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不决瞻前顾后并不是她的性格,不然又如何会成为逃奴,是以,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坚决果断,便是顾玉时,都有些讶异的看着她,更遑论本就因她答应而喜形于色的顾玉昭了。

虽是如此,却也未将她放下,仍旧紧紧抱着:“你方才与大哥的谈话,我都听见了……”顾玉昭说着,声色渐低,带着些许失落:“我可以慢慢等的……不管是以未婚妻的身份留下还是以表妹的身份暂居,我都可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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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时依旧面色淡然,全无发现她走神时的不虞,且体贴又耐心的复述了一遍,只是听完他说的话,齐画楼整个人都不大好了——原来从多年前,小映村便不再接收外来落户的百姓。

正巧端着朝食过来的顾玉时不大自在的轻咳了几下:“是美人如花隔云端,想来我与你的那本诗册,三弟你并未细读,如此,食过朝饭,便去抄书吧。”

甚至,她又满身秘密,就这样随便将自己嫁出去,万一有天,他见宝起意又怎办

齐画楼只觉得里面倒仿佛真被叮咬过一般,又痒又难受,遂,也只好忍着不适,一动不动的任他查探。

顾玉昭人虽小,心思却细,知道她就这样出去不大好看,便提议自己去成衣店,齐画楼将自己的尺码说了,顾玉昭红着一张脸去了。

那少年见齐画楼久不出声,便知道她的顾忌,讷讷道:“那……既是毁了姑娘清白,我…姑娘放心,我会负责的。”话说的大义凛然,心里却是在哭泣。

如是这般,马车一路向北,半月后,无惊无险的过了长江,之后又赶了几天路,才算是到了北方边界,延州城。

齐画楼大惊,听话中意思,这新来的第三者,竟是与他们相熟,且与那女子也有干系——莫非,他们这是想在这里来场双龙戏凤

躲闪已是来不及,何况她还是病患,只好眼睁睁看着书简没入她额间,不过须臾,她的额际便浸满汗珠,连带着脑子也抽抽的发疼。

书房燃着油灯,昏昏暗暗,齐画楼被安二爷叫进来添油,提心吊胆的加了些许灯油,还未直起腰,就被安二爷抱个满怀,嘴里还道:“好画儿,二爷醉得厉害,快给二爷亲亲,好醒醒酒。”

画楼并不知杨叔心中所想,她只坚定的朝北方而去,西陵城地属江南,与京都相隔千里,好在她早有准备,倒也非鲁莽行事。

三人忙活一天,连哺食都匆忙应付,最后连顾玉旵也来帮忙,及至黄昏才弄出些模样来,只住是不能住的,床铺枕被尚缺,也只有明日再去收拾。

只这样,齐画楼当晚如何住却成了问题,还是顾玉时拍板定案,命她睡到最里面,顾玉昭睡她旁边,至于他和顾三郎,则睡外面一些,虽说有些不大好,但也没有其他法子。

齐画楼犹豫片刻,也只得同意,洗漱过后,便缩着身子爬到炕上,好在外面还裹着裙子,倒不至于裙底风光尽现。

夜色寂静,月华如水,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映的屋内一角亮如白昼,齐画楼看着那点点亮光,却无心睡眠。

她的最里面是冰冷的墙壁,身边是即便隔着被子也能感受到炙热体温的顾玉昭,而他的那边,是早就入睡,呼吸沉稳的顾玉旵,最外面,躺着呼吸轻浅得仿佛并不存在的顾玉时。

想到与三个男人同床,齐画楼便觉羞赧,换做上辈子,真是打死都做不出来的事,偏偏穿越后,三观尽毁,节操全丢,好在……好在当中尚隔着她的未婚夫顾玉昭,也尚好,她年岁不大,不然……可真没脸见人。

正想着,忽觉薄被中有人探入,齐画楼扭头,借着月色,见到顾玉昭睁着一双好看的凤眼望着她,他的眼中带着少年人的腼腆,又带着无法遮掩的关怀,他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方才睡前我去采了些药,被磨成了汁,待会就给妹妹上药。”声音轻轻的,气息也轻轻的。

齐画楼却觉得他的一言一行都重重的锤在她心湖上,激起层层波澜,难怪许久不见他,原来是为了她去采药,只是眼下这情况,又如何安心的让他摸进去。

握着他略显粗粝的手掌,齐画楼也同样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已经不痒了顾二哥,不用上药也无妨的,而且……顾大哥和三弟还在旁边……”

顾玉昭却是不赞同:“那里特殊,不可忽视。”说罢,他又看了熟睡的顾三郎和顾大郎一眼,道:“大哥和三弟已睡着,齐妹妹勿要担心。”说话间,已是从炕边的小凳子上拿了小茶碗过来。

小茶碗里有些汁液,暗绿的色泽在月色下带出一片光晕,远远闻着,便有股清雅的草药香。

到底身边还躺着两个异性,齐画楼再是担心被咬的那里也无法放开,偏力气敌不过顾玉昭,还没反应过来,已叫他钻进了被中,且速度极快的溜到下面,将她双腿立起打开。

薄被小且窄,双腿一立,下方便高出许多,好似有股凉风阵阵袭来,那感觉当真是应了她曾看到过的一句话——风吹屁屁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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