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将她送上囚车问斩,可以趁势引出她背叛反朝廷的暗杀集团组织。他为什么没这样做?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恭亲王有名的好色和荒唐如天下人所见。她曾听闻组织门人叙述,民宿友人的女儿,因在溪边被恭亲王看上,因不顺从入当侍妾,竟被搞得家破人亡。如不是那天她正好去友人家,在山上及时营救快被士兵打得半死的村女,不然又有几位无辜女子可以苟活。

等到她双手被拉到抚他瘦削窄的臀部,他又抓住她另一只游移的小手按抚到膛的伤口,嘴唇更是噙转吮住她的嘴让她处於下势,四片唇瓣辗转依偎,难舍分离,等到下一刻分开时彼此唇间还拉出几缕银丝,他用舌尖舔净往她的樱唇舔舐,顿时两人睁开的眼眸凝视著彼此。

净呆的美丽眼眸微微愣转,她不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怎麽会成为这种局面…成为敌人的妻子?

随著车轮在地板辗动颠簸,染飞烟冷眼观望城中内,拉动自己的物资车走过,低头想好奇偷瞄又不敢管閒事的平民走避。

要不是那天她到她家里,找不到阮青青,到山上发现她似乎被打得半死被丢在山上,全身淤伤,险些丢了一个平凡女子的命。

“喔!是哪位女如此苛待我的美人?等等抓来打一百个大板!”他明知故问,随意就将罪名推给下人,让染飞烟十分着急,她的无心会殃及无辜。

“王爷……”

“还叫王爷!该罚!”没想到她这番急迫想解释的话被制住,恭亲王被她口口声声王爷长、王爷短给惹恼了,将她抓上来,原本留恋在丰满脯的双唇立即对准封住她唔咿的嘴。一时之间激喘的接吻声让两人都如痴如醉在这片有的温存里。

男人衣装完好的让她坐在腿上,一边拉高她的双肘,将完整摊开仍挂在她肘上的丝衣脱落。染飞烟被他凶狠蹂躏而来的唇舌吻得思绪停摆,她的吻似有无限魔力,总是让她脑袋昏朦。而他一只大手覆住她张开双腿内的蕊瓣用四手指抚并找到其上的蕊珠按揉,令她震骇而惊动起来。

“王爷……这里是花园……白天会有下人经过……”染飞烟想起他们正在厢房外面,平常不知有多少人在这里整理花草。如果被人看见她这副可耻的模样,那她干脆羞愧的直接自杀好了。

“别担心,刚才我要进来时早就下令,闲杂人等不得进入。”没想到眼前的亲王答得顺口,眼见她被情欲激得嫣红的粉脸,更加快手指的动作。“不是在户外做习惯了吗?你还怕会被人看见呀!”

禁不住一声呜咽,他一手指已经侵入蕊里逗弄。原来!这不是等于直接告诉众人,他们在这里做什么好事!“王爷……”染飞烟两边晃动的圆随着下体被抽动的力道而摆荡,快速的震荡让散乱的头发飘零垂落、氤氲的美眸望着他英俊非凡的脸,体内窜流欢愉的快感从她被吻得红豔的小嘴内不断散哦出来。

男人瞳眸变得沉暗,落下双唇张嘴含住一只圆润美啃咬上面的头,更令染飞烟双边遭受夹击,抵抗不住一波波激流上来的欲潮,身子不断朝他抵近。

她落下一颗无奈之泪,身体冲击的感官不断凌迟她,软弱无力、无法自主的躯体在他的掌控中,令她愈来愈觉得悲从中来。在稍有意识想抵抗夹紧双腿,那抹僵硬却被糙的手掌蛮横送入顺势排开。

“小飞烟,别抗拒尽情享受,然我取悦你,被男人宠幸的女人是最幸福的。”四周回绕这声声沙哑的鼓吹声。

是……是这样吗?她就像是无知的小女孩,十九年来冰冷的心渐渐被蛊惑化开,一种温润甜蜜又酸涩的惶恐不断朝她心底扩散上来。

忘我沉浸在他给的快乐里,她红唇逸出呻吟声喘;男人视线一直盯着她,在一波波快感达到顶端中,忽然爆出一语。

“如果让水月门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会如何呢?”他扶着被他彻底爱过的光裸嫩白肌肤,还有留着他指痕的前浑圆美景。那晶莹澄澈的俊眸就这样直言无讳落视,让染飞烟原本迷茫的神色霍然惊觉。

冷不防从云端被泼上现实一桶冷水!她目光羞怒又感到无比的愤恨,果然,他攻于心计只为了向羞辱她。

恭亲王明白自己不只眷恋她的身子,还想要得到她的心,为了能将她长久拴在身边不惜一切出此下策,就是要完整无保留的得到她的人。而首先必需斩除她的念;若是她为了水月门的任务想杀他,那他就让她永远别想、也不能回水月门。反正只要将她留住,他本不在意用什么卑鄙手段。

“水月门向来以铲除朝廷为目标,当然包括我在内,你难道以为寡王不知道?你若遵照命令单独跑来行刺我,又是何因令你加入这组织?”这次调查水月门也意在这里,其实他才不在乎她的过去,只在乎她如何和水月门撇清关系,只要能将她留在他身边就好。

这个可恨的男人,果然露出真面目了吧!只要是生在咸昌……不,是这个年代扩达附近的邻国,有谁不会知道他是好色出名的。他是不知道自己“威名远播”吗?只要是稍微有姿色的女人大小通吃,这当然是水月门的人获悉她被逮不难猜测她会有的下场。

“不瞒你,我已经调查到水月门的基地在哪里。”有感于她的僵硬,恭亲王手指微微撤出,在高潮的余韵不给她一次满足。愈见邪佞的双瞳视着她细汗渗露,染飞烟纠结蹙眉冷眼回瞪他,下体又因他急速抽送,潮红了不断细微呻吟的小脸。

“若是你答应我一件事,寡王就不会派人剿灭你们水月门!”

“啊……我才……不答应……你……这可恶的魔头!”花猛烈抽动的指头让染飞烟体内激起强烈快感,她狼狈不堪想脱身,可四肢在他的箝制中,身体是贪恋那种快感不能肆意摆脱,只能人后他手下的动作而不断迎合。

“放松,不是什么可怕的事。而是寡王……王妃的缺位一直空着,只要你暂待……当寡王的妃子……”他沉声诱惑,手指在温暖的径进出,汗珠渗落他额角也让他快要忍制不住,只想好好进入那甜美的令他销魂的身体。惊人之言让底下的小女子身躯先是一僵,然后摇晃着那清丽的小脑袋。

“不……我不要……”她才不相信!不相信!水月门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他找到。而他居然用这个来威胁她,实在好可恶!

“寡王手上握有三十万大军,咸昌的兵权都在我手上,连皇帝都忌我三分。任你水月门高手如云,寡王剿灭区区一个小小的门派是轻而易举的事。若是你能当王妃不仅能替水月门免除灾祸和刑罚,还可以赈灾救济一些贫民,荣华富贵享受不尽!”擅于游说的将军发挥长才,他不断在她耳边怂恿。

“我不要……才不要当……什么王妃!……”染飞烟才不屑这些,她是来杀他的,本不怕他威胁利诱。他是天下女的公敌,她怎能容许自己变节……让自身清名受辱,她怎么可以当他的王妃,这本就是一种背叛就是一种背叛而无耻的行为!基于道义,她绝不允许……自己做出违背良知、伤风败俗的事。

“啊!……”那在蕊内兜转的手指倏地停止逗弄,覆住口外围揉拈她的蕊珠,使得甬壁抽搐流出因他的退出而颤抖、空虚,禁不住排山倒海的欲望。

“说……不想让我进入吗?”恭亲王啃咬她的耳朵,沉哑的在耳旁讪动,一只大手持续握揉她饱胀的房。

“不……我才不想!”溃乱的欲潮令体内难过得止不住底下的水不断涌络,染飞烟思绪混浊,脸蛋涨红挤出一丝力气回咐。真可恶,这个男人居然用如此羞人的做法胁迫她。

“下面草坪和我的裤子全被你沾湿了,你真要如此否认吗?”微风吹动的花园内传来男人恶意的提醒,那坏坏的手恶劣拈弄扩大她体内空虚的刺激。明明雪脂般的美被长指搓揉胀大、蕾红艳挺立,她还是嘴硬不肯承认,身体的反应比她嘴上否认还要诚实多了。

“若是答应……我就进去……”他的气息从她颊颈喷拂来,微微刺入花的中指兜转悬弄,感觉她大量沁出温热的水热烫进他心头。

“不要……我不要当王妃……”染飞烟拼命摇头,长发都摇散了,身体喧嚣的想要他进入,溃散的理智却想保留住最后一丝尊严,实在暗恨,这坏男人有什么魅力可以左右她的身体。

恭亲王扶住她雪白的嫩臀拦腰将她抱到水井,他让她坐在井边,她全裸的娇躯双腿大张将他跪立的下体包夹住,他开始舔逗艳红尖挺的蕾。

后面一悬空,染飞烟顿觉不对。整个人被局限在他臂弯中不能有活动范围,似不容许她稍有挣动松脱,只能仰赖他的双臂才不至掉落井里。同时感觉他一直占据她花的手塞进一粒圆滚颗体,那似果实的东西在壁里滚动摩擦她不断抽动的肌理,骚痒难耐的刺激加深之前得不到满足的欲望。

“王爷……你塞什么?”染飞烟仰头,快要逼疯她的颤栗让她热泪盈眶。

“答应我……小飞烟,让我进入会更快了喔。”他依然在她耳边怂恿,并从中分析。“并不是人人都可以轻易当上王妃喔,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爬上这位置!当王妃有很多好处,可以让你握有权力,实现你救世救民的愿望,可以替你增加有力资源达到你想做的事,你可以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为王绝不会干涉你……还有一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我才不稀罕……不要,不要!”染飞烟一双小手绞紧恭亲王的衣服,坚持己见,即使诱惑再大也绝对不可能答应……

然而这个玩弄她身子的男人以调戏她为乐,双手箍制她白嫩有弹的胴体,炙热逗留蕊的唇齿从饱满的雪滑向下腹在肚脐兜转一回,再慢慢舔吻那双腿间的稚嫩处。

顿时,温热的唇舌来回在濡湿的蕊瓣舔逗,霎那,如雷的电击快将染飞烟逼向崩溃,她细白的手腕揪紧他坚硬的双肩……

“不!啊……王爷!”她呜咛的轻喘哀叫,咬住红嫩的嘴唇。娇媚婀娜的上身抖颤如风中落花,他双唇覆含舔吮更让她靡的私处如雪上加霜。她无力想抗拒,瑰丽的躯身被两只壮的手臂牵制,惨烈的下体被牢箍只能迫于感受奔流的爱羞耻得流入他唇口。

“说……要我进去吗?”她气喘如丝,双腿绵软的快支撑不住,他仍一直不住的问道。

“不要……不要……”纵然有骨气,她也不知在喊什么。

即使她不答应,他也会彻底调教,非要她的身体无法离开他不可。瞬间,周遭充斥着甜蜜热潮,烘热他们彼此的心田。

在春色无边的花圃园地上空,似有两个人影冷然的看着这幕情景。那是在一个多月后,藉由水境之术看到的先前景象。柱着华丽拐杖的老妇是母仪天下的孝母皇太后,而她身旁站着一个面孔苍白、身材瘦削、蓄着两撇小胡子、头戴诸葛帽身穿朝服的男子,正视诚皇面前最得宠的妖魑国师。

“居然……让她有了!”

孝母皇太后冷冽威严的脸孔铁青一片,似自言自语。而一旁的国师视向皇太后,再摇着扇子思考如何从中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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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天空飘散雨点般的白云,忽然飞过一排列旋舞而过的燕子,乍然又变成春暖花开、风和日丽的景象。染飞烟坐在厢阁里,她一身丝绸柔美衣段头载凤冠,手肚子,似三魂掉了七魄,一对圆睁白净的眸子仍直直落视外方。

窗外依然清明,研丽的厢园有几名种植花草的仆役,和穿梭庭园严谨侍奉主子的婢女身影。

时间过得竟是如此之快,她都在这里待了两个晕。原来近日她身体会这样虚弱的原因,是早就已经怀孕!她想起一个多月前自己吐得乱七八糟被一直寸步不离、宠爱她的男人抱到厢房,太医所说的情景。

这些日子她都这样恍惚过日子,也许是不要脸的她和那邪恶的男人日夜贪欢所驻留下的,但算算日子总括三个月的时间,正好是她受箭伤在湖边的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