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她大声地叫嚣。

“各位早呀!有没有想我?我手很痒,来玩两把吧!”

没有赌场,附近也寻不着赌客的身影,更无聚赌的迹象。

他故作蔑视的一比两人悬殊的高度,“一个没三寸豆腐高的小赌鬼。”

一个六点一个吻,

为了救他,她甘心堕落无底深渊。

为了救他,她受尽所有花娘的奚落和嘲笑。

结果呢?一切的付出全是枉然,他在八王爷府快活似神仙,镇日和个千金小姐卿卿我我,好不惬意,她的出现反成多事,叫人笑话。

难道爱与不爱的分别是如此之大,天地难合?

“你爱赵三小姐是吧?”段凝霜诡异一笑问道。

“什么意思?”

“答我。”她森冷一厉。

“是的,我爱她。”

“我一向向往生死相随的爱情,可惜得不到,你能印证给我瞧瞧吗?”她缥缈,似乎出了神。

“这是交换条件吗?”他不敢心存侥幸。

“只要你让我满意。”她要知道一个男人的爱能有多深!

“好。”

于是,段凝霜从怀袋中取出一小瓷瓶。“喝下此毒,换她的命。”

面容平和的古珩接过瓷瓶,拔开塞头。

“不许你做傻事,姓古的,你还没娶我过门就想我守活寡,别太过分了。”

他笑了笑,神色温柔似水。“刁钻丫头,在我临死前说句好听话哄哄我吧!”

“我不要跟死人说话,你走,别管我。”她不要他死,活下来的人会比死的人更痛苦!

“爱了你,还走得了吗?”他深情款款的说道。

“傻瓜,我也爱你,不要比我早死!”她好怕,怕失去他。

“还不快喝,想她死吗?”阮双双恨透了两人的情深,手一使力的按压。

一道血痕立现。

“别伤她,我喝。”

他毫不迟疑的一饮而尽——第十章

“c药!”

一入口他便觉味道不对,有淡淡的药草香,性凉无苦略微甜,有紫筋草和寒邢花,是极为y毒的c药原料,通常是老鸨用在不肯接客的妓女身上。

一服此药若未交h,便会气血倒流,五脏六腑如火焚,神智涣散地敞衣张腿,生不如死的求人慰籍方能解脱。

“古爷,你觉得热了吗?”眼儿一挑,段凝霜轻解罗衫。

“不要靠近我。”古珩退了一步。

一股热流由下腹急冲而上,源源不绝地包裹他全身,皮肤发烫得泛红,薄薄汗水蒙上一层波色。

他不能在缨儿面前失去控制,不然她会恨他一生永不休,从此不再相信他信誓旦旦的爱。

古珩奋力地集中精神,指尖割破掌心,企图以痛感保持清醒。

“很痛苦吧!不要再挣扎了,让霜儿来抚慰你的需要。”她故意把一截抹胸往他脸上丢去。

此时,段凝霜的身上只剩一件亵裤,光滑如脂的肌肤毫无遮掩,落落大方的走上前,不再娇羞地展露冶艳姿态。

既然得不到心爱男子的情,至少得到他的身,留存往后回忆不孤单。

“滚开,下贱。”他使劲地舞动着手,满脸通红地快要爆筋。

“在你眼中有哪个妓女不贱的吗?很热吧!全身像着火了似——你要一个女人。”她大胆地伸出柔荑欲碰触。

古珩用力的挥开她的手,并拿起一旁陈腐的木桩往大腿一c,血登时顺流而下。

“没用的,我看过其他姐妹用尽各种折磨方法来排解焚烧的痛苦,最后还是受制药性与人欢爱。”

听到此,同是青楼出身的阮双双已知他中了何种c药,笑嘻嘻地拍拍赵缨的脸颊,惹得她痛拧了双眉。

“你的情郎我接收了,让姐姐教你两招御男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双凤戏龙才有趣。

“无耻。”她一呻,头一偏,不忍见他挣扎的表情。

“呵……呵……三小姐,干我们这一行最不需要的就是廉耻,你瞧他都挺起来了。”

赵缨闻言心如蜂针刺。“只会使下三流的手段,娼就是娼,永远只是下九流。”

“尽管嘴硬吧!待会姐姐会叫得含蓄点,你可别脸红呀!”阮双双y笑地摇摆腰肢扭上前。

“古珩,你要是碰了她们其中一个,这辈子就休想娶到我,我情愿出家当尼姑。”虽然残忍,可她就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