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答应我照顾好自己的吗?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啊?”当看到胤禛的这个样子,胡俐忍不住地掉下泪来,这段日子他过的什么日子?

幸好小孩子不知道抗议,不然小印和小烙烙非得抗议他们阿玛不人道的行为,这大冷的天气还把他们抱进抱出,香甜的睡梦都被打断了,不过他们还是不满地对他们阿玛哼哼了两声。

由于他们的到来,在林中栖息的一些小动物都吓的奔跑起来,平静的林子顿时热闹起来,把胤祥看的高兴坏了,忙赶着马追了起来。

康熙的到来让胤禛和胡俐各吓一身冷汗后又恢复了平常的日子,胤禛还是每天来开心居一趟,隔三岔五的在这歇息,明目涨胆地把开心居当第二个家了。

“你赶紧放下手头的活,快马赶去四爷府,看看四爷回府没,如果四爷没有回府,你就去找卫子,让他赶紧去宫里通知四爷或是十三爷,就说小姐有急事找他。”

“呵呵,都摸过多少遍了,还害燥啊!”胤禛被她好玩的样子逗乐了,人都是她的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怜的胤禛被哭得手足无措,又心疼又着急,虽然以前也有女人在他眼前哭过,而且还哭的很优雅、像是梨花带语,他却一点感觉没有,只是觉得好假,他还真没见过有女人哭得像胡俐这么狼狈,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可是他的心却是被哭得纠成一团:“乖,是我错了,下次再不这样了。”

“十七,这是姐姐做的积木和拼图,送给你做生辰礼物,虽然不是好东西,不过可以消磨时间,以后回到宫里,闷的时候可以自己玩。”其实积木和拼图都算得上是益智类游戏,小孩子玩玩还是可以启发智力以及加强记忆力的。

耳边听到胤禛轻笑一声,然后胡俐就感觉到自己的唇贴上一个柔软的物体,心不禁一下子跳的好快,有点慌头也有点晕晕的,一开始胤禛只是轻啄着她的唇瓣,麻麻的触电感从唇瓣传了过来,然后传来湿润的触感,唇瓣已被他轻轻含住,缓缓亲吻。

“呃,叫我胡俐吧,叫小姐我不太习惯。”胡俐心中暗晕,在现代,小姐这两字可不怎么受女孩子欢迎。

“哎呀,四哥,我这不是说说而已嘛,没有你的允许,我哪敢贪玩啊!”胤祥一看到他四哥瞪眼,忙讨饶道,他四哥要是唠叨起来那可比唐僧念紧箍咒还厉害。

“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这只是我举手之劳的事,你和李卫都是对十三弟真心实意好的人,冲这个我怎么感谢你们都不过分。何况这事说起来还是我们兄弟对不住你!”四阿哥轻抿了一口茶,透过茶杯上飘飘袅袅的雾气望着胡俐清秀的脑庞,说实话,胡俐的容貌在自己的眼里只能算得上是清秀而已,但是配上那对干净、灵动又聪慧的眼眸,以及每次看着李卫和十三弟流露出来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关心、爱护,却是无比的吸引着自己。

而十阿哥和十四阿哥却对胤祥死缠乱打,非要打听清楚这种枕头是要哪里弄得,最后胤祥没办法,只好实话实说是胡俐送给他的。而十阿哥和十四阿哥知道胡俐的地址后,已是决定有时间就去她店里去看看。

“臭小子,你给本小姐站住,不然本小姐可对你不客气了啊!”胡俐气冲冲地对着前面跑的飞快的偷儿喊道,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学人家偷盗,今天碰到她胡俐算他小子走运,她一定会把他引向正道,她们家最不缺的就是魔鬼训练。

“当今皇上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人,懂得劳逸结合,只有懂得休息的人才更懂得怎样工作。对了,皇上最近的心情有没有好一点?”倒了一碗冰镇的绿豆沙递给胤禛,胡俐顺便问着皇上的近况,这段日子,她总是惦记着上次的事情,还有那块金牌,一天不还给皇上,她一天都睡不安心,现在众阿哥都知道她有那块金牌还不得眼红死啊,那玩意简直是个招祸的祖宗,放在她这儿,她不得安心不说,对胤禛也不是件好事。

“唉,还是老样子,皇阿玛一向看重皇伯父,这次却连皇伯父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可想而知会是什么心情。”胤禛摇摇头,不禁有些感叹,古往今来君臣兄弟之间,能处得像皇阿玛和皇伯父这样的还真是不多见。

“皇上还真是个重感情的人,看来还是没到时候。”胡俐有些失望,她真的想快点把金牌还回去,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老爷子的心情正差,她可不想撞到枪口上,看来只有还等一段日子了。

“嗯?什么还不是时候?”胤禛满脸疑问地看着胡俐,有什么他不知道吗?

“没什么,就是这块破玩意,我想找个机会还给皇上,我可不想身上随时放着一个定时炸弹,要是哪天突然炸了,那我岂不是要受无妄之灾。”掏出怀里的金牌,胡俐有些郁闷地扔到榻上给印儿玩,反正是他皇爷爷送他的,丢了最好。

“你这在胡说些什么?什么定时炸弹?这是什么东西?”几百年后的名词听的胤禛是糊涂不已,胡俐却是暗吐舌头,她咋这不小心,这时候既没有炸弹这玩意,也没有分、秒、小时的概念,更何况是定时炸弹。

犯了错误的胡俐只好地胤禛傻笑道:“嘿嘿,不是什么东西,我胡诌的,只是担心这金牌放在我们这里会让其他阿哥心里不平衡,毕竟对于你们爱新觉罗家来说,我只是个外人。”

“又胡说,你是我爱新觉罗·胤禛的女人,是我孩子的母亲,哪里是外人了?”听到胡俐如此看轻自己,胤禛不禁气的‘嘭’地一声把碗放在桌上,两眼怒瞪着胡俐,这两年来他对她的心,她真的是不明白吗?他对她如此的掏心掏肺,难道还不够吗?

没想到一句玩笑话,竟惹得胤禛生这么大气,两个孩子被巨响吓的趴在榻上一动不动,只是用两双黑漆漆地眼神可怜兮兮地瞅着他阿玛,胡俐也吓得一跳,这还是她跟胤禛认识以来,第一次看到胤禛发脾气。

“怎么了这是?看把孩子都吓着了,我不过是说着玩的,值得生这么大气吗?”看着胤禛那张跟包龙图能媲美的脸,胡俐只好小心翼翼地陪着不是,其实跟爱新觉罗家族有没有关系,她还真是不在乎,不过对胤禛来说可能是他心中的一根刺,看来她今天说的有些过火了。

惩罚

“真生气了?”看着低头坐在那生闷气而不理她的胤禛,胡俐心里暗暗叫糟,看这样子还不是一般的生气,唉,总算是知道了啥叫祸从口出,她其实就是随口一说而已,没想到……,唉,自己的错误要自己承担,看来只好哄哄他了,男人有时候就跟小孩子一样,只要把他们的毛捋顺了就行了。

现在也管不了两个孩子还趴在榻上眼巴巴地看着她们,胡俐忙讨好地偎在他身边,轻轻摇着他的手臂娇声道:“好胤禛,别生气了好不好?刚刚都是我胡说八道,你不要往心里去,你要哪里气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难得听到胡俐用这么乖巧柔媚的声音说话,胤禛不禁用拳头抵住嘴唇清咳一声,微侧了侧脸,用眼角余光瞄了眼忐忑不安的胡俐,还是没有出声,他心里并没有生胡俐的气,只是有些伤自尊心,毕竟他没有能力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以最好的一切。

看着胤禛这副于动无衷的样子,胡俐不禁银牙暗咬,这家伙还真是欠扁唉,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又不能给收回来,她都已经这么低声下气的陪礼道歉了他还想怎么样啊?

“滋!”胤禛倒吸一口凉气,瞪了胡俐一眼,这丫头的指甲还真利,掐的人生疼,哪天他非得把她那指甲全给剪光。不然每次都要在他的身上留下到此一游的印迹。

胡俐忙揉了揉胤禛的胳膊,想把证据给消灭干净,没办法,她的手总比大脑反应要快,又做错事的她只能是傻笑道:“嘿嘿,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是它们有些不听指挥。”

看着胡俐那竖在眼前的两只白嫩嫩的小手,胤禛还是没吭声,把沉默是金的冷战原则发挥到了极致,胡俐有些无奈地放下双手,就是吵架也得两个人才能吵的起来,他这个主角不配合,她一个人这独角戏根本没法唱。可是不把他哄好又不行,她了解胤禛,如果今天不把他哄好,他明天的火气会更大,那还不知道会延续到什么时候。唉,苦命啊,她怎么就喜欢上这样一个小心眼的男人,不过做错事就得要弥补,谁让她说话不带脑子。

这种压抑的气氛小孩子是感觉不到的,一向好动的印儿趴了半天感觉没什么情况了,忙开始了他的爬行大业,首要目标就是坐在榻边不理他的阿玛,他不明白刚刚还玩的开心的阿玛现在怎么就不理他了,所以他快速地爬到了胤禛的身上扒着,嘴里还‘伊伊阿阿’的傻笑着,看到印儿,胡俐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打破僵局的办法。

伸手抱过还乖乖地趴在那看着他们的烙烙,胡俐偷偷用手指在嘴角沾了点口水点在眼角,瞄了眼抱住印儿的胤禛假哭道:“女儿呀,你阿玛好狠的心啦,额娘只是说错了一句话,他现在就不理额娘了,真是自古男儿多薄幸啊,呜呜,你看看那贝勒府里的女人哪个不是环肥燕瘦,貌美如花,你额娘我现在是人老珠黄了,被人嫌弃了。呜呜,你们还这么小,阿玛就不要你们了,额娘真是对不起你们啊!”

“噗,咳咳……”看着儿子伸手要抓桌上的绿豆沙碗,胤禛忙端起来准备把余下的给喝了,可是胡俐的一席瞎话不但让他嘴里的绿豆沙贡献给了大地,他自己更是呛的直咳嗽。

“没事吧?呛到没有?”胡俐忙伸手帮他拍着后背,晕了,咋这么巧啊。看胤禛咳的实在太厉害,她忙把烙烙重新放回榻上准备去给他倒杯水,在倒水的路上胡俐不禁揉了揉眼睛,她刚才一定眼花了,她刚刚在放下烙烙的时候,竟然在她八个月大的女儿眼中看到嘲笑,嘲笑唉,她这个额娘竟然被一个几个月大的女儿嘲笑,一定不可能。

边喂着胤禛茶水,胡俐边往烙烙身上瞅,小丫头依然是乖乖地躺在榻上用着沉静的眼睛看着他们,刚刚一定是她看错了。

“我今儿到底是哪得罪你了。”胤禛看着胸前的水渍,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着胡俐,他什么时候用胸口喝水了,幸好茶水不泡,不然这一杯水下来,他胸口不得起一串水泡啊。

“嘿嘿,我绝对不是故意,我发誓,只是手滑了,手滑了。”胡俐忙放下手中的茶杯给胤禛擦试着,都是烙烙这个小丫头害的,这下惹的这位大爷更不高兴了,看来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她舍身成仁了。

“嗬,臭丫头,你的手在干什么。”胤禛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s扰他的小手,胡俐借着擦试之名毛手毛脚地在胤禛的胸前吃着嫩豆腐,胤禛被撩拨的浑身火起,他禁欲已经快有大半年了,以前是胡俐刚刚生产不能进行房事,最近更是由于他王叔和皇伯父的过逝忙的没时间想这些,可现在爱人在怀,正是虎狼之年的他哪禁得起胡俐的撩拨。

“没事没事,我帮你把胸前的水渍擦干。”胡俐依然是不紧不慢地在胤禛的胸前抚摸着,尤其是手指常不禁意地掠过他胸前的两粒□,胤禛哪禁得起这个啊,忙对外吼了一声:“小草。”

从胤禛进门就出去候在门外的小草忙掀帘进来看向胤禛:“四爷,您有什么吩咐?”

“把印儿和烙烙带下去,晚上就跟着你和李妈睡,还有告诉李妈,晚上不用来叫我们用膳。”胤禛忙让小草把两个碍事的小萝卜头给带出房间,也懒得管她们是不是知道他将要做些什么,反正连孔圣人都说过,食色性也。

想到刚才李嫂和小草出门时那揶揄的眼神,胡俐的脸不禁开始发烫,看来待会儿大家都会知道他们在房里干嘛了,虽说他们是夫妻,不管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光天白日里在家里做这些,她明天的形象肯定毁定了,于是她赶紧干笑道:“呵呵,胤禛,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你肚子一定饿了,想吃什么,我马上去给做了来。”

可惜胤禛根本就不领她的情,现在想后悔,晚了,他慢慢把胡俐抵到榻上,用手指轻轻划着她白里透红的面颊道:“我现在只想吃你这个小坏蛋,既然有胆子编排勾引我,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待会我一定会让你尝尝惹怒我的结果。”

“人家只是怕你气坏了身子,故意逗你开心的嘛。”看着胤禛这副危险的样子,胡俐不禁有些心虚,看来刚才又演的过火了。

“那我真该谢谢你这么编排着我让我开心,待会儿我会好好的奖赏你。”慢慢地把胡俐半湿的外衣给脱了下来,只留下里衣,胡俐的里衣都是她亲自设计的,把她全身的曲线勾勒的凹凸有致,胤禛的眼神不禁幽深起来,一个打横就把她给抱上床去。

“今儿就由我来为你服务吧。”胡俐横了横心,今天她豁出去了,与其让胤禛把她累的腰酸背痛,不如她好好地享受享受,她帮着胤禛把全身的衣物去除干净,改为趴在他身上;她慢慢地低下头轻咬着他胸前的两粒珍珠;本来就欲望高涨的胤禛这下被胡俐主动服务,就更兴奋了,胸前微微刺痛的感觉让胤禛的欲望几乎要喷薄而出,本来漆黑幽深的双眸中染上了一层欲色;在黑暗中闪闪发光;他微喘着把胡俐的头往胸前更拥紧些,微微地喘息着,胡俐披散的头发瀑布似地垂在他的胸前。

胡俐不断地在胤禛身上煽风点风,被撩挑的受不住的某人终于是一个翻身把胡俐给压了下来;胡俐的头发毯子一样铺满整个枕头;胤禛随即枕了上去感受着发丝绸缎般的柔软。他的吻随着被他褪下的里衣蜿蜒而下,从肩胛处来到胸前;胡俐由于亲自给孩子哺r的关系,茹房比以前丰满许多,胤禛贪婪地吸吮着孩子的r汁,以前每次看到胡俐给孩子哺r他就有地盘被抢的感觉,现在他终于是抢回来了。

“快住嘴,待会儿孩子该没有吃的了。”胡俐的脸快充血了,没想到胤禛竟然做这种事,被他吸和被孩子们吸的感觉区别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