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荣愣了一愣,抬头望去,却见不远处的一棵树边站着一个人影,依稀可见是个女子,粗壮的树干遮掩了她苗条的身躯与面容,让林晚荣竟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想来是这一声异响惊醒了那女子的沉思,她才会开口相询。

“咳,这个——”林晚荣心中涌起些不妙地感觉,急忙退了两步道:“京中上了些年纪的,哪个不知道玉佛寺呢?我也是听一位大姐讲起的。”

林晚荣恶汗,大小姐是没招了吧,竟然拿夫人来压我。他嘿嘿一笑道:“大小姐举出的这些手段虽然可行,却都是看别人脸色行事,不太稳妥。这香水香皂赚来的是银钱是我们自己地,还当以我为主才是。”

这个题倒有点难度,余杭想了半天,正愁眉苦脸间,这边的二小姐轻笑着道:“真笨,不就是个告示的告字么?”

许愿树?林晚荣愣了一下,这时候就有这玩意了?

洛敏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叹道:“为着凝儿着想,我从心底不希望你入京,那里王贵众多,荆棘遍fanwai地。一不小心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远非金陵可比。凝儿待你真心一片。若你有个什么闪失,她只怕不会独自存活于世上。”

一口气将这五幅画画完,林晚荣长长的出了口气,又细细端详了一番,甚是满意。

“女施主,正是贫僧。哎呀,女施主,你撞坏老衲了??”

“回去成亲啊。”萧夫人嫣然一笑,便似一树灿烂的桃花,绽开在这长亭之外。

安碧如望着这小夫妻二人离去的身影,轻轻摇头,心中微微一叹。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水面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将军,那日万炮之中,你是怎样脱困的?我们见着那炮火猛烈,皆都以为你??”杜修元叹口气道。

“刘大姐——”林晚荣挥手打了个招呼。微微一笑,既然刘家都受了邀请,那萧家自然也应该有人来了。

正要拉住个人问问,忽闻一声锣响,前面行来两队公人,各有五十余人,高举各式牌匾,并列而行,模样甚是壮观。走在最前的一个衙役大锣一敲,高声唱道:“文坛盛事,花落金陵。金陵赛诗会,誉满大华朝,江苏总督洛大人、金陵府尹侯大人,欢迎各方才子大驾光临。”

乃乃的,不会是人造的吧,小心掉下来。林将军急急吞了口口水,将目光转到旁边的娇妻身上,凑到她耳边一吻道:“刚乖乖,她的,你的,好大哦!”

“傻丫头,我这是为了你好。”安碧如微笑道:“你这几日与他同床共枕,便能瞒得过师傅么?那几日他昏迷,我也不强迫你,今日趁着他醒了,你们将这喜事办了,今夜圆了房,日后就再也没有担忧了。”

他反应极快,怀里火枪迅即掏出,却觉胸前一凉,一把锋利的短匕已抵在了胸前。

“你打了骑营副将,数千人马无人纯领,此乃你的罪过。本帅便罚你领这五千精骑,再整合你原属人马,调拨五千步营、神机营兵士归你所属。命你率此一万精兵,为我右路先锋,直取济宁,你可愿意?”

话音未落,便听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数不清的骑兵已经冲了进来。行在前面的将军面皮白净,神色倔傲,拨马冲过道:“是你们求援么?”

赵良玉也冒出了冷汗,这神机大炮新近改良过,瞄准的精度听说大大提高,但他从来没试过,今日第一炮打出这个样子,难怪林将军发怒shubaojie。再想想昨日嫖妓被抓,这新来的参谋将军还没发作,怕是正要抓住机会一起与自己算帐。

“哗变?”林晚荣苦笑摇头,接着叹了口气:“高大哥,我倒是不怕他们哗变,若真是哗变,那倒说明他们还有些军人的血性,就怕他们连哗变的勇气也没有啊。”

大小姐感激一笑,姐妹二人拉了手儿送他二人出门。

巧巧与他接触的如此紧密,感觉那火热的变化,一声惊呼,急忙将羞红的脸颊又埋入他怀里。

徐渭伸出五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得意一笑。

如此情形之下,程瑞年哪能说什么,当下连连点头。林晚荣笑道:“我与程公子乃是老朋友了,在妙玉坊一起喝过花酒的。他今日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手头紧,想弄些银钱花花,是不是啊,程公子?”

这老头总算还有点良心,林晚荣哈哈一笑:“点不点灯都无所谓了,我就这样陪大叔说说话,心里痛快着呢。”

陶婉盈眼圈一红道:“玉若姐姐,我现在越想,越是觉得我当日错的厉害,也不知道是怎么的鬼迷了心窍,竟要做出那等恶事。现在仿佛就有了报应。自那日你们放了我与哥哥之后。大哥地行为越来越古怪,一天到晚在家里发脾气,乱扔东西。对下人们又打又骂,对我也是恶言恶语,像是变了一个人,爹爹也管不住他。而我,也以为自己当日被人玷污了——”

洛远焦急道:“大哥,你知不知道我爹在哪里?哎呀,急死个人了。”

林晚荣心里感慨,洛凝的老爹可能不称职,但是这祖母却让人羡慕之极,有失必有得,也算没亏待这丫头。

大小姐幽幽道:“我十三四岁就跟随母亲做生意,经商之人地位就不说了,又是孤女寡母,东奔西走中,受了别人多少白眼多少欺负,数也数不清,若是都像你这样,我们哪还能活到今天。”

梅砚秋平抑了怒shubaojie火道:“一个小小家丁,能有什么本事,那沈半山也太窝囊了些。”

林晚荣将那书信折起,笑着道:“你回去转告大小姐,就说我知道了,事情办完,我马上就回府。”

那窗外女子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里面竟会传出女子声音。她咬咬牙,捏紧了拳头,怒shubaojie哼道:“你又是谁?”

“咯咯。我是林三的相好——”安碧如媚笑着望了林晚荣一眼道。

“你疯啦?”林晚荣吓了一跳,急急拉住安姐姐,手掌一下捂住她的樱桃小口:“乃乃的,你想害我么,这是大小姐。小心我将你先杀j,j了再杀,杀了再j——看什么看,没被j过吧?”

安碧如眼晴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微微一抖,脸上泛起一抹奇异的粉红,樱桃小口轻启,一阵如兰似麝的芳香便传入他鼻孔:“你怕她么?那可更好了”你答应我便罢,不答应我——救命啊,大小姐救——”

我日你,林晚荣大手猛地一下捂住她小口,将她身体往墙上狠狠一压。两个人便紧紧靠在一起。

“我警告你啊,我想做什么事,没有人可以强迫我,你不要自作聪明,我他妈的可是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的。”他目露狰拧,凶神恶煞地说道。

安姐姐小嘴急喘,吐出的芳香气息喷在手掌之上,却是痒在他心里。林晚荣一只腿顶住她修长圆润的玉腿,身体紧贴在她身上,两人面对面相望着。

安碧如挣扎了几下。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恐,丰满的酥胸急剧起伏。似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小丫头般,惶急道:“你,你要做什么,不要过来。”

娘的,你就装吧,林晚荣对这安姐姐的媚术早有所知,对她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模样完全无视,身体猛挤到她身前,望着她长长的睫毛,晶莹的脸颊,冷笑道:“你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他大手迅即往她胸前摸去道:“这下你该知道了吧?”

安碧如脸色大变,方要动手,林晚荣却是比她更快,身体一倾,将她狠狠抵住,单掌已是就势抚摸在她玉r上。

只轻轻一碰,林晚荣顿时心里一酥,这玉r高挺丰满,虽是隔着衣衫,却仍能感受到那滑腻的弹性,似乎要将自己手掌都弹了回来。

安碧如武功高于他,但她未曾想到一向温文的小弟弟会突然发难,而且一改之前的嬉笑模样,下手如此之狠,一愣之下,竟被他得了手。

她脸上发白,急哼道:“你敢轻薄我,我要杀了你,哦——”

林晚荣将她双手举起高高压住,整个人都扑倒在她身上,望着她如玉的脸颊,怒shubaojie道:“仙儿整日叫唤着杀人,这便是你教的吧,既然你如此喜欢杀人,那我就先杀了你。”

他怒shubaojie目而视,眼中似有火焰,安碧如酥胸急喘,樱桃小口时张时兮,美目中羞臊与怒shubaojie火一起喷涌,两个人你瞪住我,我瞪着你,谁也不肯相让。

两个人身体紧紧挨在一起,彼此都能闻到对方急促的呼吸,那火热的气息,让两个人心跳都加速了数倍。

大小姐在门外久未听到动静,又叫了声道:“你是谁?快说话?你怎会在他房里,林三,林三——”

屋内二人紧贴在一起,林晚荣握住那洁白皓腕,感受着胸前那柔软而细嫩的两点,望着那洁白无暇的玉脸秀颈渐渐的染上一层粉色,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丝旖旎的气息。那成熟的女子芳香,一阵阵的传入鼻孔,让他心跳加速了无数倍。

两个人紧触的大腿上都是汗珠,湿答答地粘在一起。安姐姐身材修长,又是习武之人,双腿紧绷有力,弹力十足,这一番触摸,让人心旷神怡,林晚荣又往她腿上靠了靠,舒服地轻哼了一声。

安碧如脸颊通红,琼鼻上沁出一层淡淡的汗珠,眼中水蒙蒙的,鲜红小口急喘道:“你,你不要这样,我可是仙儿的师傅——”

不说这句还好,话一说完,林晚荣便觉鼻中似是着了火般,浑身火辣辣的,急吞了口口水道:“你是仙儿的师傅,我是仙儿的相公——”

“嘤——”安碧如脸色红如血,心里生出一阵奇怪的滋味,似是冲破禁忌的感觉,饶是她武功高强,却也暗中香汗涔涔,与林晚荣浑身大汗贴在一起,便似粘在一起的两个湿人,心里顿时生出不一般的滋味。

林晚荣眼中s出熊熊火焰,紧紧抵住她圆润光滑的玉腿。身体缓缓向前压去。火热的部分似是燃烧的火焰,紧贴住她小腹而下,将她衣裙形成一个褶皱,正顶在那娇嫩之处。

“不要——”安碧如似乎忘了自己是一个会武功的女子,娇躯紧扭。急声轻叫,媚眼丝丝,高挺的酥胸划出一道美妙的波浪,芳香小口吐出如兰的气息,带着阵阵的火热打在他脸上。

真他妈爽到家了,林晚荣心里暗叫一声,这狐狸精简直就是个熟透了的蜜桃,那成熟而浑圆的双腿紧紧夹住自己,腹沟之下传来柔滑绷紧的感觉,便像是新出水的嫩豆腐,虽是隔着一层薄衫,却依然能感受那娇嫩与脆弱,都到了这份上了,你还叫我不要,当老子是善男信女么,一不做二不休,他微微向上一顶,二人同时一声轻喘。

安碧如心都要跳了出来,忽地在他肩上打了一拳,轻泣道:“你做什么,不要欺负我,不要欺负我——”她此时已不是什么白莲教圣母,便是一个普通的受欺负的女子,打这两拳自然不在话下。

汗。我这是在做什么,望见安碧如眼角的泪珠。林晚荣顿时清醒了许多,老子一向不玩强暴游戏的。

“林三,你在不在里面,我要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