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头鼻又拿起刷子,上下左右来回刷着王婶的逼。

『叫吧,只管放声叫。』蒜头鼻鼓励道。

蒜头鼻突然看见床头放着一把刷子,他伸手拿过来,摸了摸上面的毛,嘀咕道:『毛不软不硬,挺合适嘛。』

『蒜头鼻,刚才,你ji=ba硬起来时,好威风呀。特别是你的ji=ba头子,就象戴着美国兵的钢盔帽,嘻嘻……』王婶yinyin地说。

『你拿错了吧,一瓶是辣椒油,一瓶是纯香油。哎呀,我忘了告诉你。』王婶高声回答。

蒜头鼻见王大婶没能理解他的话外之音,就乾脆打开窗户说亮话:『王大婶,娶媳妇的事儿呀,远水解不了近渴,你说:我小脑袋现在就饿了,该咋办』

蒜头鼻冷不防被苗杏花从身上推了下来,他无力地睡在草地上。喃喃地说:『嫂子,你的逼真厉害,把我的力气都抽光了。』

『喔…shuangsi了……』苗杏花觉得:老公、村长和武老大的ji=ba,都远远没有蒜头鼻的ji=ba威武。蒜头鼻的ji=ba,把她的阴xue塞得满满的。dajiba磨擦着ying-dao壁,简直是爽得没治了。

蒜头鼻朝前一趴,ji=ba在苗杏花的嘴里choucha起来。

苗杏花把腿叉到最大的程度。

『妈呀!疼…疼死我啦。蒜头,你难道想把我的yingo都拔光吗』苗杏花惊慌地叫嚷道。

蒜头鼻的眼睛在苗杏花的身上滴溜溜地乱转,他的胯里热烘烘的,就象有人在裤裆里烧了一把火。

苗杏花又把头探了出来,她皱着眉头说:『蒜头鼻帮我乾活,我得给他送中饭去。』

徐春桃扭了一下腰,好象要摆脱武老大的手,但扭了一下就不动了。她不想让公公太难受了,心想:就让公公搂一下吧。

徐春桃的老公苏军,是个不知女人冷暖的男人。结婚後,因为一直没有小孩,所以,苏军对徐春桃一肚子怨言,自然没个好脸色。

她望了半天,才看清楚了,原来公公是拿着一根胡罗卜戳苗杏花的阴xue。

武老大回想着那晚『qiangbao』苗杏花的一幕,他觉得自己太有桃花运了。老婆刚死,就有一个漂亮的情人送上门。

武老大一听苗杏花的口气,觉得这个事有缓和的余地,於是,他嘻笑着说:『杏花,我怎麽会到地摊上给你买衣裳呢,要买,至少也得买五百元一套的嘛。』

武老大四处一看,咦!这不是自己的家呀。仔细一想:才知道是昨晚喝醉了,跑错了门,竟然上了苗杏花的床。

『老大,你想急死我呀。』苗杏花扭动着屁股,气恼地说:『你再不往里插,我自己来。』

『妈呀,你用什麽玩艺捅逼呀』苗杏花问。

『老大,你快把ji=ba插进去呀……』苗杏花的屁股扭动着,竭力朝後挺着,象是要迎接dajiba似的。

苗杏花正想进屋去,被武老大拉住了。

『别在这儿瞎咧咧,要乾活就赶紧去,不想乾活就滚蛋!』苗杏花瞪起眼睛,不客气地说。

『操呀,操死我……』徐春桃把头抵在墙上,疯狂地choucha着。显然,徐春桃现在最希望有个男人,拿dajiba来操她。

啊,原来大儿媳嫌手指插逼不过瘾,想用这个小瓶子插逼呀。武老大不禁哑然失笑了。他yinyin地想:如果自己现在chiluo着身子,挺着ji=ba走进屋里,不知道大儿媳让不让自己操一盘。

徐春桃低着头,一声不吭。她心想:我早几年就到医院去检查过了,医生诊断结论是:一切都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