?这上面打架倒是个好地方。”我连看都不想看他。

“阿唐,我俩真是臭味相同投。”她一边拿火锅,一边咯咯笑个不停,两个黑白分明、清澈见底的眸子是那么亮丽多情。

娘的。明星企业、纳税大户走了私,你还应该支持?此话出自海关代理关长之口,真是匪夷所思,也让人痛心疾首。看来这位代理关长根本就没有打算没收这批走私油。而是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个中的原因每个人心中都有数。

“n鲁思跟张副关长的关系很好。”我说道。

“租出去,我那些宝贝往哪放?”

“如果你在坐台中,遇到你刚才说的心狠手辣的男人怎么办?”我递给她一支香烟,并给她点燃。

“就在新潮流?”我瞪着她。

手打om“我问了,她只说她一个朋友连累了她,她自己并未犯什么错误。要我放心,我也就不好再问了,我也相信她不会犯罪。”

“吴局,你这几句话我爱听。看来,孺子可教也。”我笑道。

她大概打算过一辈子的独身生活吧,一个二十多平米的餐厅,只摆着一张情侣包厢大小的条桌和两把背椅。桌上摆着全是我爱吃的八盘湘、川口味的菜。酒是出口型国酒。

“我想,在这件事上应该是的。阿唐。我估计马秘书在你那里没捞到什么好处。”

“我又没病,检查什么?”要装就一直装下去。

“这才像我心目中的唐主席啊。”她又给我倒满一碗。

“阿唐,我宁愿你打我几下好过些。”她眼泪就像趵凸泉,一个劲地往外涌,没有天大的委屈,她是不会这么伤心的。她的泪越抹越多,越多我的心就越痛,再也忍不住,我的眼泪也夺眶而出,于是,两人抱在一起哭了起来。这是我第二次因阿闵而流泪。

“如果换了我,每个红包八十元都可能打折扣。”

“快请坐,老战友,先喝杯热茶。”我特地为他准备了壶好茶。

“我当然举双手赞成,发物资的话,我这个后勤处长会累死掉。”

手打om是女人就会耍娇,年少时在父母面前耍,大了就在丈夫和情人面前耍,哪怕她是六十岁的老太太,有时也忘不了在老伴面前娇一娇。这也是女人的天性。

“阿唐,半个月前离开这里时,我要你给我洗了头。今天回来,我最盼望的就是给我洗个好澡。”

“那太好了。借花献佛,也敬我的情夫一杯。”她一口干完,“助理,如果发帖人说我是其他人的情妇,我非跟他拼命不可,说我是你的情妇,我倒感到好开心似的。”她笑道。

在激烈竞争、你死我活的高科时代,只有凭自己的本事在这个人吃人的地球上,能够撑起一片天地、网住一个空间、占有一席之地的才算人才。那些老子坐享其成、凭关系升官发财、解裙子登台露脸之辈们,全都是些寡廉无耻的庸才。

“我今天约您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告诉您,我是黎总经理唯一的秘密合伙人,我占新潮流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俩有秘密协议,秘密协议中,她是董事长,我是总经理。此事请您务必保密。关系到我的身家性命。我很信任您,才告诉您。因为您是总工会主席。”

大家还真地劈劈啪啪地鼓起了掌,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地疯了起来。

“说吧,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大概是烧我吧,我已做好准备,经得住。”

黎总和我陪罗副市长坐在我们的808内部包厢,就我们三人,这是罗副市长的秘书事前特地找我安排的。我想,他一定有什么私事要办。

“案子破了没有?”我不想拐弯抹角。

“我没发现枪之类的武器,只有刀和电棒等。”

“唐哥,”王小丫一直插不上嘴,“以后你去哪里就从工会里带上两名保安好吗。免得大家都为你担心,你现在是我们一万多人的主心骨,你不能有半点闪失。”

“全世界的女人都说你是最善解女人心、善待女人情的大丈夫、真爷们,我还信以为真,看来我错了。”她突然冷笑起来。

“n鲁思干什么,你不知道?”我吼道。

“好像有两级后台吧。”出乎意料,阿闵透露了一点。

“看大夫没有?”

上上下下的人很多,老是把我俩当作目标,时不时地偷拍。我突然在想,莫不是a国那些记者在打我们的游击?

“你答应了?”她突然亲了我了一口,好香。

茶几上摆了一条精品中华香烟,这在市场上是买不到的,大概是她从使馆预购的,我曾见参赞从车内提了一个大包给她。还有a国的香蕉、橘子,口香糖等。

“潇洒?有时被他们逼得只差没上吊。”

“黎总,我确实不明白你的意思。”要装就装到底,这也是装糊涂的奥妙所在,或叫精髓吧。如果一旦被别人识破你就不装了,那才是天底下最傻最傻的傻瓜蛋。

我接到阿闵的短信就立即赶到“津东别墅”。已是下午三点钟。

“我也想知道,可她守口如瓶,你问我,我问谁?”

“你是法官还是警察?”

上班的第一件事是开会,我要知道筹备工作的进展。我住院期间,筹委会由副主任委员薛梦负责,具体工作由办公室主任柳竟频抓。

离开海宾大酒店后,阿闵并未把我送回武警医院,而是去了我的“津东别墅”。

只剩下我和她。她今天穿的红色t恤衫,白休闲裤,长发盘在头上,显得特别高雅、清纯、就像一株芙蓉。她坐到我的病床上,仔细查看我的胸脯上的伤势。“肿已消,还痛吗?”她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