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的咬牙切齿,我去追寻他的身影无意间瞥见徐晨黑着脸似乎有些生气,原来还打算追打贱人峰,后来想想算了,埋头干活吧!

我抿嘴一笑,他那孩子气的举动冲淡了我的尴尬,我在崖边找了些仙鹤草捣烂给贱人峰敷上,仙鹤草可以消肿还能止血,对于外伤是个不错的选择。

“下面一点!”虽然很舒服,但却没吻对地方。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头:“我笑,是因为我开心。”

云翔跟徐晨帮我把烧好的玻璃器具搬到树屋,我把客房腾出来直接做成我的实验室,我太想尝试,只想立刻出去采点花草来试验一下,上大学曾经在化学课学过,太久没做我不知道是不是给忘记了。

“你不是也有郭豪了么,你不是照样跟贱人有一腿。”她的语气很凌厉,让我深深地发寒,也许她说的没错,我也不过是如此的左右摇摆。我选择沉默。

郑芳如坐在石凳上逗弄着不知何时抓来的小松鼠,唯独没有看到云翔。

“吃个,很好吃的。”贱人峰尝试说动我。

“没事!”他故作轻松。

他摇了摇头:“恐怕很难!浣熊反应很灵敏的,别看它看上去有点迟钝,但只要附近有动静它立刻就会察觉到,我们很难靠近的。”

我就是不如他所愿,一直挑拨周围不肯含住,他突然睁开眼睛,把我从木桶中抱出来,从浴室中走出,把我放在刚刚我们聚餐的石桌上,石桌的冰凉打了一个激灵,他霸道的分开我的双腿,直接进入,用力的发狠的抽动,每一下都那么的深入,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不可否认我喜欢这样,霸道的疯狂的。

他突然转过身拥我到怀里,然后伸手在我伸手疯狂的抚摸:“这样也没感觉吗?”

我点了点头,穿上拖鞋披头散发的就准备去了,郭豪又喊住了我,帮我拢了拢头发他微笑的对我说:“你知道吗?你每次散发的时候总是太撩人,我总是忍不住想把你藏起来。”

我的手指放到口中吮吸,我木讷的看他,心中百转千回。

“你以为我对你垂涎三尺,恨不得扑上去把你给吃了!”贱人峰没好气的说。

他倒是很听话,好奇的看我“再做什么呢?”

我的确是敏感的人,加上很久没让人碰了,他突然这么进去我当然尖叫,那种是快乐又惊异的尖叫。

“贱人,耍流氓!贱人,耍流氓!”笨鸟在树枝上叫着。

我并没有觉得很吃味,相反我开始为她担心:“不管男人当初对你承诺过什么,至少我知道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做终身的保姆,两人若要长久相处必须共同扶持,若只是一方不停付出,另一方只懂得享受,不管婚姻还是爱情都不会长久。”

我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你帅呆了!”

郭豪见徐晨安全到面前,已经放开了我的手,摆着扑克脸自己一个人朝另一边走去,似乎很生气很生气。

于是我们开始提议建个厕所,我们开始是打算砍树打桩建一间木材的厕所,后来尝试之后发现那个工程太累,但说砍树就要花很多人力,然后搬运回来也是费劲的事情,再把树木加工磨光也是巨大工程,最后只能放弃。

品,我之前还以为是有钱人的收藏品呢。

“我来帮你吧!”不用抬头我就知道这好听又有磁性的声音是谁,曾经无数次为了多听听他的声音半夜打他电话,为了这个让人迷醉的声音,我甚至抛弃了只选帅哥的原则,也是这个声音让我心碎了一地。

市人口,还是富家子弟,这些东西别说吃了,连见都没见过。而我是乡下长大,郭豪祖籍是乡下的,以前还当过兵,贱人峰据说他小时候也是山里跑遍的人。

现在的生活比之前好多了,这几天我们捕获了不少猎物,几个男人在森林动物出没最频繁的地方挖了个陷阱,掉进陷阱的动物还挺多,有野山羊,鹿,野猪,其中捕获的最多的就是野猪,只是把他们弄出来费了我们不少劲,野生动物都很凶猛,就连原来在我映象最温顺的山羊,在这里也是非常难抓取的,他会用山羊角顶人,还会用它强有力的后腿蹬人,为此我们几个都吃过它的苦头。

我心情不佳懒的理她,云翔也没回答她,她更生气了:“你们干什么去了!”

我看到郭豪,徐晨,贱人峰他们三个正在处理昨晚我们打死的那只花斑豹,这会正给它剥皮。

睡到下半夜的时候,我突然间听见轰隆巨响,就像大炮轰炸一下,我吓醒了!其他人跟我一样,是从地上滚了起来,我开始以为是什么爆炸了,但这样的一个荒岛又没火药又没爆炸物品,最有可能的就是火山爆发“惨了,不会是火山爆发吧!”我一想到就惊恐的就喊了出来。

途中这鸟还真的很聒噪,最让我郁闷的是它老是扯着喉咙叫死燕,死燕,死燕的。

我走进才发现原来不是兔子,是一只白色的鸟,我蹲下仔细查看,发现那只鸟并没有死去,我能看到它翅膀还煽动了一下,红色的嘴巴一张一合的,我很高兴,因为有食物了,还是活泼乱跳的食物,新鲜!

我边烤火,边幻想着烤着美味的野兔,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忘却了饥饿,有个该死的人破坏了我的幻想。

徐晨这个笨蛋,我原以为最不会救我的人就是他,而他现在却像个傻瓜一样,不顾一切的来救我。这让我的对他的愧疚感徒然就增了几分。

我看到这么乱地方,还有病怏怏的云翔我真的对郑芳如愈发的失望,我让徐晨去烧了些温水,然后让他帮云翔擦身子,我去煮了些中药,让郑芳如喂给云翔吃,云翔有些反常,他看都不看郑芳如,不肯让她喂药,我只好接过药,喂他,他才喝,郑芳如在一旁哭哭啼啼的。

因为屋子太乱天气热且有臭味很不利于生病的人,我喊来郑芳如“你该把屋子收拾一下了,还有那些碗筷衣服都拿去洗洗,你要是做不完我可以帮你。”

郑芳如瞪着我,然后生气的对我说:“我从来没做过这些,

以前都是云翔做的。”

“你没看到他生病了吗?”我难以置信的看她,这个时候了,她怎么一点觉悟都没有。

“那等云翔病好了再做吧!”她似乎也觉得说这话有些过了,声音小了些。

“郑芳如,你已经长大了,在这岛上没有人可以帮你,一切得靠自己,你的小姐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