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褪下齐画楼裤子的少年便看到了与自己截然不同的风景,当下便吓得不敢多看,跑开两丈远,只是,做事做到一半不是他的性格,何况那小姑娘正衣衫半解的又露着下体,只得闭着眼睛哆嗦着双手替她草草换了干净的衣物。

齐画楼不大明白,但知道估计不是好话,因为那女子正羞红着脸,狠狠瞪了那男子一眼,便是那魁梧男人,也睨了弟弟一眼:“倘或晚上想睡地上,你尽管说便是。”

大约是被操得狠了,那一直jiaoyin的女人终于忍不住溢出声来:“啊……不是妾要夹,爷……慢些,妾…妾受不住……啊呀。”娇娇滴滴,仿佛媚到骨子里。

这么想着,齐画楼忽觉有微风挟带着阵阵花香而来,她睁开迷蒙的双眸,却见四周鸟语花香,有潺潺溪水茂密竹林,有天然清泉花田药圃,不远处还有青瓦白墙的几间大瓦房。

进了安府,齐画楼从粗使丫头做起,直至今年调到外院二爷的小书房,当个使唤丫头,才算落定。

随着桶盖慢慢移开,渐渐露出深藏在桶内的身影,却是一名十来岁的黑脸小厮,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正小心的查看四周,那车把式见她露头,忙帮忙将她拉出。

齐画楼扯了扯几乎露胸louru的宽大外衣,无奈道:“只有麻烦顾家哥哥了。”交换姓名后,齐画楼便再度喊他哥哥,这会儿顾玉昭倒是没说什么,只羞红着脸应了一声,算是默认了称呼。

顾玉昭人虽小,心思却细,知道她就这样出去不大好看,便提议自己去成衣店,齐画楼将自己的尺码说了,顾玉昭红着一张脸去了。

顾玉昭替齐画楼买的是裙衫,当然还有一套亵衣亵裤,少年面皮薄,丢下一个小包袱,话也不说的就急匆匆的去了客栈走廊,倒是齐画楼,十分镇定冷静的拿起衣服换上。

至于无裆裤小肚兜什么的,早就已经学会无视了好吗

一切都弄妥后,已临近午时,二人退了房,在街边买了几个实心大馒头后就启程出发。

齐画楼刚喝过清泉,精神正饱满,是以倒也不觉得累,何况来到这个世界七八年,还没见识过宅院以外的风景,心下好奇,看都不够,哪还会累。

倒是顾玉昭,年纪小小,却是体力过人,一路走来脸不红气不喘,甚至路途难走时,还会扶着齐画楼走一段,而且,他身后还背着一大包的东西,想来也是走惯了。

顾玉昭居住的地方叫小映村,隶属樊石镇,而他们便是从樊石镇出发,经过清水、杨家庄、小米勾等七八个村落,才会抵达小映村。

齐画楼却是暗暗疑惑,听顾玉昭讲,樊石镇归属临泉城,且与延州城相差十万八千里,一个是南北交界处,一个却是西北交界处,而且据他所说,当日他便是在城外的临水河中救下她。

那么,她又是如何从延州城的护城河,流落到临泉城的临水河呢,两地相距甚远,而她竟没被水溺死,反而是飘到了这边,意外获救

这些问题,齐画楼自然不得而知,便是救了她的顾玉昭,听闻她是从延州城那边落水,一路漂到这边,也诧异不已,只当齐画楼运道好,没淹死在水中。

这么七想八想的,时间倒也不难打发,只小映村离樊石镇着实有些距离,二人脚不停歇,到下晌近黄昏时,才行至一半路程。

天际发黑时,顾玉昭找了处落脚的地方,就着枯枝,燃了篝火,又将先前买的几个馒头烤热了分与齐画楼。

齐画楼经过了野外过夜却受盗匪袭击的惊吓,总是心神不定,便是吃口热馒头,都要四下张望,内芯是成年人的灵魂,却还比不过少年人的胆子。

倒是顾玉昭知道她的忧虑,将火燃得更旺,方拍了拍身边的大石块,道:“姑娘害怕的话,不若坐到这边来,我虽年幼,却也有一把子力气。”这话倒不虚,小小年纪便上山打猎,力气自是有的,便是武功招式,也可耍上一二。

听他这样讲,齐画楼也不客气,便提了裙摆去他那边,只石块略高,她又娇小玲珑,单坐在石块上,竟是脚不着地,且下裳上缩,里面虽着了裤子,但到底当中镂空,时不时便感觉有风袭来,吹过她不着寸缕的下体。

齐画楼羞赧不已,便是前些时日赶路,也大都是在驿站或马车内安歇,何曾餐风露宿,被这大风吹的下面直打颤。

偏顾玉昭又是半大小子,不说粗心,但也想不到这方面来,再者,齐画楼也羞于启齿,遂,只得闭紧了双腿。

天色愈发暗沉,野外一片蛙鸣蝉叫,齐画楼听着,呼吸渐重,双眼微阖,却是搭着顾玉昭的肩睡了过去,然而,未待沉睡,便被一旁的顾玉昭推醒,睁开朦胧的杏眼春眸,只见昏暗的火光中,顾玉昭俊秀的面容红若丹霞。

见齐画楼醒来,顾玉昭却是羞涩的指了指她的下身,道:“那个…姑娘,有小虫儿……飞进去了。”

齐画楼听罢却是一愣,这乡野有飞虫实在太平常,何须将她推醒,不过很快她便明白过来,那飞虫定是飞到她下面……这……齐画楼立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万一是蜜蜂这种哲人的飞虫,那可如何是好

这么想着,身下愈发敏感,甚至觉得那小虫儿已飞到里面,她立刻想起上辈子听过的那些消息,什么小虫子沾到neiku上,黄花大姑娘莫名怀孕——齐画楼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顾玉昭也是羞得不行,他原本正拿着树枝戳着火堆,也不知怎么就瞅见黑色的飞虫往这边飞来,待用手扑棱了几下,却见那黑虫直往齐画楼裙下钻,久久不出。

亵衣亵裤是他买的,焉能不知是何样子,再者易地而处,倘或他的小兄弟被只虫子叮咬了,那种感觉……

是以,顾玉昭也顾不得其他,忙推醒齐画楼,而叫醒来之后,却是更加尴尬束手无策,最后还是他顶着发烫的脸,悄声说:“不如,我为姑娘查看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