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微微一笑,说那是他们五兄弟的合影,拍的时候正值我阿公离世那会儿。现在人老了,总念着年轻时的岁月,所以就拿出来帖到了墙上。

忽然,不知从哪儿传来了一声响动,四叔一下子惊醒过来,起身站住,两耳倾听。

我呢,只当是耳旁风,嗯嗯唧唧地附和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遛完回家。

“我车坏了,能搭个车吗?”

我彻底地愤怒了,站起身大骂了一句:“我草你个奶奶的,再开小!老子就把这桌子吃了!”接着扭过头,冲着荷官大喊一声,“开!”

有了钱,朋友自然也就多了,什么类型的都有,整天冲着你秦经理、秦经理的叫,你都不好意思拒绝。以前苦日子过久了,反而富日子不知道怎么过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家能熬到今天,全仗着老爷子的那点儿生意经。

“没错!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赶紧把口罩戴好,转过身。

就这样,我们边走边谈,来到城南郊外的一家小旅馆住了下来,这里是聂婷选的,自然比我选的住处要强,干净舒适了许多。然而我们却来不及享受这些。一进屋,我就把门反锁,并闩好了插销。

“你们……别……别杀我,我说,我说,我全说~~~”狗日的,没想到嘴这么软,还没怎么着就招了,亏他妈的名字白带了个豪字儿〖火影〗选择仰望。

“是这样啊,哪我马上给你叫聂婷去,你稍等下。”说完,李阿姨放下话筒,拖着一双鞋“啪嗒啪嗒”地走了。

我站起身,准备下楼到小卖部买些吃的回来。

我这一出名,等于是在向全县,乃至全中国人民表明,秦风就是一个来自鬼岛的恶鬼。以后去哪儿都会被打上鬼岛的标签,根本没有立足之地了。

推开校长的办公室,校长一张脸拉得老长,让我坐下,也没按规矩倒茶,说正好也想找我说一说,“秦风啊,学校里的那首诗估计你也看到了吧迷糊姐姐酷弟弟最新章节。”我目瞪口呆地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有人说了,周末买啊。没错,那会儿的老师都在周末的时候进城买,可对于年轻老师来说,谁都不愿把宝贵的休息时间花在买东西上,怎么办呢?

那会儿,陈晓倩一见到我们,神情已不像以前那么镇定自若了,说话总是打结,“要……要不,我们几个再去鬼岛找找,或许能找到他,好不好?”

“乖乖,如果这家伙就是传说中的龙尾煞,估计有百来岁了。”二胖子站在一旁,啧啧称奇,紧接着又提出一疑问:“土包子下面的那个人是不是也是他?”

“你他娘的,死哪儿去了?我和胖子等了你半宿!”我的声音几乎要出离愤怒了,因为要不是他,我们就不会遇到这么多倒霉事儿,兴许这会儿早在家里看电视,打扑克了。

“不会吧,难道这龙尾煞是一个吃耗子的主儿?”此时,我没功夫和二胖子扯了,猛踹他的屁股示意他往前跑。

我和二胖子赶紧从坑里爬了出来,捂着鼻子趴在坑边打探。

最后被我问急了,他这才回过头来,冲着我只说了仨字儿,“神经病!”,便径直往木屋那边走去。

万家港是我老家,我琢磨着正好去看望下二叔,看他这些年变了没有,说不定他还能送我们去龙尾岛。想毕,我对二胖子他们一说,便登上了一辆乡村巴士直奔万家港。

没多久,二胖子就弄出了一身热汗,这溜小狗手笨,兹溜一滑,被二胖子抓住了破绽。

紧接着,我的手传来了阵阵剧痛。原来,他们在一个劲儿地踹我的手,这架势完全是把我往死里整,早已超出了恶作剧的范畴。我无比的紧张起来,大呼救命。

两人更加卖力划桨,快到一半时,一个大浪涌来,将木筏推出去好几百米远,随后一浪接一浪,木筏逐渐偏离了航线,向着无尽的大海深处驶去。

大伙本就对张二狗十分忌惮,听了这话一下子炸开了锅,各自抄起家伙,将张二狗的家团团围住。

这时,百姓们也冲着山上呼爹唤儿起来,意思是说下来吧,现在大帅开恩,大赦你们,都下山回家吧。

刚开始,我阿公一身正气,一上山就老早把话放了出去,说我们大清国虽然亡了,但爱国爱民的精神却没变,于是与当地百姓约法三章:第一绝不抢百姓的东西;第二绝不做奸杀**之事;第三绝不下山抓壮丁,自愿入伍,还说总有一天大清国会光复,叫百姓们做好复国的准备。然而,这些政治思想工作对民以食为天的劳苦大众那是一点吸引力也没有,见了阿公的队伍依然当土匪打。

这天,阿珍正在家中缝补衣物,阮常见王小五出了海,便以讨水为由与阿珍搭讪。起初,阮常也想正儿八经地与阿珍好,可这阿珍却十分机警,几番言语下来,见阮常媚态百出,毛手毛脚,就拼命地左闪右晃。

事不宜迟,我跟着四叔下到杂货间,拖出了那口锈迹斑斑的书柜,打开一看,里面全是些线装书,都是些之乎者也的老学问,我挨本挨本地把书翻了遍,也没什么新发现,感觉有些懊恼,就猛的踢了书柜一脚。

嘿!这一踢,你别说,竟踢出了些异样来。按理那书柜装得满满当当,发出的声音应该很沉闷才对,可这书柜不同,发出来的声音却是咚咚咚的空响,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书柜里还有夹层抗日之兵王纵横最新章节!

我赶紧叫四叔找来一把螺丝刀,伸进隔板就是一撬,“哐当”,夹层下面露出了一个铁盒子。仔细再看,其实那不是铁制的,而是文革时期常用的一种铝制饭盒,里面肯定有好东西!

然而,就在我试图打开饭盒时,一个黑影快速地冲了进来,一脚把我踢翻在地,然后抢过饭盒就往外面跑。

我当时还以为是四叔,所以反应慢了半拍,等我追出去,那人已经没影了。

我心里大骂,这狗日的跑得太快了,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明抢!我只记得那是一个浑身漆黑的蒙面人,那速度完全可以用飞梭来形容,一步跨出去能抵一般人两步左右,而且步频极快。那饭盒里究竟装着什么东西,难道是龙尾煞,或是那个买宅子的人?

我赶紧给板寸男打了个电话,但对方始终没人接听。

之后,我又去了那家茶楼打听,老板说那人是个散客,来了几次就没来了。

而且奇怪的是,以往隔三差五约我去玩的王丽丽也跟人间蒸发了一般,没了音信。打电话没人接,去她公寓才知道走了。

当我把整个事情连起来一想,不寒而栗,这他妈的很可能是一个局!我抓耳捞腮了半天却想不出个头绪来,于是我很自然的想到了报警。

可到了公安局,人家就问了,“你丢啥了?”我想了半天,总不能说丢了个饭盒吧,这不是没事儿找抽吗?到时候案没报成,反而扣个扰警的罪名,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我就说丢了三千块钱,这数目在当时足可以立案了。填完表单答完话,我便把警察带进了土楼,他们又是拍照又是量尺,忙活儿了半天也没啥发现,走的时候只叫我等消息,还说要加强防盗意识之类的话,听那意思基本上就是没戏了。

最后,这事儿我也就自认倒霉了,我和聂婷担心的龙尾煞也没来作祟,生活渐渐地归于平静。赌戒了,小酒不喝了,一心一意地跟着老婆奔小康。

渐渐地,万家书店有了大发展。票子多了,我和聂婷又在郊外买了套房子,老房子呢就留给了我爹。接着,小面包也升级成了当时牛逼哄哄的大奔。

然而,正是由于这种健忘与懒散,让我一步步陷入到了那无尽的漩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