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伯,实在对不起,我忘了你们是外地人了,咱们古井村的人都喝井水长大的,所以……”妹子说完,脸上泛起了红晕,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

为了确认,我又去找画上的落款,却没找到,再看看边角有裁剪过的痕迹。按我对古人的敬意,他们不会说瞎话吧,于是我兴许就以这个传作为了最可信的蓝本。

道长瞅了瞅林欣雨,知道财路断了,对林老头儿呢,自然也没先前那么热乎了,于是便下了逐客令,“别参观了,小观马上要闭门休整……”

谁知这时,道长却面露苦色,欲说又止,感觉有啥难言之隐,又有那么点扭扭作态的成分。

观门紧闭,正上方挂着一块牌匾,写着法清观三个大字儿。

当我们要他讲述科考的细节时,他却以国家机密为由搪塞我们至尊纨绔大少最新章节。咱俩不信,他又像模像样地给出了一张发黄的证件,我接过来一看,这老头儿叫林铁柱,来头还不小,中国地质科学院研究员,下面还盖着一个深深的钢印儿,编号为30001。

刀疤脸感觉就像个孙子似的,灰溜溜地躲到了一边,“林姐,这家伙发现我们了,可不能留活口啊。”林姐?一听到这姓儿,再想想刀疤脸曾对老头儿的称呼,我心想老头儿和这女的应该是一家人才对。

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把身子贴到礁石上,听到后面有一男一女在说话。

我就纳闷了,这三个人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怎么会凑到一块儿呢?或许老头儿和那女的是游客,刀疤是他们请来的挑夫?但没见过这么不安分的挑夫啊,在我印象里,挑夫都是很实诚的……

在呛了几口海水后,我拉着二胖子浮出了水面。还好!海岸已近在眼前,远处有几个人影正冲我挥动着手臂。

可他上浮的姿势很特别,甚至有些别扭,竟没有一点儿划水的动作,而是直挺挺地往上浮。我心说这怎么回事儿,难道这家伙又想捉弄我?

“什么东西?”我惊得大叫,不知出了啥状况,赶紧将船桨扎进水里,猛撑几把,船晃晃悠悠地冲出去老远。直到船的摇摆幅度有所减缓,才停下来。

“秦风,你别再哪儿瞎嚷嚷了,赶紧过来帮忙,一起拍!”二胖子冲我叫了一嗓子,只见他正蹲在那个墙洞前,一个劲儿地猛拍,嘴里还念叨着,“草你妈的!尽管向胖爷我冲锋,来一个我拍一个,来俩我拍一双。有多少我拍多少,拍得你们这帮畜生断子绝孙。”

“按海警的规矩,见了可疑船只应该怎样做?”

“你想,我们进来的时候,这儿只有一条通往地下室的路径,这树是封闭的,没任何的出口,那龙尾煞是怎么进去的呢?”

女人痛苦地嘶吼着,正伸长脖子想要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