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还没醒呢?”他吻了吻我仍有些冰凉的脸颊。
冷极了的时候,我就下车跟着跑,等身上稍一暖,就不敢再跑了,出汗的后果就是更加寒冷。
无风无浪,清澈的河水平整如镜,河中也有一个明亮的月亮。
临行时,依风嘱咐我好几次,一定要去看看云烁,已经三年了,我们没有收到他的任何消息。
四月底的夜空,挂着一弯浅浅的下弦月,稀稀疏疏的伴着几颗星星。
“咳……咳咳……”旁边那个女人忽然大咳了起来,我和清尘忙回头看,她正弯着腰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现在正是衣服要换季的时候,一些客人已经开始订冬天穿的衣服了,主要是狐皮貂皮大衣。而狐皮貂皮是要预订的,到冬天现买就不太好买了。我奔波于各大布庄,到处订货,当然这肯定免不了去应酬。
我拼命的跑着,呼呼的喘气声在这寂静的街上越发的粗重。
“二拜高堂。”在迷乱嘈杂中,我仍是抓住了这一刺耳的女高音,慌乱着跪倒在了林老家二老面,脑子仍是乱成了一团。
云烁也来了,只身带了一个小童,我和依风高兴的紧,云烁也不客气,也不用我们招待,看到我们忙不过来,还帮忙记个账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谢谢大家给打分~~
“是,小姐。”我接过东西,头也不敢抬,倒退着走了出去。
“啊,乖女儿,心心以后就是你的了,乖,带心心去d房吧,为娘不送啦。”我长臂一伸,将她提出门外,顾及到她怀里还有我的亲亲儿子,就不把她扔个跟头了。
慈母啊……
美滋滋的回过头,屋里那两个人已成石像。
“亲亲相公,娘子我来啦。”我飞身扑了过去,以后,你们就专属我一个人啦,没人再和我抢啦。
“惜,你就这样把我儿子卖了?”云烁满脸的不可思议。
“嘿嘿,亲上加亲,嘿嘿,亲上加亲。”反正孩子还小嘛,骗骗她喽,有什么关系吗,真是死心眼。
云烁和依风对望一眼,谁也不理我了,相携而去。
“可能开开说的对,惜是有点白痴。”
“一起过这么多年了,以前还真没发现呢。”
“唉,咱哥俩怎么这么命苦呢。”
“还是找洪大夫给她看看吧,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治得好。”
“不然拜托下李夫人,请张天师来咱家看看,惜不会是让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吧。”
“听说黑狗血治邪,一会叫清心去弄条黑狗。”
……
他非他,他是他
云烁和依风相处的很好,开开对云烁不仅不反感,反而喜欢的很,总之,家里并没有因为多了云烁而发生不愉快,我终于真正放下心来。
依风和云烁五年没见,有好多话要说,再加上云烁怀孕,依风忙着照料他,生意就又归我管了。
我每天都去弱水三千和栖凤楼,看一下这两年的经营情况,有没有什么漏d和需要改进的地方,天天倒也过的充实。
安顿好家里,不禁又想起了桃花,走了这两年,也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已结婚生子,还是仍孑然一身?
本想找人带个口信给他,想起他在京城耳目众多,家里就有五个,我已回来的消息怕早已是传到他耳中了吧。
他找我总比我找他方便,我还是在家中守株待兔吧。
耐心等了几天,果不其然,桃花很快来找我了,只不过,方式有点让我无法接受。
那天晚上,我抱了云烁睡得正香,有人轻拍我的脸,把我拍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桃花正站了我们床前。
“你……”刚想和他打招呼,他却伸出了手指,唰唰几下,点在了我和云烁的身上。
云烁仍保持着睡觉的姿式,看不出变化,而我,却动也不能动了,我张嘴想问他做什么,却发觉,也没法说话了。
我疑惑的看向桃花,桃花紧抿着嘴,一声也不晌,拿过件衣服来,胡乱给我套上,弯腰将我抱起来,出了房间。
一个纵身,他跃上了房话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拼命的向他眨眼,告诉他我有话说。
“想让我给你解x是吧?”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
我又眨了下眼。
“别费劲了,我不会给你反抗的机会的。”桃花低下头对付我的衣服,不再看我。
外套被扔到了地上,睡衣露了出来。
我的汗唰唰的往外冒,心里急的要死,却又无以能为力。
桃花将手伸到我腋下,去解我睡衣的带子。
身子一凉,一只大手伸到后背,将我抱起来,眼前一花,睡衣飞了出去。
我睁大眼睛,瞪着桃花。
桃花邪邪一笑,用力一拽,睡裤离我而去。
我无力的闭上眼睛,象一只知道命运的待宰的猪,绝望而无助,只等着人家沽价而屠。
桃花双臂抱肩,站在床头打量着一丝不挂的我:“和我想象的一样,惜,你的身体真是个美妙的地方。”
我恨恨的瞪他,他嘻嘻一笑,褪去了自己的衣服。
一具标准有致而充满力量的身体出现在我眼前,没有肌r纠结,也没有一丝赘r,完美的象一尊黄金比例的雕像。
怕长针眼,我连忙闭上眼,心却开始不争气的跳个飞快。
身上一沉,桃花整个人都覆了上来,一只大手抚上我的胸,在那柔软处轻轻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