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问了,校书大人不过一个小小官员,能请的动那么多人物过来?这不是瞎掰么?你要瞎掰也先百度下,校书什么职位啊。

如若有这样的女人进了我的暖玉温香楼,我只要费上一个月的时间,把她外层的蚕茧拨开,到时候指不定是比娃荡妇更加娃荡妇的超级娃荡妇。-----【小白小白万岁!】

跑堂的:小曲,小渊

她的手无意识的抓紧裙摆,拧着布料,眼睛直直的望着那影子。

影子仿佛变成了真人,她看见了女人的黑色头发,红色嘴唇,白色肌肤,和包围着她们的绯色欲望。

那个沉溺在爱欲中的女人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睫毛煽动,眼神如胶似漆。

有一个人,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呵气如兰,声音粘稠,如同蜜糖灌进了她的耳朵里。

那个声音在说:“你知道什么叫快活么?你的身体快活过么?”

没有,从来都没有。李思春心中有声音在说。

四岁念女诫,五岁诵四书,自小到大总有娘在身边,手执教鞭,耳提面命。

夜里梦见两蛇交缠,而后泄身,触到被褥上的湿漉痕迹,夜不能寐,引以为耻。

长大以后皇兄为她指婚,众多男子立在她面前,皆是衣冠整齐,而面容恭敬。

她赌气之下,随手点了一位,正是而今的相公。

新婚之夜,相公喝的酩酊大醉,满口酒气,由着下人搀扶进来,进门却是先跪拜,道公主千岁。

她掀开大红盖头,俯视眼前的男子,红唇生了一抹冷笑。

新婚之夜发觉男女之事不是愉悦的事情,反倒是让她觉得恶心的脏事。

男子身上的味道和回荡在耳畔的喘息让她厌恶,此后以身体微恙为由拒绝了与相公同寝而后再无关联。

或有夜里寂寞,点一盏油灯,在窗前空坐一晚。

她以为自己的身体该如石头木头,知道疼,知道舒服,但是不会知道欲望这东西。

而今眼前所见是一副活色生香,鼻端所吸是糜烂芳香,耳畔所闻是欢愉呻吟。

她迷失在前所未有的光芒中。

女子的手指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挠地她的心也跟着痒起来。期盼着那双手再用力些,将那看似凝脂般的肌肤上掐出鲜红的痕迹来。

那双红唇黏着肌肤不肯分开,从上到下,跋山涉水,将所有美景都采下。

白牙红唇,呵出的气息都是浓烈的花香。

舌尖粉红,绕着那朵盛开的花朵反复的舔。

尖上涂了一层唾,散发着晶莹的光芒,娇艳欲滴,仿佛夏日雨后的那些花朵,被狠狠的怜爱过,而显得娇弱无力。

白玉似的双腿或是张开或是紧闭,一只莹白大腿猛然入,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深藏其中的花朵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那纱帐隔着她和其中的两人,李思春却看得明明白白。

那黑色蜷曲的毛发柔软的覆盖在高起的高原上,黑色深林中间,有涓涓细流,有幽幽山谷。

一只修长的手在黑色深林里头探索着,她走过茂密的深林,眼前出现一处山谷。

有泉水不断流淌,她伸手触碰,满手都是湿热的体。

那泉水尝起来是咸的,而在舌尖却是甜如蜜糖。

舌尖品尝到的地方正是那个女子最神秘的花朵,于是那女子因为愉悦而高声呻吟。

看她小巧的脚趾蜷曲,看她的腹部收缩,看她的前起伏,看她张开双唇发出动听的声音,看她的眼睛微眯流露出沉醉的神色。

于是那人更是张狂,张开双唇含住那朵花,舌尖逗着花瓣,将它们逗得湿漉漉的,逗着花蒂,引得它成了鲜红的花骨朵。

而后探进花蕊之中,在其中寻找花蜜的源头。

那是一处柔软温暖而湿润的地方。

里头有泉水不断流出,总是深埋在黑暗中,显得神秘而寂寞。

她的舌尖猛然闯入,莽撞得到处探索。

一股热自那处开始泛开,辐到全身。

李思春的身体已经不能动弹,一股股的热流源源不断从下腹涌出,直冲脑门,她已经将手中的裙摆捏成了一团泥,她环看四周,只看到无数幽绿的眼睛。

像夜里饥饿的狼。

她自己也成了其中的一匹狼。

看那女子叫的那么快乐,那么放肆,好似她就应该那么叫,应该得到那么多的快乐。

她在享受其中的快乐。

真是荒诞,无耻。李思春咬着一口白牙,心中生出一股恶气来,她扫开眼前桌上的摆设,哗啦一声,所有的酒杯瓷碟在落地时候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那声音像一枚针扎进她的心中,把包围着身体的绯色雾气驱散。

“够了。”她冷声说。

她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怒气,所有的人都不得不屈服在她的权势之下。

纱帐中的人还刚刚玩到兴头上,到了一半就断了多伤身啊,于是不管她怎么叫嚣,继续玩。

于是在万籁俱静时候,听见沁月仰头,发出一声:“嗯……”

李思春的脸色黑了大半,她站起身,说:“荒诞□,朝廷之中存着如此风气,他日皇朝必亡。”

“公主息怒。”做奴才做久了,膝盖就会变软,遇到什么事情,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膝盖先软下来了。

啪啪啪,在场的人一起跪了下来,刹那之后,这里的人跪了一片。

大家都低着头,只敢看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