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罪恶,只要我打开盒子罪恶就会放出来。”白子湄幽幽说道,再看阿香,吓得脸都白了。

这些词句听到白子湄耳里感觉非常新鲜,让她突然想起自己非常烂的作文,比不让这些诗句的千分之一,如此美的修辞再配上这漂亮的声线,旁听者白子湄不禁有些陶陶然。然而,再听下去,女孩儿的脸有些发热起来,因为乔治接着念道:“你的颈项像大卫的城楼,你的两乳像双生的母羚羊,是在百合花中吃草的一对小鹿……”

“小东西,还这麽爱害羞,想要哥的话就取悦我,大胆的。”白子况说着已经离开她的身体,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知道哥最爱什麽吗?”白子况轻抚着女孩儿双腿敏感处,一边轻声问。

他冷眼看着白子湄,感觉她真的变化太大了,只不过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谁都忽略了这种变化。他还记得他从国外回来第一眼见到白子湄的惊艳,是的,她从日本游学回来後就和以前很不一样了。

她看看白子况,他并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什麽表情。她想,大人们是不会答应让乔琪跟着哥哥睡的。可是白文启的表态几乎让白子湄第一次讨厌她这个干爹了。

真的好美,好糜,湄湄呻吟的像只性感的小猫咪,如果她是男人,心一定早就醉了……可是为什麽她眼睛什麽也看不到了?她伸手摸到了自己的眼泪。白子湄突然扭了下脸,看到了她,湄湄眼睛张大了,脸上的表情那样无措和尴尬,小曼看到了自己的手机就放在桌子上,她没有勇气再去取,而是转身逃开了。

“我?”白子冰奇怪地反问。

“哥,家里……”

这时,有人上来督促她赶紧下楼了,哥哥的定婚仪式,她这个妹妹不能太迟到了。阿香见有人催不禁有点慌神了,白子湄安慰她:“别急,你慢慢化,要把我化得美美的哦,我已经想好了要晚一点下去。”

白子冰听了她的话,脸上变得严肃了,声音很低地说:“好吧,你管我叫大骗子也无所谓,如果这就是代价,那我也心甘情愿,因为得到你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体验。湄湄,如果不那样的话,我们还会拥有你吗?你的思想会完全被世俗控制,不允许我们碰你一个小手指头。我承认我骗了你,可那都是因为爱,我爱你爱的发疯,想得到你想得发狂……”

最痛苦的是,她还要装做无所谓,可是环顾现在的白家,还有谁她可以去相信呢?白子况和白子冰都和她曾有过那麽亲密的关系,但他们却骗她那是属於哥哥和妹妹才能有的游戏,而白子洌、路平蓝本来就不待见她,现在除了干爹,似乎她在白家已经没有任何依靠了。

她终於赤着脚下去找那个成了自己出气筒的吸奶器,打开灯就往上搁,可按了按钮那东西却没有一点反应,不管她怎麽用手去摇、敲打都没用,看来已经完全报废了。

易子抱脸色也变了一下,之後若无其事地邪邪一笑:“当然关我的事,既然是公共汽车,那多我一个也没所谓了。”

“小曼,你骗人,我哥不是你说的那样,他对我很好的,他还教我玩捉虫子游戏,这个游戏就只有哥哥和妹妹才能玩,只有哥哥和妹妹才能玩……”白子湄固执地说,力图得到小曼的肯定。

“你好。”白子湄根本不明情况,不知道她怎麽无缘无故出现在白家,她只是点点头,语气也淡淡的。

白子况安慰着她:“不怕,有哥在呢,不会很痛的,我保证不到半个小时孩子就会生下来。”

“嗯…………嗯…………”白子湄轻轻颤栗,手紧紧地抓着桌布,可是还是不停地伏动,她觉得有什麽东西在释放,就像有电流穿过身体一样,一阵轻松,一阵阵快感,直到轻松越放越大,变成了虚空。

而白衣胜仙的白子冰跪在她双腿间,正在舔食着她的,少年的舌头欲蛇一般穿梭来去,惹得女孩连连摇胸摆臀。

虽然路平蓝对白子冰种种的不放心,但是为了儿子的腿能像正常人一样,她也不得不点头答应。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个女孩好听的声音:“哇,冰画的实在太美了……”,他转过头,看到了白子湄,她穿着雾一般的紫纱裙,仰着下颏看着其中的一幅画,她的眼睛忽闪着,红润的小嘴微微张着。她居然在夸这些画画得完美,完全是一幅懵懂纯真的样子,难道她不知道这些画画的是她吗,她不知道这里所有人的人都在盯着她的看吗?

“是吗,我很高兴你梦里会有我。”白子冰笑的意味深长。白子况淡淡地说:“冰,出来一下。”

“唔……”白子湄轻轻嘤咛一声,只感觉一阵热流。数次他都她身体里,连拔都没拔出去,就又接着做,这次淤积在她里面的全都流了出来,嫩红肿胀的两片花瓣被粘浊的打得湿透,很是色情。

“那就好了。”白子冰已经脱去了她的小,他跪在沙滩上,把她拉向自己,她却咯咯笑起来,身体在温热的细沙上滑动,冲向他,冲向他饱胀的。

白子湄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却感觉那些人们看过来的目光变了,他们的眼中带着惊异、新奇、欣赏、甚至艳羡……她在海水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个天使一样轻灵的女孩真的是她吗?她乌黑如梦的长发被一抹莹绿固定,发顶的丝带绾成一朵绿色郁金香,静静地在一蓬油亮的黑色中绽放,而腰间的绿色蝴蝶在海风中翩翩起舞,长长的飘带婀娜漫卷,让她看起来像要随风飞去的仙子。

他的动作是那样优雅娴熟,就那麽一转,一颗玲珑的水果之心就呈现在眼前,就如同那些绅士们为讨女孩子欢心所随手变出的小魔术。

“好痒……哥,你怎麽这麽喜欢吃奶,羞羞啦,每次都吃人家的奶好久……”她用手指刮着他的脸,可身体却向前弯,好让他吃起来更方便。

他在灯光下盯着她看,看她巧笑俏兮,像个喝醉了酒惑人的小狐狸精。如果任何一个清醒的女子看到他此时的目光,一定知道他眸里的火热是为了什麽,只可惜现在的她完全懵懂无知。

“易紫拥是你什麽人?”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张女孩儿的脸。

白子洌毕业後,白子湄真是窃喜了几天,因为她知道白文启一直计划等白子洌毕业送他出国深造,等讨厌的变脸大王去喝洋墨水,她白子湄的日子应该就好过多了,可是当白子洌说出要先留在蓝天做白子况的助理,一年以後再出国时,白子湄才从美梦中跌回了现实。

“我已经帮你整理好了,也换了新,有没有什麽不舒服?”白子况细心地问。

“闭嘴!”白子湄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他骂她可以,但不可以骂妈。

“要我不去找爸,有个条件……”白子洌慢慢腾腾地说。

他站起来,拿了只枕头放在桌子上,然後他把她抱上了桌子,让她坐在枕头上。

“哦。”她一张口,他的舌就霸道地探了进去,搅得她一阵迷醉般的天昏地暗。他的手揉上了她的,她轻轻瑟缩了一下:“哥,疼。”

“猪公子?”她笑语盈盈地打招呼。

“好了,不怕不怕。”白文启轻轻拍着白子湄的肩膀,“来,打开干妈送的礼物看看。”

舞者的裙子本来就轻薄,再加上肩带断落……我不知所措地抱住肩,耻辱的泪花蓄了满眼。台下的呼叫声更加尖利。这时,只感觉身子一暖。一件做工精良的男士西装披在我肩上。

白子况伸手压住她蠢蠢欲动的身子:“不行,要在家休养一天。”

“活该……”白子湄扬眉奉还两个字,她看到他嘴唇竟被她咬破了皮,心中大快,又格格笑起来,几乎被自己呛到,咳嗽起来。

这个软硬不吃的家夥!就在白子湄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白子洌的手终於松开了。

“哥,湄儿什麽时候才有呢?”

“你乐意让哥去吗?”看到白子湄兴奋的样子,白子况取出两张电影票问道。

“插湄儿,快点,再快点。”白子湄语不达意,可是白子况却完全听明白了。

“哥,你说的话湄儿都听不懂……”白子湄嘟起嘴巴。

再加上白子湄坐在白子况膝盖上冲着白子洌做鬼脸,白子洌在对面用手羞她,向她伸舌头,两个人这样的小动作都把大家逗乐了。这个插曲也就过去了。

“我凭什麽不能去找冰玩,你管我……”白子湄不服气地小声说。

白子冰也笑了,他知道湄湄和二哥一向不对盘,调侃一句二哥能换来白子湄的银铃如水也实在是值了。

“没听见,没听见……”白子洌双手比着v字扭了两扭,他那种光鲜的形象做这种动作真是滑稽死了,要是让一众花痴女们看见,铁定玻璃心碎一地。

“哈哈哈。”庄羽假笑,“那老大刚刚说她可爱?”

“啊……哥,痛……”白子湄立刻就有了反应,她低头,她看不到自己的器官,却能看到粗大的白小况一点点挺进,一点点被她吃进去,而白子况却把这情景看得清清楚楚。终於她的身子贴进了白子况的脸膛,白子况的双手掌握着她圆润的两瓣小臀。

“我也觉得很好看。”白子湄拎起自己的裙子给他看,像只开屏的小孔雀。白子况唇角的笑意慢慢隐没,眼睛也深暗了一些。他伸指去解白子湄的纽扣,一粒一粒地耐心地解开,校服敞开来,露出女孩儿光洁的身体。

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白子湄开始後怕了,她想起了朱文楷肿的老高的手背,铅是有毒的,这个她以前就知道,但扎上去的时候,她真的连想都没想,就觉得该教训一下这个知恩不图报的家夥。可是现在想来,他万一真的中毒了,甚至毒发身亡了怎麽办?白子洌还在说着风凉话,白子冰根本不能出门,路平蓝也不会管她吧,干爹会不会因为对她失望了而不再管她?而最最关心她的人白子况竟然也出差了,她会不会这样一直站到明天也没人管,然後朱太太披头散发地跑来控诉她害毒死了她儿子,然後警察们拿着手铐来抓她了……

而此时,白子湄却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习惯了白子况身体的温暖,习惯了窝在他怀里睡觉,当他第一次不在的时候,小小的她居然失眠了。

谢谢倩倩送俺的好文供奉~~mua~~亲爱的们新年过的好不好呀~~今天有点晚了,只能写这麽多了,大家凑合看吧,另求关注哦,白的新浪微博地址:

“大人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