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跑了?我照了照铁门,铁门裂开了一条缝。我心说不可能吧,要是真出去了,门那边应该有响动才对啊,除非能穿墙出去,紧接着我又照了照屋顶上方的那个电缆洞,也是空的。钻洞跑就更不可能了,那洞离地足足有三四米高……

“这次既然来了,就非搞清楚不可,这儿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我啐了口唾沫,和二胖子重新回到了电机房。

抬头一看,上方环布着几十来根大腿粗的铁管,最后都与中央的一口落地铁箱相连。

又是那个奶娃子的声音,十分微弱,似乎隔着什么东西。

二胖子赶紧把我按趴下,让我匍匐返身。

为了进一步确认,我又打开手电往洞里照了照,可洞里却拐了个大弯儿,照不到尽头,洞壁四周到处锈迹斑斑的,的确是个铁窟窿。

二胖子见我整天坐立不安的,也不是滋味儿,于是就提出一个建议,“秦风,现在公安局那边是彻底没戏了,要不咱俩去龙尾岛走一遭,说不定能发现啥端倪。”

郑老板一听,猛拍脑门儿,竟忘了这么简单的加减原理,心里不禁大叫委屈,可那钱已是泼出去的水,再也没法收回了七界逍遥最新章节。

“不会不会,人家的第一个亿已经到位,现在正请了一大帮工人在龙尾岛上打地基呢双强,鹰王宠妻最新章节。”

我见荷官要行老礼儿,赶紧去扶他,“得了得了,现在都啥年代了,我们又不是黑社会,不兴旧礼,赶紧起来吧。”可我话还没说完呢,就听到“砰砰砰”地三声闷响。

“王丽丽!这人是谁?”我惊得大叫,要让她答话娲皇大道。

“这贼把我东西偷了,我一路追到这儿,要不你守着通道口。我去把他揪出来。”保安看了看我,疑惑地问:“你不会是个便衣警察吧。”听到这儿,按理我应点头称是,但想了下,还不能这样顺水推舟,万一保安让我出示证件,哪不是死翘翘?

“风哥,我对天发誓!我真不认识她……”二胖子才难得听他啰嗦呢,上去又是一脚,正踢在荷官的小腹上,让这家伙足足滚了两圈儿。

我赶紧跑过去,抱住了胖子,“你个家伙!这些年怎么也没个联系啊,想死我了。”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四叔在讲那只黑猫的时候一点都没有添油加醋的成分,而是无比的真实。

傍晚时分,我被王丽丽折腾了一下午,这才开车离去。

四叔捂着被猫抓裂的伤口,踉踉跄跄地下了楼,鲜血顺着胳膊肘洒了一地。

“记得记得,你个好小子,当年差点要了老夫的命啊,编些谎话说我和你们是一伙的,害得我好几天不敢回家。现在好了,龙尾煞案子结了,不提了不提了。”说着说着,冯老爷子又笑了起来,还热情地招呼我进屋坐一坐。

那女人回过头,脸上泛起了红晕,笑着说:“哪到我家坐坐吧。”显然,她误会了我的意思。但我又不能反对,因为我正好有事相求。

“先生,对不起,如果您没筹码了,可以去吧台换取,如果不想玩了请您马上离开,因为还有许多客人要坐下来,谢谢。”恍惚中,我听到了一个人声,回头一看,是那位年轻的荷官小六,我看着他的眼睛充满了不屑与傲慢,那看似温和的言语竟是如此的陌生和机械。

一开始,我只是静静地站着,似乎和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关系,但自从我看到朋友们赢了好几十万后,我就再也坐不住了,眼睛不禁泛起了红光。

这啊,还得夸一夸咱们勤劳精明的阿公,他早年跑码头、下南洋,挣了不少银子,一还乡就经营起了坐地买卖,手挣钱难上难,可这钱生钱就一点儿不算难,光码头买卖赚的银子就哗啦如流水,没几年功夫,秦家就这么起来了。

当然,最令我牵肠挂肚的还是聂婷。

聂婷见我神色大变,忙凑过身子问:“这是什么东西?”

“秦风,我……我不想死!”

“然后什么?”我见方子豪支支吾吾的,赶紧催他继续说。

“哎哟喂,我说这位大哥,咱们这店只是个糊口的小店儿,要是我照顾不周,还请您海涵,大人不计小人过,我给您赔不是还不行吗?”说话的是旅店的老板,他见我这阵势,以为是地痞流氓来砸场子的,吓得又是鞠躬又是赔礼,赶紧把我手里的废水管给拔了下来。

我实在等得无聊,就随手在沙发上拿起了一张报纸来看。

“快回答我的问题。”警官的一声催促,立即打断了我的思绪,“异常?没有什么异常啊。”我心说我还一头雾水呢,你让我说异常,我问谁说去。

晚上,我约了聂婷到外面吃饭,没等我开口,她到先问上了,“喂,秦风,你们村儿那个鬼岛真就那么邪?这学生一听你是鬼岛那边的人,全吓跑了,真的假的?”

当时,我就怒了,一抬手,把他推出去老远,嘴里也不闲着,“方子豪,你有完没完,我和聂婷好那都是双方自愿,情投意合,可没你那么多乌七八糟的东西。”

“哪现在怎么办?就这么等下去?”陈晓倩说着说着站起了身,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完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儿。

还好,我们仨早就编好了一套说辞,只说那岛没人传得那么邪,我们仨不都好好的吗?而且,我们在岛上忙了半天,也没见溜小狗上岛啊,还以为是你陈晓倩中途变卦呢。

“清醒是吧,这好说!”说着,二胖子捧起一把海水就往汪海脸上泼,汪海被冷水一浇,打了个激灵,这才稍微平静了些,眼睛也渐渐恢复了点儿神采。

“秦风,你看!那些家伙在干吗?”二胖子一声惊叫,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乖乖,这趟算没白来啊,这一重大发现若是告诉给国家地质部门,咱们可算立了大功啦!”听二胖子这么一摆活儿,我心里也乐滋滋地,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和二胖子决定继续挖,想看看这下面到底有多少石油。

闲聊间,得知这老头儿姓冯,村里人都叫他冯老爷,是当地有名的老把式。我呢,借此也把这木屋的来历给冯老爷说了一遍,还说我二叔估计出了远门儿,木屋你就先住着,等我二叔回来再说。

我本想加快步伐走出那人的视线,但转念一想不行,走快了那是欲盖弥彰,做贼心虚,所以这步子还得迈得正常。

二胖子没料到溜小狗还有这么一手,赶紧起身一个踉跄,足足退出去十来米远,远远看上去真有点西班牙斗牛士的味道。

一来我家,他总要给我们提上一些自己打的水产。可奇怪的是,我爹见他一走,随手就把这些东西扔得远远的,就跟躲避瘟疫一般。

“三爷,你说我们就这样空手回去,能行吗?”

第二天,刘老头儿的几个女儿就哭闹去请王道长,想请他来为父亲超度下葬。这王道长本就对张二狗的事十分忌惮,起初打死不来,可最后念及和刘老头儿二十多年的交情上,实在没法推托,只好硬着头皮来一趟。

当晚,惊骇未消的阮常就做了个梦,梦见一个白胡子老道飘然而至。老道见他大汗淋漓,就问他何事惊恐。阮常不敢直言,就撒了个谎,反说王小五兄妹加害于他,因此不安,并求老道指点解救之法。

我看得心里扑通扑通乱跳,压着嗓子眼儿冲着二胖子叫了一声,“你……你上不?”

“哥哥,你还想上啊,赶紧走吧!”说着,我和二胖子扭身就往回走符宝。

谁知,刚走进牢门,二胖子忙中出乱,竟“哐当“一声,踢到了那个铝盆子!

“快跑!”二胖子大喝一声,牢门一关,将枪管胡乱地插进锁洞里,拉着我就往土洞里钻,身后随即传来了扑通扑通地脚步声,不用说肯定是被巨人发现了,我们四脚并用,像两只土耗子拼命地往前拱。

巨人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我们刚进去没多久,他就在后面狂叫了起来,哐当哐当的撞门声震得我耳朵发疼。

“秦风,你他妈倒是爬啊!”我本想回头去瞧二胖子,又被二胖子狠狠地推了一把屁股,见他嘴里骂个不停。

“胖爷我要是牺牲了,记住每年的今日到坟前给我插几朵小花,最好是红玫瑰,不要白菊……”我靠,现在留遗言,我也带不回去啊。

紧接着,二胖子的身子猛地沉了下去。

“你疯了!下去干嘛啊?!”等我伸手去扯他,已经没影了。

“刚才枪管我没插牢,下去整牢靠些!你先走!”随后,叫骂声,惨叫声,让我没法再前进一步。妈的,要死也死一块儿,路上也好有个作伴的,先把二胖子救出来!

我双脚一松,从洞壁滑到了底部。只见二胖子手持匕首,腰身正死死地顶着牢门,身子被外面猛烈的撞击震得浑身颤抖。

“我草!你怎么又回来了?快走!这门撑不了多久了!”二胖子扭头回来见是我,竟一脸埋怨。

“我就这样走了!还算你毛的兄弟啊!”

“奶奶的,都这时候了,你别他妈扯些没用的,要帮忙,把这下面的手全给我剁了!”我顺着二胖子的眼光看去,只见牢门下的那个窗户洞里正伸进来几根手指头,拼命地想去够二胖子的脚。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拔出腰间的折叠铲,闭上眼,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还是杀,反正犯了杀戒,也不了那么多了。想毕,我猛地砸了下去,只听“嘎嘣”一声,几根手指齐着门洞被我砍了下来,顿时鲜血喷出去老远,飞溅到对面的墙上,刷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二胖子趁怪物们的这股松劲儿,猛顶牢门,顺势又将歪斜的枪管插进了锁洞里,拉着我转身就跑,三步并作两脚地爬出树洞,径直往海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