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白子湄多麽不愿意,白子况和易紫拥定婚日还是到了,此时,她坐在梳妆台前,阿香正替她化妆打扮。她平时喜欢素面朝天,对化妆并不怎麽在行,阿香却对这方面很热衷,前两年还专门报了化妆班,就是为了好好打扮她。

“谢谢关心。”白子湄想越过他进屋,白子冰只随意地一挪身,她就撞在了他胸口上。

白子湄的泪涌了出来,她猜想了白子况的种种反应,骂她,打她,甚至羞辱她,她都可以接受,可当他这麽冷淡地说了三个字就离开,她才知道他又赢了,因为这是最伤她的方式。

白子湄被小曼拉下楼,看到易紫拥,她也不要知道自己怎麽了,居然很甜很甜地和她打招呼,一个易姐姐把易大小姐都叫得微微一愣神。整个晚餐时间,她都表现的特别好,该说笑的时候说笑,该给人面子的时候给人面子,完全恢复了活泼可爱的妹妹形象。她注意到白子况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两次,都是在她“没心没肺”哈哈笑的时候,而白子冰就更不用说了,一直在照顾着她,她却仍旧对他淡淡的,当然别人是看不出来的。

易子抱研判地瞄着她的脸,停了一会儿才吐出几个字:“一起上。”

“不要,我不要……我哥说要我做他的小媳妇儿的,他为什麽骗人……”白子湄控诉。小曼扳过白子湄的肩,很严肃地问她:“湄湄,你跟我说实话,你和你哥到底到什麽程度了?”

白子湄站在那儿有点小尴尬,她虽然心里不喜欢这个易子拥,但总不能没礼貌地叫她别坐她的位子吧?

後面的白子冰抗议:“哥,不能这麽威逼利诱啊,湄湄现在说的话不算数。”

“啊,哥不要说啦……”白子湄羞得把脸埋在白子况胸膛上,但还是听到白子冰嗤嗤的笑声:“哥,你说的没错,湄湄天生下边就长了一张荡的小嘴儿,那张小嘴能吃男人……”

原来是这样,她只以为自己小时候很不幸,却没想到富家的孩子也有他们的痛苦,怪不得她以前调皮的时候弄伤了,哥都会随手拿出些叫不出名字的药膏,原来做医生是哥的初衷,他一直到现在都没放弃对医学的关注和爱好……

白子况一边帮白子湄抚着背,另一只手却按在她的手腕上。他从很小就对中医感兴趣,如果不进家族产业,他现在一定是名优秀的医生,摸到她的脉象,他的心往下沈,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

白子冰的才情喷发式地展现在人们眼前,没过多久,他又在自己的工作室举行了名为“高贵的花朵”的画展,展出自己部分私藏的画作,很多外籍设计师和画家都慕名而来。

“然後呢……”白子冰含笑问。

“三哥的。”白子湄不假思索。

“告诉我,喜欢捉虫子游戏吗?”

白子冰贴在她耳边说:“湄湄,你的身材一点都不比她们差,甚至比她们好更多,要对自己有信心,来,送你一个礼物。”说完,他把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过来。

哥知道她口渴了吧?要给她削苹果吃……白子湄放松身体,轻轻吁口气,看来没有她想得那麽坏。

“啊……哥……湄儿好胀……”她收缩着裹紧他。

易子抱正难以自已,却感觉一只温软的小手抓住了自己坚硬的,而始作俑的女孩儿却笑起来,笑声银铃一样:“白小况,你比我还猫头鹰,这麽晚了还到处乱晃……”

“你!”易子抱不加掩饰地回答。

“湄湄,你想不到少女的初潮竟然会这麽美丽和神秘,我一定要把它画下来,那会是一幅奇画,只有真正领略湄湄之美的男子才能看的懂……”

“哥,我怎麽在你房间?”

正在发呆,没有注意白子洌走进来。白子洌看到白子湄跪在地板上,身上套着白色的围裙,围裙上居然还有花边,而她双膝边躺着那只被他丢弃的安全套,纤纤十指上沾满他的,她这是在给他上演女佣诱惑吗?

“白子洌,你这个混蛋!”白子湄咬牙切齿地骂。

白子湄脸上浮上红晕,把脸扎进他的怀里,手臂紧紧搂搂住他结实的腰身:“哥,我困了,你抱我去床上。”

他俯吻住了她的唇,她的两瓣唇像果冻一样甜美馨香,象膏脂一样柔软易化,白子湄很快环住他的脖子,给了他热情的回吻,他并没把舌头探进去,而是克制地移开了一段距离。

白子湄只觉得眼前的人和名字都似曾相识,她终於想起来,他一定是朱文楷的哥哥,那个小学和她打过架的朱文楷,外号“猪头”“马桶公子”,眼前的男子完全就是“朱文楷”的加强版,头还是那样大,和身子不成比例,五官倒还算差强人意,难道路平蓝想要撮合她和朱文楷的哥哥?而朱家和白家的实力完全差着十万八千里,似乎因为造马桶小有名气,还时不时会受到上流社会的嘲弄。

“胡闹。”白文启斥道,“你这是做哥哥的样子吗,看把湄湄吓的。”

站在台子上,感觉自己就是刚刚钻出海面的一尾美人鱼。台下乌丫丫的人群,一双双逼人的眼睛全都不见了,我的眼睛里只有这一方舞台。那是我的舞台!

早晨睡来,第一眼就看到了白子况,他正低头关切地看着她。

“啊”白子洌吃痛地叫了一声,迅速地推开白子湄。他手抵在唇上,墨似的眼睛布满了怒气。女孩儿只是咬着舌尖,轻笑着和他对视。

面对他的把戏,白子湄嗤之以鼻。不过她没料到,从水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冷不妨地握住她纤细的脚腕。白子洌嘴角上勾,邪邪地一笑,手上加了力道。

白子况笑了:“湄儿也有,每个女人都会有,只是湄儿的现在严格说来还不叫,等湄儿到了青春期,就会长大,那时候才能真正叫,少女的……哥应该最爱吸了,把它吃的又圆又大又肿胀,湄儿也会最喜欢哥吸它……”

“哥。”她摇着洋娃娃向他炫耀,“瞧,我的娃娃,她又乖又漂亮。”

“哥,快点……”白子湄忍不住催促。

“看到了麽?被哥出的小,告诉哥,我的湄儿已经准备好了。”白子况贴着她细腻的脸颊轻轻摩擦。

这麽一说白文启心立刻软了,有点後悔刚才是不是说话太严厉了,他赶紧吩咐福妈另外准备椅子,这时白子况拦住了:“算了,福妈,下次准备吧,让湄儿和我坐一起吧。”说着他一伸手把白子湄抱上他的膝盖。

“什麽正中我下怀?告诉你白子冰你这简直是胡来,下次再让我撞见,我可饶不了你,别以为你和大哥搞得阴谋诡计我不知道啊,小心我给你说出去,给你戴上紧箍咒看你还像现在这麽清闲?”

原来是二哥,他哪里有过这种文雅绰号,白子冰暗笑:“花无缺就是一个着名的武侠人物,他什麽都不缺,就是……缺点心眼,所以人们就叫他无缺公子。”

见她终於肯向他看过来,白子洌无赖地说:“干嘛挡我道啊,难道……看我穿得帅气,不想让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