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精过后,我摊开四肢靠在沙发上喘气,小春拿着块湿手巾给我擦拭身上的汗水,看起来十分恬静,而两个外国小妞却仍旧挤在我的两腿之间叼着已经软下去的yj不松口。

“净说些没用的┉┉”我应付着他,随手拿起另外几张照片,却发现照片里那混混正脸色铁青的躺在一张铁板床上。

我呵呵笑了起来,一手搂着她一手拿起百叶墙的遥控器按了下去。

我连忙抱着绒绒站了起来:“喜欢p股大的就再出去找一个,少s扰我们办正事┉┉小丽┉”

小丽瘪了瘪嘴:“真浪费,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呀……”

我疑惑的看了看小丽,她娇笑着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是服侍你洗澡的妹妹。”

从那天开始,我下意识的加强了对妻子的观察,几年的侦察兵生活给了我一副慎秘的思维和超强的观察能力。在这种能力的观察下,我发现妻子确实变了,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妻子对我的关心淡了很多,每天早晨我们分别上班之前的吻也不再那么投入,有时甚至没有,晚上我加班时也没有了电话,没有了温柔的关心,没有了让我按时吃饭的唠叨┉而变化最大的就是我们之间的性生活。

“出c!”班长一声大喝,我和弟兄们飞快的穿好衣服跑到营房门口列队站好,然后在班长的带领下绕着房子跑了几圈。解散后我正蹲在门口刷牙,见班长和两个老兵端着一锅雪往伙房走,我吐出嘴里的白沫:“班长,端雪干啥啊?”

其实故事本身没有什么太突出的特色——如果不是发生在军营里的话。我把我、晓丹和生子的故事融合在一起,故事的大概是说一对刚入伍的男女兵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相识相爱,并相互约定复员回地方后相守到老,洪水来了,男兵随连队到一线去抗洪抢险,不幸牺牲,而女兵在男兵牺牲的同一时刻为了救一个孩子,也不幸牺牲在车轮下。

我大笑着在他脑袋上来了一下:“你啊,你还是省省吧,人家能看上你这土老帽?别赖蛤蟆想吃天鹅r啦哈哈……”

宣传队的条件好得令人吃惊,四个人一个宿舍里面还有电视,就是这样也常常不满员,通常是三人就住一间,象我更牛了,由于宣传队里男兵出奇的少,于是两人就能混间宿舍住。

三铁拿出电话到阳台上和那女的联系起来,没一会儿便回来告诉我:“行了,咱们走吧。”

到西塔去之前,我从抽屉里翻出小惠儿去年留给我的电话打了过去,但里面说对方没有开机,只好放弃,下楼打车直奔西塔。

她睁开眼睛冲我翻了个白眼,可爱的表情让我不由再次吻住她的小嘴,她扭开脸:'我求你,啊?你使劲动啊,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慢慢的把阳具捅入一截,然后迅速的拔了出来,正淑姐失望的叹了一口气,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我,趁着这个功夫,我猛然把yj狠狠的全部c进了她的yd里。

我一把拉住她,“这什么地方啊?”

没有眼泪没有痛苦,有的只是无尽的哀伤,尽管过了这么久我还是没有彻底的从y影下走出来……爱情,爱情,叫我怎能还再相信爱情!

王凯和老穆属于典型的权钱交易,他现在正在中街搞的商业广场就是通过老穆以极底的价钱从台湾人手里搞来的,后期投入的资金也是通过老穆贷的款。

我搂着杨迪亲得正热闹,那边娜娜和温荧光着p股走过来,娜娜边走边脱下她的警察制服上衣,来到我身边的时候她已经是光溜溜的了。

她点点头肯定的告诉我:嗯,就我一个人住。

我想着她l体的样子,心里有些痒痒,正想回答她,电话却忽然响了。

是萱萱的电话,说公司里来了一个不认识的客人找我,问什么也不说,一定要当面和我谈。

我挂掉电话无奈的看看绒绒,绒绒好像有些失望,但马上又笑了起来,那就等下次吧,下次你来我给你煮咖啡喝。

临别的时候绒绒忽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扭头跑过马路,头也不回的跑进了楼群。

回到公司,萱萱告诉我那个客人正在会客室等我,我推门走了进去,原来是西塔派出所的老李,这傢伙可是第一次来我公司。

我说哥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咱们在外面见不好么?

老李j诈的一笑,我知道你跑哪儿去啦?我去市局开会,顺路来你这儿看看,谁想你不在啊,我也懒得满沈阳找你,就让你那个小秘书给你打电话,你看看,你这不是自己跑回来啦?

我把老李带到我的办公室里,老李坐定,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他喝了口茶然后看着我,戒毒所给我来电话了……那个叶蕊不见了。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人不见了?在戒毒所里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具体情况我现在还不太了解,电话里只说他们戒毒所的人太松懈,被叶蕊钻了个空子跑出去了。

她自己跑的?

看情况好像是那样。

我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叶蕊她在干什么?毒瘾还没完全戒掉她为什么要逃跑?是不想再见我了?还是不想再拖累我?

老李叹了口气,站了起来,你也别太着急了,我已经让人去了解情况了,所以戒毒所那边你就不用特意过去了,去了也没用,等情况了解清楚后我再详细的告诉你,这两天你好好想想,她能到哪里去……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电话联系吧。

老李走了,我浑浑噩噩的也没想起来送送他,接下来的一整天我脑子里都昏昏沉沉的,晚上到小丽那里的时候脑子里也没停止在想叶蕊为什么要跑~~等多少清醒一些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正坐在沙发里,小丽和加加一左一右的坐在我旁边,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人间风月之百花宫(三十)

哥,你饿了吧?来吃饭,我和加加给你做好吃的了。

我明摆着满腹的心事,小丽这么乖巧绝不会看不出来,我知道她很想我和她说点什么,但她却什么都没有问。

我叹了口气,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抱住,小丽温柔的抱着我的脑袋,把我的脸贴到她高耸的胸脯上,不住的在我头发上抚摸着,加加也在旁边张开双臂,把我和小丽搂住。

静静的吃过饭后,我坐到沙发上看电视,收拾好碗筷的姐妹俩在我左右紧贴着坐下,我搂着小丽,加加却把我的左臂抬起来搭到自己肩膀上,然后也像她姐姐一样把小脸贴到我胸脯上。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一直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天知道我都看进去了些什么,叶蕊的事还是让我放不下。要睡觉前,我接到叶子的电话,他从老李那里知道了叶蕊的事,所以打个电话看看我怎么样。

……铁子,对一个从心灵到r体都彻底背叛你的女人,你做到现在这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别对我说你还放不下叶蕊,这世上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事,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人,你我混到如今这步,靠的是什么我想你应该有数,我不信才这么两年你就舒服得连这点老爷们儿样都没有了……

末了他语重心长的告诉我说:头几年咱们兄弟什么苦都吃尽了,现在是放开身心全力享受的时候,别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第二天在去公司的路上我想起叶子昨晚的话,不禁微笑起来,到底是自家兄弟,知道怎么劝我。是啊,这么多年的兄弟,谁不了解谁?要不怎么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衫呢。

老叶子说得对,叶蕊只不过是我的过去而已,她和那个要了她身子的男人上床的那一刻,便就是已经选择了和我一刀两断,就算有千百个理由能证明她如今已经后悔了当年的选择,但我能允许一个彻底背叛我的女人回到我身边么?古人是怎么说来着?宁要妓女从良不要红杏出墻?原话忘了是怎么说的,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小丽看情形是很清楚自己在我身边的地位的,我知道她没有什么野心,她要的只是安定的生活,要的只是我偶尔能陪陪她。但叶蕊呢?就算我不在乎她的背叛,不在乎她已经成为一个妓女的事实,不在乎她和别人设套勒索我而重新接受她,但那以后呢?我又会把她摆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我还能像从前一样爱她宠她么?

我想我不能,那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去挂念她?明知道没有什么结果的事我为什么不能乾脆的踢到一边?大丈夫当断则断,没必要婆婆妈妈的为一个曾经背叛我的女人c心……

到公司的时候,我发现心情好了很多,同时为我能清醒且彻底的摆脱过去而沾沾自喜……可毕竟与叶蕊的那段对我的生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我不敢肯定我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做到,很早我就知道一个道理:从来没有人可以仔细而正确的剖析自己,从来没有人可以彻底的了解自己内心深处到底埋藏了些什么东西,包括所有伟大的思想家和智者,而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但不管怎么说,表面上我至少已经决定将叶蕊抛到脑后,我甚至给老李打了个电话,让他不要再为叶蕊的事费心了。

打过电话后,我才注意到桌子上摆了几个发自云南的廉价信封,上面用或是工工整整或是歪歪斜斜的字体,统一写着我公司的地址和几个大字:给尊敬的金叔叔。

我发自内心的笑了笑,想起那几个孩子~~~

我哥当年作为大连陆军学院的实习生被派到云南,参加了两山轮战,也把自己永远留在了那里,父亲母亲遭到巨大的打击,几乎没能撑下去,幸亏还有我这么个小儿子给了他们继续生活下去的信念或者说勇气。

每年到了清明,总有哥当年一起战斗过的同学和战友来找我们,和我们一家三口同到云南麻栗坡去祭奠包括我哥在内的那些死去的英魂。前几年一次去祭奠的时候,偶尔听说当地有不少在那场战争中牺牲的烈士后代因贫困失学,尽管当时我家里还不像现在这么富裕,但母亲还是立刻决定尽力资助几个孩子上学,于是便有了现在放在我办公桌上的这几封信。

这事除了叶子他们几个外便再没人知道,我还能记起除他们几个外的第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时候那惊讶的样子,一张平时抿得紧紧的小嘴张得那么大,你还做这种事儿?我以为你挣的那点钱都不够自己花的呢……

那个人便是马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