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进一步确认,我又打开手电往洞里照了照,可洞里却拐了个大弯儿,照不到尽头,洞壁四周到处锈迹斑斑的,的确是个铁窟窿。

二胖子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叫我放心,立马就去公安局问。

郑老板一听,猛拍脑门儿,竟忘了这么简单的加减原理,心里不禁大叫委屈,可那钱已是泼出去的水,再也没法收回了七界逍遥最新章节。

“嘿!哪有听书不听完就走的,你真回去了,就不怕被后面的段子憋死?”我靠,想把我憋死,我先把你这个说书的给憋死再说。

我见荷官要行老礼儿,赶紧去扶他,“得了得了,现在都啥年代了,我们又不是黑社会,不兴旧礼,赶紧起来吧。”可我话还没说完呢,就听到“砰砰砰”地三声闷响。

我见这大哥大没了价值,便顺手扔给了二胖子。

“这贼把我东西偷了,我一路追到这儿,要不你守着通道口。我去把他揪出来。”保安看了看我,疑惑地问:“你不会是个便衣警察吧。”听到这儿,按理我应点头称是,但想了下,还不能这样顺水推舟,万一保安让我出示证件,哪不是死翘翘?

“那让我提醒你一下,就是借钱给我的那个妞。”听到这儿,我扭了扭后视镜,见荷官的哭丧着脸,说:“风……风哥,那事儿不是我的主意啊,都是她给你下的套,还说事成之后给我五十万,兄弟我一时财迷心窍……”

我赶紧跑过去,抱住了胖子,“你个家伙!这些年怎么也没个联系啊,想死我了。”

看着看着,一个东西突然从洞里探了出来,手电刚扫过去立即没影了。

傍晚时分,我被王丽丽折腾了一下午,这才开车离去。

四叔奇了怪了,心说没见过这么胆大的猫啊。想毕,又去照那猫的脸。

“记得记得,你个好小子,当年差点要了老夫的命啊,编些谎话说我和你们是一伙的,害得我好几天不敢回家。现在好了,龙尾煞案子结了,不提了不提了。”说着说着,冯老爷子又笑了起来,还热情地招呼我进屋坐一坐。

“你的……”我本想问她的名字,但还没说完,我赶紧咽了回去,因为这样一来很可能将我的求助计划完全走空。

“先生,对不起,如果您没筹码了,可以去吧台换取,如果不想玩了请您马上离开,因为还有许多客人要坐下来,谢谢。”恍惚中,我听到了一个人声,回头一看,是那位年轻的荷官小六,我看着他的眼睛充满了不屑与傲慢,那看似温和的言语竟是如此的陌生和机械。

当时,我连忙摆手,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因为我知道,那地儿可不是什么好地儿,百万富翁进去,叫花子出来那是常有的事儿。

这啊,还得夸一夸咱们勤劳精明的阿公,他早年跑码头、下南洋,挣了不少银子,一还乡就经营起了坐地买卖,手挣钱难上难,可这钱生钱就一点儿不算难,光码头买卖赚的银子就哗啦如流水,没几年功夫,秦家就这么起来了。

为什么一个与我素不相识的门卫,对我却有如此的深仇大恨?

聂婷见我神色大变,忙凑过身子问:“这是什么东西?”

“衬衫?问题是那件衬衫绝对是没问题的,东西是我买的,除了我,没人可以做手脚。对了,你拿回去后,都有谁碰过?”

“然后什么?”我见方子豪支支吾吾的,赶紧催他继续说。

或许之前见过太多的恐怖场景,我此时已经完全麻木了,居然没有跑,还有心思琢磨这是才写不久的血字儿。

我实在等得无聊,就随手在沙发上拿起了一张报纸来看。

说话间,一个警官模样的人走到我跟前,示意我走一趟,说要了解下情况。神情十分凝重,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去录口供独闯天涯txt下载。聂婷见我走了,和我道了一声别回了学校。

晚上,我约了聂婷到外面吃饭,没等我开口,她到先问上了,“喂,秦风,你们村儿那个鬼岛真就那么邪?这学生一听你是鬼岛那边的人,全吓跑了,真的假的?”

一进城呢,总是多买些她喜欢的东西,诸如明星海报、口红、收音机之类的。起初,聂婷总是满口推辞,但自从我想她表白后,她也就不再推辞了,顺理成章地跟了我。最后,咱俩的关系也就成了路人皆知的事儿,连看校门的陈老头儿见了我,也总是嬉皮笑脸地来那么一句,“喂!秦老师,又给聂老师买什么好东西啊。”

“哪现在怎么办?就这么等下去?”陈晓倩说着说着站起了身,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完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儿。

“我长这么大只听说过吃狗、吃耗子的,还很少听说吃猫的主儿史上第一暴后狂君。除非那人饿得不行。”二胖子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一时半会也没个主张。就这样,我们三言两语完了,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清醒是吧,这好说!”说着,二胖子捧起一把海水就往汪海脸上泼,汪海被冷水一浇,打了个激灵,这才稍微平静了些,眼睛也渐渐恢复了点儿神采。

黑压压的,乱麻麻的,全是又肥又大的耗子,足足有一百来只,正围着一个土包子挤来挤去,叽叽喳喳地拼命地往前拱无双狂妃:杠上狐狸太子最新章节。

“乖乖,这趟算没白来啊,这一重大发现若是告诉给国家地质部门,咱们可算立了大功啦!”听二胖子这么一摆活儿,我心里也乐滋滋地,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和二胖子决定继续挖,想看看这下面到底有多少石油。

“你谁?”那人见了我们,本想去开锁的手一下子缩了回来,撒腿就跑。我们仨赶紧追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地把老头儿放倒了。

我本想加快步伐走出那人的视线,但转念一想不行,走快了那是欲盖弥彰,做贼心虚,所以这步子还得迈得正常。

二胖子没料到溜小狗还有这么一手,赶紧起身一个踉跄,足足退出去十来米远,远远看上去真有点西班牙斗牛士的味道。

一个没有玩伴的童年,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缺憾兵魂天下。

“三爷,你说我们就这样空手回去,能行吗?”

那张二狗子拖着残缺的身子,耷拉着脑袋跟着走出了门,阴阳怪气儿地重复这一句话,“村长该死,村长该死……”

当晚,惊骇未消的阮常就做了个梦,梦见一个白胡子老道飘然而至。老道见他大汗淋漓,就问他何事惊恐。阮常不敢直言,就撒了个谎,反说王小五兄妹加害于他,因此不安,并求老道指点解救之法。

“我靠!这龙尾煞还是祖孙俩,写字儿还分简繁?”

“你再想想,什么人才可能写出繁体字?”二胖子听我这么一提醒,若有所思地想了起来,“我觉得吧,只有五六十岁的人才会写繁体字儿,像我们这代青年人都不太会写,除非装b显摆。”说到这儿,二胖子顿了顿,接着又说,“你的意思是说写这字儿的人是个老头儿?嗯……不对啊,见黑影的那番伸手不像是啊。”

就在我和二胖子争论不休的时候,楼下突然响起了嘟嘟嘟的马达声。

往窗外一看,一艘海警船正准备起航,上面站着两个一大一小的黑影儿,其中有一位个头巨大,比穆铁柱还高出一个脑袋,和旁边的龙尾煞一比,身高估计有三米多。我打小还没见过这么高的人,这次算是开了眼。

“妈的!别让他们跑了!跟上去!”我和二胖子三窜两蹦地下了楼,刚要冲出去,那海警船已经跑得没影儿了,海面上只留下一道雪白的浪辙子。

话不多说,我和二胖子赶紧上到另一艘海警船上,准备去追。可正要发动马达,却怎么也点不燃火,二胖子嫌我力气不够大,把我推开,使劲这么一拉,我草!整个马达都被二胖子扯下来了。

“二胖子,你他妈也太牛叉了吧,连马达都能掰折?”二胖子呢,也是一脸诧异,抱起马达看个没完,最后指着一道口子,说:“妈的,这龙尾煞太狡猾了,你看,他把这马达里的线路全给扯断了!”

我们悻悻地下了船,觉得这龙尾岛越来越不寻常,龙尾煞似乎又把我们带回到了那个血腥之夜。

面对寂静无人的孤岛,此时只剩下了我和二胖子砰砰作响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