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颀听到白子洌这麽说脸色变了一下,可当看到白子洌一脸漫不经心的坏笑时,她的心又放了下来,暗笑自己居然还吃十岁小女孩儿的醋。白子洌早已经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他将硕大的家夥伸到她嘴边,邪恶地说:“来,哥哥给你棒棒糖吃。”

她迫不及待地舔了一下,闭目感受着舌尖的味道,这是她第一次吃棒棒糖,那是幸福的味道,红色的草莓味,橙色的桔子味,黄色的菠萝味,绿色的哈密瓜味,青色的青苹果味,蓝色的蓝莓味,紫色的紫葡萄味,都是她喜欢的口味,七种味道渗进味蕾,组成一种美妙的感受。

“这个是隶书,就是字体不同,你仔细看看像不像?”

“我知道。”白子湄头也不抬继续忙碌着。

白子况手撑起来一些,减轻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轻轻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小不点,看来你以後要适应我的体重了,因为以後我会常这样的,特别是你再长大一些,我不仅要这样压着你,我的某部分还要插到你的身体里去。”

“就在你身後草地上。”白子况眸里笑容闪动。白子湄有点尴尬地抓了抓头发:“我怎麽没发现呢?呵呵。”

“漂亮吗?”白子冰嘴角含笑地问。

这时房间里传来“扣扣扣”的声音,白子湄警惕地竖起耳朵,这才确定是隔壁有人在敲击墙壁,她赶紧爬起来把耳朵贴在墙上,又什麽声音都听不到了。她也如法炮制地敲击了三个,果然隔壁传来三声回应。

“哦……”白子况只觉得自己腰际一温,白衬衣很快贴在了身上,白子湄手里的杯子已经空空如也。

“哦,原来是玩笑啊。”

“我不会帮你背书包的!”白子湄又向着他嚷。白子洌头也不回,说了句:“随便。”

“没我的事儿。”庄非终於开口说话。

看到她蜗牛一样挪动,白子洌不禁勾起唇角,他随手一抛,手里的书包就飞向白子湄。白子湄只觉得一个紫色的东西向自己飞过来,下意识地张开手。

“是啊,和白太太眉眼间还真有点像呢。”

“我没病。”看到阿香关心的脸,白子湄才慢慢镇定下来,“阿香,我做了个恶梦,梦到了魔鬼……”

她呆住了,因为眼前的人美的让人窒息。

“不要,我不要上学。”她不自觉地嚷出来,而且很大声,在座的人都奇怪地看向她。

“虽然湄儿是夸哥哥,可是哥哥却很不喜欢听这种夸奖。”白子况笑着说。

“阿香,把药膏给我吧,我帮湄儿擦。”,阿香迟疑了一下,把手里的药膏递过去,白子况俯身揭起白子湄的衣服察看她的伤情,然後他直起身子,看了眼阿香,“你出去吧,这有我呢。”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自卑。将身子向外挪了挪,她害怕浑身的肮脏会沾污了他那身藏青色的高级西服。

“腰上。”

白子况失笑,抓着她的小手摸自己的腰,“哪里有东西?”

那是……腿?又不是……两腿中间叫什麽?她歪头想了想,灵光一闪,叫了出来,“裤裆里,哥哥裤裆里藏着东西。”

“湄儿说,哥裤裆里藏了什麽?”白子况低声问。

“棒棒糖,哥裤裆里藏着棒棒糖!”白子湄兴奋地叫出来。白子况笑出声:“我的湄儿真是聪明。”

白子况斜躺在床上,翻着商业杂志,白子湄趴在他的双腿边,他任她自己去寻找她的棒棒糖。白子湄揭开了哥哥的睡袍,看到哥哥双腿间竖立的又粗又长的肉柱时,她的嘴巴和眼睛都张圆了,她并不知道那是男人的“”,盯着那个又怪又大的东西看了又看。

“怎麽了?”白子况眼睛离开杂志,当看到眼前的情景时,身上的血好像沸腾起来,他的睡袍已经被小女孩拉到了腰上,他自信比例完美,也知道早就昂扬起来,而小女孩儿却一脸天真地对着他的不停看着。

“它不是棒棒糖……”小女孩儿眼睛对上他,童真的眸子里让他捕捉到几分失望。如果是任何一个女人,看到这样的他早已经扑了上来,而湄儿……他压抑着自己的,而却因为压抑而更深地植入骨子里。

“当然是了,这可是哥特意为你定的,最新型的棒棒糖。”连他都没预料到自己有一天竟对着十岁的小女孩说出这样的话来,“你看,它哪里不像呢?”

他知道她对他深信不疑,他知道自己在诱导她,在利用着她的信任。果然,她重新把眸光定在他双腿间。

直直的棍子,顶着一颗大脑袋,哥哥说的一点都没错。小女孩真的好骗,她唇边露出甜美的笑意。轻声感叹:“真的是棒棒糖呢,它好大啊,比冰的大多了……”

“是吗?”他低问,心里却暗嘲自己竟会如此沦落了。

“嗯。”她点头,认真地说,“冰的只那麽大。”还用手比划给他,他笑容满面,鼓励她:“尝尝看,看好不好吃。”

作家的话:

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