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呀,离不开女人。女人呢,也得有男人陪着。』武老大抬头瞅了徐春桃一眼。他说这话有两重意思:第一重意思是:你婆婆去世了,我一个男人总不能乾熬着,打打野食也是理所当然的。第二重意思是:苗杏花老公常年不在家,她红杏出墙,也是无可非议的。

『春桃,你咋回来了』武老大觉得有点奇怪:大儿媳吃过早饭就扛着锄头下了地,怎麽会突然又跑回家来了

刚rounie了五、六下,就被苗杏花一挥手拦开了。『行了,别没完没了的摸。想摸,有的是机会。』

武老大一看苗杏花这个架势,心想:完了,看来,她要知道我操了她,非发飙不可。

『我家在这儿呀。』武老大指着王大山的家说。

『杏花,你看,这根胡罗卜比ji=ba还粗,还长呢。』武老大晃了晃手里的胡罗卜。

『老大,我的味道跟你老婆的不一样吗』苗杏花问。

苗杏花白花花的臀肉晃得武老大直眼晕。他说:『把屁股翘高一点!』

『不是钱的问题。』苗杏花一时不知道该怎麽解释,她当然不能说怕村长不高兴。

咦,这个二流子一大早跑来找苗杏花乾吗

徐春桃用两只手捏住大yinchun,用劲往两边一掰,粉红色的ying-dao就坦露出来。

以前,他曾发现大儿媳睡觉不锁门,为此还数落过大儿媳。也许,从那时开始,大儿媳睡觉就记着锁门了。

大儿媳舔完了yinshui,又把中指插到阴xue里,这次,她没有抠ying-dao壁了,而是一进一出地choucha起来。

『春桃,小军脱不开身,不能回来,你去一趟吧。』武老大说。

徐春桃洗完了,开始用毛巾檫身体。她擦小腿时,又撅起了屁股,这次,她是叉着腿撅屁股,所以,臀缝张得很大。

独眼龙贪婪地瞅了几眼徐春桃,便讪讪地走了。

『你让我都吃了』武老大惊诧地问。

刚才,独眼龙是在小房里拿胡罗卜操苗杏花的逼,上演这一幕时,武老大已经从衣柜里溜了出来,跑回家去了。

『杏花,给树苗松土的活,蒜头鼻乾得了。我跟他交代一下,让他一礼拜乾完。到时候,我亲自去督促、检查。』独眼龙说。

『是啊,我听说,外国男人的ji=ba都比中国男人的ji=ba粗多了,长多了,娘的,难道外国人吃得好,营养都跑到ji=ba上去了』独眼龙愤愤不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