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小子在干嘛?是不是出问题了?”二胖子在上头见绳子松了劲儿,忙向我询问。

接着,海警们将那些尸首码放在一处平地,开始挖坑。看他们的脸都面无表情,动作十分麻利,三下五除二地便挖出了一个大坑,接着便往里面抛尸。

我小心翼翼地将奶娃子翻了个身,这才看清楚,那的确不是什么肚脐,管子上头有一段突起物,与脊椎相连,逐一变小。

然而,等了好久,却再无任何动静了。

电缆终于被我们弄成了两截儿,软哒哒地滑落了下来,倒在了墙上。

一间半球状的房间显了出来,周围规整地排列着一扇扇密封的铁门。

见血封喉树又叫箭毒木,汁液有剧毒。在我们当地,很早就有人将箭毒木的枝叶、树皮等捣烂取其汁液涂在箭头上,以此射杀野兽。据说,凡被射中的野兽,上坡的跑七步,下坡的跑八步,平路的跑九步的就必死无疑,当地人称为“七上八下九不活”。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好!肯定是被海警发现了。我向前方瞟了一眼,果真是那帮海警,正从工地那边冲了过来。

我回过神,把耳朵贴到洞旁,立即传来了稀里哗啦的响动声,“好……好像是个人!”

现在,整个事情完全陷入了僵局,我的脑子里仍旧一团迷雾。

一时间岛上机械轰鸣,土石翻滚。一个星期不到,这山就被夷成了平地。

“我的亲舅丈母娘娘的熊,这怎么可能?五个亿可以买好几个岛屿的开发权了,就算龙尾岛没那个传说,也不至于下手这么狠吧,他是不是在糊弄咱们县领导啊?”

“我说二胖子,你啥时候变得跟老娘们儿似的,这小伙儿我看不错,挺懂规矩的。放心!出了事儿,我兜着。”说完,我忙招呼荷官和二胖子来抬王丽丽的尸体,二胖子被我说得哑口无言,撇了撇嘴,摇了摇头,只得过来帮忙。

听她这么一说,我反而更加好奇了,在黑白倒置的色调中,我依稀地看到了一个男人,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闭着眼,歪着脖子,好像……好像是个死人!

我思来想去,思来想去,突然有了个主意。我不是有他的电话号码吗,给他拨一下,立马让他显出原形。

“不知道是吧。”我猛打方向盘,把车拐进了一片小树林。二胖子打开车门,一脚将荷官揣在了地上。

“嘿!我说二胖子,你这话就不对了,我秦风是那样的人吗?以后你有啥困难尽管说,兄弟我能帮你的,绝不说半个不字儿庶女嫁到!”

身后的一条长尾,毛掉了一大圈,像一根破旧的鸡毛掸子,它死死地瞪着我,眼睑一眨,嘴巴一咧,居然冲着我冥笑起来。那种诡异的表情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听到这儿,我十分失望,但还心存侥幸,既然别人愿意买咱们家的老宅,那肯定不是空穴来风,其中定有蹊跷。

电光火石之间,四叔往后一仰,死死地掐住了猫脖子,活生生地将它从身上扯了下来。然后,往楼下一甩,只听喵呜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吴大,也就是那个门卫小吴,据冯老爷子讲,他还有一个叔叫吴兴邦的,死得更是离奇。

但我顾不得那么多了,也许这话编得完全是出于本能,因为她的确很漂亮。

我赶紧冲到荷官那儿,问他借钱。

桌上摆满了各种赌具和筹码,钱的来去就跟变戏法似的,前一分钟可能还在张三桌上,说不定这下一分钟就全到了李四手里,太他妈的刺激了。

当时,我爹算是秦家老大,按老黄历,阿公升了天,理应我爹当族长,掌管秦家的经济大权。

三个月过去了,在这段看似不长不短的时间中,却发生了很多事情。

“还是出去吧!这里太危险了。”我赶紧跨到门前,准备打开房门冲出去,可是已经太迟了,那防盗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反锁了,无论踢还是撞,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打不开。

“秦风!龙尾煞说会让我们看更精彩东西,那是什么意思……”说完,聂婷紧紧地抱住我,我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声。

“哪你转校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见到有动静儿的地方,不管是啥,照准就是一棒。顿时间,搞得整个旅店鸡犬不宁,所有的旅客都跑了出来,呆呆地看着我这个疯子。

没错,那就聂婷,虽然她头发散乱,脸蛋低垂,但这仍阻止不了我对她的辨认,我太熟悉她了,她的身子乃至于她的一切。

看着警官一脸疑惑,而我更多的感受是一种莫名的恐怖,如果血字源于我的身体,而我的身体却没有任何的伤痕,那么血字是从哪儿来的呢?难道会凭空生出?或又是出血后,我的伤痕快速愈合了?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觉得有点好奇,也想不通,现在都90年代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人相信这种封建迷信。”

有一次,我和聂婷去城里的公园玩,正在打情骂俏呢,好嘛!这家伙竟跟触电似的站了出来,结结巴巴地冲我说:“秦……秦风,我……我告诉你,这可是公园,不是你随便耍流氓的地方。”说完,竟伸手去牵聂婷的手。我心说这是哪门子事儿啊,我媳妇儿让他牵着走,还说我耍流氓。

那会儿,刘晓谋的父母哭得死去活来,在学校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大闹,结果这校长也待不下去了,据说被教育局调走了。

下课后,陈晓倩急急忙忙地把我们约到操场,想问个明白,“我听大人们讲,那龙尾岛一直以来就很邪,那溜小狗到现在都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