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宣宣,我的心里忽然泛起来一股若有所失的感觉——也许过了今天,宣宣就不会留在我身边了……

我贪得无厌的抚摸着姐妹两人的细嫩肌肤,感受着她们的柔软湿润,居然又产生了冲动,裤裆里的东西再一次挣扎着勃起了,把裤子高高的:姐夫你可真色,睡着了还……还……呸,我不说了……

我在门前想了想,这丫头脑子里到底在转什么念头?傍晚和刚才她的表现十分令人玩味~不过还是算了吧,管她是什么态度什么想法,我没必要c那个心,结果再坏也不过就是损失些钱而已。

人间风月之百花宫(二十五)

人间风月之百花宫(二十一)

我笑着拍了拍她丰满圆润的p股:“小宝贝儿可真厉害┉┉对了,你说你不想在百花宫做了,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啊?”小丽把胸前两只高耸而柔软的茹房在我怀里噌了噌:“找事做啊┉┉哥啊,你还记得我那次和你说的想开花店的事吗?┉┉这次回家以前我打听过了,开个花店用不了多少钱,还了债以后现在我手里还有一点,我想过两天先去找房子,然后我就去办个执照┉┉”我捏住了她的嘴唇,示意她看看四周,小丽乌溜溜的眼睛四周转了一下,忽然蹦了起来:“哇赛┉┉是花店耶!!谁的花店啊?哥,是你开的吗?”我又捏了捏她的脸蛋:“怎么?现在才看出来是个花店?”小丽羞红了脸,把头埋在我怀里小声说:“人家不是光想着你呢么┉┉”

陪老铜的那个妞看起来风s得很,她一面双手抱着怀里正在吃奶的老铜的大脑袋一面笑眯眯的盯着我的j巴看,想看?好,哥哥就成全你让你看个够。

我微微一笑:“旧了就换那,我这个用了好长时间都用腻了。”

两个小姑娘用温水冲掉我身上的泡沫后又向我身上倒了些什么y体,然后再次仔细的揉搓起来,她们的动作又轻巧又灵敏,温柔的抚摸揉搓让我的身体十分的放松。

但真的就结束了么?我真的不在怀疑妻子对我的忠诚了吗?不。

我没理解他最后一句话,但到了中午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本来我倾向与让沈丹演主角,但在丽丽强烈的要求下,我同意了由她来演小品中的那个女兵——我是以晓丹为原型创作的这个角色。

演出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把精心排练的已经演过无数次的节目再演上一遍而已,看着下面弟兄们兴奋的脸和眼神,我知道就算这些女兵什么也不演就站在台上弟兄们也会津津有味的看上一整天——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就这样我混进了宣传队,住进了司令部大院。

三铁下车和两个女人交涉,我问叶子:“你怎么口味变了?现在啥女人都上啊?”叶子呵呵一笑:“谁说我要上了,口交懂不懂?她们的任务是给本少口交!”

在飞机上牙就疼得厉害,所以在家里p股还没坐热我就出门去看牙,大夫看了之后说你这牙保不住了,拔了吧。於是我就拔了,之后大夫告诉我说今天不要喝酒吸烟,我连连点头答应,心里却想老狼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个酒鬼,晚上见面的时候要是他拉着我喝怎么办?

她把双腿交叉着缠在我的p股上,我便开始了疯狂的征战!

停止住抽打,我把湿淋淋的g头对准正淑姐的yd口,她抬起头,一双美目热切的看着我和她的胯间,同时把y唇又扒开了一些。我做足了c入的架式,甚至把g头c入了一节,正淑姐把头放到枕头上,然后闭上双眼并停止了呼吸,等待着我的c入。

这么说就是做过什么了?我心里不由有些打鼓,在那种情况下做肯定没有带套,如果她有病怎么办?

“aki我想到了该告诉你的时候了……我爱你,但我不会陪你一生,作一世的贤妻良母?不,那不是属于我的生活,我的世界在外面,我需要自由,需要阳光,需要名贵的衣服和首饰……而这些你都不能给我,你除了爱情什么都不能给我……还是直说得好,我不忍心瞒你……我已经订婚了,他会带我去他的国家,他会给我我向往的一切……别了aki好好保重,忘了我吧……”

我根本就没有心情在这种时候玩乐,可看王凯很有兴致的样子,又不想扫他的兴,于是只能强行堆起满脸的笑和他喝酒,和姑娘笑闹。

“好啦好啦,你们三个别闹啦,快过来吃饭!”我一个健步冲到桌子旁边坐下来,然后搂过还在忙活的杨迪:“还是咱们小迪子好,来亲一个,好几天没见都想死我了。”

开始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随着那些男人在我身上无休无止的折腾我发现我竟然开始了兴奋,体内的欲望随着男人的东西在yd内的抽c而渐渐升腾,当我无法控制的发出因为兴奋的第一声呻吟时,我明白了那些药水的作用,那是c药。

体内的欲望愈演愈烈,我渐渐忘记了挣扎,渐渐忘记了我正在被qg,我只记得当那些男人松开我的四肢之后,我控制不住的尖叫着到处追逐那些男人,追逐着那些白得耀眼的男性生殖器官。

当我终于抓住一个男人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张口将他高高翘起的东西含到嘴里疯狂的吮吸起来,而身后,一根火热巨大的东西狠狠的c入了我早已湿润不堪的y部。之后我便陷入了彻底的疯狂之中,记忆中,那是一片空白,我不知道都发生了些什么。

……当我醒来之后,杰里克给我看了一段录像,这让我彻彻底底的崩溃了,那是一段堕落到极点的y秽录像。里面有一个比发春的母狗还y荡的女人连滚带爬的到处追逐着男人,她y荡的笑着喘息着,叉开双腿让男人们干,她给他们口交,吻他们的身子,吃他们s出来的jy,甚至下贱到去舔男人们的g门——那个母狗一样的女人是我。

也许有过这样经历的女人都会很容易的抛去自己的自尊吧?我不知道别人如何,但我发现经历过那段轮j后,我十分容易的接受了自己的妓女身份,和杰里克手下的那些姑娘们一样。

我开始接客了,而且我想我是心甘情愿的。

我的第一个客人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有风度的中年男人,但到了床上他却立刻变了一副样子,虽然正式接客前杰里克让几个姑娘教了我几手以便让我能顺利的应付各种可能遇到的情况和客人,但我还是没想到第一次就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那个男人在我们都脱光了衣服后要求以另外一种身份进行交易,我搞了半天才明白他的要求:让我扮演一个去看牙的女性患者。

杰里克曾对我说过,妓女收了客人的钱以后便不再是以平等交易的身份来进行生意,换句话说,妓女在这段时间内不再是人,而是供客人随意玩弄的玩偶,他要我紧紧记住这一点。

我答应了那个男人的要求,像一个真正的牙病患者一样从敲门开始做起,只不过我没穿衣服。牙科医生在我进门后很热情的问候了我一声,我记不清了,他大概称呼我为lee夫人,并且让我坐到椅子上张开嘴。

我坐下并张开了嘴,等待牙科医生给我检查,但等来的不是检查器械。那男人飞快的窜上旁边的桌子,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已经硬起来的生殖器塞到我的嘴里。

夫人,味道怎么样?比起你那个秃头丈夫的j巴来好吃多了吧?来吧,告诉我……他捧住我的脑袋摇晃起p股,像捣蒜一样把他的j巴在我嘴里捣个不停,夫人,你在家的时候是不是就这么c你丈夫的?

也许玩这种游戏让他十分兴奋,还没等他尽情的意y一番从他生殖器里面喷出的jy就s了我一嘴,这让我感到十分恶心,于是趁他不注意,我把嘴里的脏东西吐了出去。

第一次生意很快就结束了,s精后的男人看来再没有什么兴致继续玩下去,他胡乱的在我身体上抓揉捏一番然后便穿上衣服走了。当然,嫖我的钱不会到我的手里,如果客人不带我到他们自己的地方去,我是收不到嫖资的。

也许是因为我是第一次接客的原因,接了那个中年男人之后,那一天杰里克没让我再继续做生意,而是让我休息。

我怀着不知是什么样的心情回到了属于我的房间,倒在床上,双眼空d的看着窗外的天,好久之后我才发现枕头让我的眼泪打湿了一片,就像我把身子交给ki初夜里一样,只不过那时的眼泪一半是因为喜悦,而今天则全部都是因为悲伤。

我这才发现,那场轮j并没有让我心甘情愿的成为一个妓女,我还残存着自尊、羞耻之心和某种希望,这让我感到一丝高兴,而更多的却是几乎将心撕裂的疼痛。

但是,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随着嫖我的男人数量的增加,那些残存的东西渐渐消散,我觉得我已经彻底的麻木了,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偶尔还会想起以前的日子——和ki一起的那些日子,幸福的含义是什么?从前我不知道,但现在想起来,那些日子也许就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了,但它已经不会重现,所以我得尽快忘掉,免得我心疼而死。

面对各种面孔、各种年龄的嫖客,我渐渐学会了虚假的发情,虚假的柔情蜜意,学会了如何在男人搞我的时候模仿出真的妩媚呻吟、叫床和高c。

尽管我天天都能真实的模仿出高c时候的模样,却从没有真正的动过情,仿佛我的生殖器官已经失去了令我快乐的功能——这样也好,能令我的心里稍微感觉好受一些。但为了打发那段时间,男人们在我身上尽情折腾的时候,我似模似样的呻吟着,边用力夹动yd边在心里背九九表,或者默念曾经看过的书,权当身上的男人是条发情的公狗。

一段时间以后,我已经相当熟悉妓女这个行当,对我所在的这条举世闻名的红灯街也十分的了解了,这时我才发现,其实我和那西亚她们算是十分幸运的。

杰里克虽然发火时十分残暴,但平常时却和其它老板有些不同,杰里克很尊重我们自己的意愿,比如说我,从开始的时候就拒绝对客人提供g交,杰里克见说服不了我也就不再要求我为客人提供g交,可这条街上的其它姑娘们就不一样了,她们只是老板最单纯的挣钱工具,和客人上了床以后就不再有自己的意愿。

了解了这点以后,我对杰里克起了一些好感,甚至在开玩笑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勾引过他,但那西亚告诉我说,杰里克从来不和自己手下的姑娘上床。

我变了,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妓女,毫无廉耻毫无自尊,每天放荡的勾引着每一个看起来能掏钱和我上床的男人,然后便无耻的叉开我的两腿,向每一个和我上床的男人展示我的y部,用尽浑身解术榨出他们的体力精力和钱,然后毫无顾忌的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承受他们喷出来的jy。

我忘了我是怎么到这里的,忘了我到底是谁,甚至忘了从前的幸福时光——事实上我并没有忘,偶尔还会想起,不过我总是告诉自己忘了他妈的从前吧,那不是一个职业婊子应该拥有的东西。

时间的流逝好像比我嘴唇上的唇膏褪色的速度还要快,转眼我的妓女生涯已经过了一年,如果有人到这条街上打听一个叫做莎莉的亚洲姑娘,那就是在找我。

我在客人中十分有名,不仅因为我是个中国人,还因为我的待客之道——只要客人要求,我可以舔他们的包括g门在内的身体任何一个地方,可以干出他们要求我的任何一件事情,就算是s也可以承受,只要你给足够的钱。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这条街上拥有合法卖y身份的亚洲姑娘少得可怜,大部分黄种妓女都是私娼,她们只能在夜里出来拉客。

唯一令客人们不满的地方就是我一直坚持不为嫖客们提供g交,我固执的保护着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块领地,杰里克对此十分不满,但他说过也许正是这一点才让如此多的回头客经常来嫖我,因为我不止一次的向他抱怨过,很多熟客每次都固执的要搞我的p眼儿。

那西亚曾经就此问过我,但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还有一点那西亚也十分疑惑不解,她不知道我为什么放着anda的英文名字不用,偏偏要用莎莉这个本名,为什么?其实很简单,anda这个名字是ki我起的,我甚至还记得ki我起这个表示美好纯洁英文名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我不想让这个美丽的名字蒙上y秽肮脏的色彩。这个理由我没有告诉那西亚。

我每天的日程安排得很满——上午十一点左右起床,吃过东西后和我的好朋友那西亚一起来到临街的橱窗里搔首弄姿,勾引经过的每一个男人。

接上几个客人之后基本上就到了晚饭时间,吃过饭后我们就到杰里克经营的脱衣舞场里去陪客人,赶上好日子的话会只挣小费而不用陪客人上床,但这种时候很少,每天晚上来看脱衣舞的男人都免不了找个女人发泄一番,所以我每天晚上都会带上一两个男人回到旅馆我的房间里。

(四)

我和那西亚一起站在橱窗里对着街上的男人们摇晃着我们的茹房,忽然我见到了ki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真的?他怎么会在这里?

一定是我眼花了,我狠狠的在自己胳膊上拧了一下,好疼。

ki几个男人一起从我的橱窗前经过,我精神恍惚的盯着他看,猛然间我发现我消失已久的羞耻心复活了,这令我浑身发烫,脑袋里一片混沌,我想逃跑,逃得远远的,但我却发现我动不了了,只能浑身颤抖着、傻呆呆的看着他的脸,那张我曾经那么熟悉那么喜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