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记得星期一把完整手续办好。”

“你以为你在扛瓦斯桶还是在送水?”她扭着挣扎。

“没有,我想给你一个拥抱。”

“君棠。”

“你这歹徒真可恶,竟然威胁人。”

可惜只是棉布拖鞋,如果是一双木屐效果会更好。

手电筒的光亮告罄,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快进屋子来,我正让小阿姨给你准备点心吃呢!”身为东道主的彭太太招呼着。

范景棠继续手上捣碎的动作,当墨绿的黏糊物出现,他才停下手。

“没,没什么。”她心虚应道。

本来她也不担心,

安抚了女儿,范景棠从侯竞语口中间出别恩渲的下落,便驱车前去缉捕逃妻归案。

他冲进puB,轻而易举就在吧台前发现穿着惹火的别恩谊,身旁还有不少男人排队等着献殷勤。

范景棠伸出大掌,往她肩上搭去,“亲爱的。”

她微蹙眉,一旁排队的人更是将眉毛当毛巾拧在一块儿。

“唉,排队好不好?”

范景棠说:“我有特权的,不信你们问她。”

“你有什么特权?”她挑衅的反问。

“吻你的特权。”话落,他的吻也落下,充满挑逗意味。

见状,一旁的人都发出不平之鸣,真想把这后来的家伙抓起来痛扁。

“你……”这家伙故意的。

“跳不跳舞?”他问。

跳舞?之前的慢舞他是跳得还不赖,但是现在的音乐可是极度动感,手长脚长的他不会跳得像蜘蛛吧?

“确定?”别恩渲有点挑衅的睨了他一眼。

“当然。”范景棠迳自卷起衬衫的袖子,准备大展舞艺。

旁若无人,他引她走向舞池,只见他一扫平日沉稳形象,开始狂野热力。

舞曲的节奏极快,他卖力演出,跳得火辣动感。

他的眼神散发出诱人的光彩,别恩渲充分感受到他男性魅力的释放。

这男人……谁说女人善变,他才是个筒中高手,她简直是自叹弗如。

揽腰贴近彼此,他散乱的头发充满诱惑,她跟着他舞动,转呀转的,她旋出他的气息范围,但仍在他的掌控之中。

忽地,伸长的手臂急速拉过她,双手转而扶住她腰侧,一把将她抱起身,别恩渲惊呼之余,双腿紧紧攀圈着他的腰,他却埋首在她的胸前,继续着那未竟的热舞。

舞曲暂歇,他放下她,揽她倚靠在他胸前,他豪迈的喘息透入她耳畔,是沉沦的招唤,让她脸上的红潮放肆而泛。

“瞧不出你这么会跳舞。”

“你喜欢吗?”他潇洒的问。

其实他心中直喊累,太久没这样狂放的跳舞了,以后只能为了蛊惑妻子偶尔来上一回,要不他真会死在舞池畔。

“喜欢。”

谁不喜欢这样的男人,她敢说整个puB内,没有一个女人不想扯下她,换自己上来。

“是吗?”他有种男人的骄傲。

“我发现你这么会跳舞,不去当舞男可惜了。”

闻言,他差点昏倒,这是什么赞美辞?

“走吧,要不我怕我控制不了。”范景棠低沉呢喃。

多好的一句说辞,既可以顺理成章的带她回家,又充分坦露她对他的吸引,女人还是要哄一下的。

“讨厌。”她可娇羞的呢!

任他一路将她拐回家,忘记自己今天连个帅哥都还没钓上呢!踏进玄关,别恩渲一边脱下高跟鞋,一边问:“不是要回家?”她还以为是要回侯家去。

“这里才是家。”为了不让她长篇抒发一己之言,吻住她是最好的选择。

她有潜藏的大女人作风,但现在不是给她展现的时候,而是等到他说完他计谋中的悲惨处境之后,到时再任她发挥个淋漓尽致。

“你……”她喘息,“妈跟君棠都不知道我来这儿。”

“我说我会把你接走,而且今晚我只想跟你两个人,在这儿会适合些。”

“你这家伙。”随着娇叱落下的是一阵粉拳轻捶。

“不喜欢吗?”他问。

她说不出回答,只能任酡红的色泽放肆整脸。

将她逼到贴墙,一脸无措,他则邪恶的扮起撒旦,迫不及待让她迷醉无力,而他的计谋也就成功一半,看谁还能逃!

折剩大半夜,他躺在床上合目不语,而她张着眼直瞅着他,“书呆……”她想起多年前的称呼。

他睁开眼回看她,“恩渲?”

“嗯?”她好爱他,可是又想逃开他,这个男人变得让人极度喜欢,喜欢到不敢想像会失去他。

“我们带着君棠离开吧!”

“离开,为什么?”她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