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过,只要我带你去爬屋顶,今晚我想怎样都行的。”信守承诺是寒雪的美德之一,所以今夜他可以放开手脚,彻底满足自己的欲望。

“别遮,很美。”寒战用两腿撑开寒雪的双腿,从她身上爬起身,低头看那沾满花露的粉红花瓣。

“奴家想要皇上的,皇上给奴家,狠狠的奴家这里吧。”底下传上来的娇媚嗓音引回寒雪的注意力。只见那女子已仰躺在了地上,双腿大开,一手撑著地,一手伸到自己的两腿间,以两指分开自己小两边的嫩,热切的望著皇甫昊天。

“通报?”寒雪惊叫一声,猛然发现自己声音太高,赶紧捂住嘴,紧张的左右看看,怕自己声音过大,惊动守夜的侍卫们。

“最近都瘦了一圈了,还不好好吃饭?”寒战责怪的对寒雪皱眉,端起饭碗放入她手中。

“谁让你不让人家说话的?”寒雪暗地里吐了吐舌头,看著那被自己咬出深深牙印的手指,有点心疼,可嘴上却不肯服输,她转身指著寒战的膛教训道:“看你还敢不敢偷袭人家。”

“奴才吓著各位大人了,真是对不住。”小凌子连忙告罪道。

相较于寒雪的温柔缠绵,寒战此刻已如在火上煎烤,下身涨痛的叫嚣着要解放,他为体贴寒雪一忍再忍,这丫头却在此时给他在火上浇油,真真是要整死他了。“雪儿……嗯……”身下已忍不住加速及加重力道,“我……忍不住……了……啊……”

“我不行了,好累,”寒雪松了交握的双手,甩了甩微微酸疼的手,对著寒战直皱眉,这男人真的是的,也不知道要快点结束,她手好酸。

寒秋信,是七年前入的寒家庄,一年前因考核成绩优秀,被她举荐给皇帝哥哥,这人细心又稳重,处事有条理,就是有点古板,是徐夫子(皇帝送给寒雪的太傅,後被寒雪招来教导寒家庄收养的孩子们的学识。)的得意门生。入礼部後,不到一年就踢掉了他的前任,占了礼部尚书位。虽说皇帝哥哥想来个大换血是一个原因,但其本身也确实有真材实学。

“恩?……”寒战眯了眯眼,在她体内的手指又快速的抽起来。

“乱说,人家从小到大都没有生过什麽大病的,那里会身子弱。”她身子弱吗?话说,从小到大,她几乎就没生过什麽病。

隔壁房间的情景让寒雪瞪大了眼,跳了起了冲到窗边。哇,这也太壮观了点吧!!??一脸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向豔娘,以後没事一定不能招惹豔娘,看著柔柔弱弱的,没想到整起人来这麽狠,太可怕了。寒战不自然的了鼻子,与寒雪对看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读到同样的想法。

“战……啊……啊……呀……”寒雪惊叫著,清楚的感受到体内快感越来越强,小在快速的收缩。

“小妖!”寒战气弱的喘口气,“你再不快点动,我就要死了。”

“说是要入京面圣的,还带了重要的礼物。”见寒雪脸色有异,豔娘也紧张起来。

“我听到外面有说话声,”她从寒战的肩膀边探头向外看:“你与谁在说话?”

“不累!”将自己的下体往前一顶,抵著她的翘臀,证明自己很神。

“好!”

寂静的小屋中只闻男人舒服的闷哼声,喘声,激吻中“吧叽,吧叽”的水声及细细的皮肤摩擦声。

“呀……啊……”寒雪颤抖著到达高氵朝,只觉小腹一热,流泄的爱都被寒战吞了下去。

“你──可喜欢我?”将脸埋入他的膛,轻声的吐著这麽一句,却知道以他的功力定能听得一清二楚。

“舒服吗?”欲望已到临爆点,全身的肌都因强忍而纠结紧崩,可还是以她的感受为首要。

“快……嗯……走……”抓住最後一丝理智,断续的说著,可双手已不受控制的拉扯他的衣服,“快……出城……”小腹上感觉到男强硬的突,不禁惊呼出声“啊……”

“新近的美人不错,最近过的可舒爽?”寒战扯了扯嘴角,不客气的回敬。

“见过了?”皇甫昊天挑了挑了眉头,“挺不错,你要不要也试试?”

“跟母狗似的女人,也就配你了,我有雪儿就好。”寒战恶毒的将话扔回皇甫昊天脸上,悠然的抱著寒雪在龙椅旁的软榻上坐下,丝毫不理会黑了半张脸的皇帝。

“你骂联是狗?”皇甫昊天狠狠的瞪著甚是悠闲的寒战。

“我是说你的女人太骚,不适合我,你要自己认,我也没办法。”寒战不在乎的笑笑,一点也不怕惹怒皇帝会有什麽後果。先不要说他与寒雪现在的关系,皇甫昊天不会动自己,单说两人十多年的交情,他也不会动自己。

“哼!也就雪儿会被你骗。”这男人冷酷的面具下,就是一只撤头撤尾的老狐狸,功力已高到,旁人被他了还得对著他顶礼膜拜的程度了。

“我只用骗得她就足已。”寒战温柔的抚抚寒雪熟睡的脸,抬头看向皇甫昊天时,已是满脸的冰霜,“她路上被人埋伏,差点遭人暗算。”

皇甫昊天剑眉一皱,“何人所为?”

“金沙贤王二世子?”

皇甫昊天急问:“人呢?”该不会被寒战宰了吧?想对寒雪下手,还不得被寒战碎尸万段啊?

“桔香镇,人已废。”那样的征罚还算便宜他了。

“你肯放过他?”皇甫昊天惊奇的问,一点也不担心异国皇族在本国出事,会惹出多大的风波。

“那时没空想。”当时正美人在怀,逍遥开怀,哪里有时间去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哦!──”皇甫昊天暧昧的笑笑,心领神会寒战所言的没空,所指为何。“可要指婚?”

“定个日子吧。”寒雪的身份毕竟是皇帝的义妹,婚事只能由皇家办。寒战轻拍了拍寒雪的脸,轻唤著:“雪儿,该醒了,你朝见的时间晚了。”虽然不忍打扰她的好眠,可心知若是误了她与皇帝商议事情,回头她该会恼了的。

晚?说的真含蓄,何只是晚,本就已经迟了大半个时辰了?皇甫昊天对著两人翻了个白眼,继续提笔写两人指婚的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