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聂婷的恋爱关系是否还能维持下去?

“这儿是县公安局法医室,我们正在对你背上的血字进行化验。”

我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这绝对不会是学生干的。在我心里,还没有那个学生有这么好的文笔写出这样的藏头诗,肯定是方子豪那个变态干的。

据不完全统计,当时追求她的人,校里校外足有一个加强排之多。一时间,情书,鲜花,小纸条漫天飞舞,那阵势一下来,全校男老师的眼睛里都泛着绿光。当然,孤枕难眠的我自然也是其中之一,肚子里再次泛起了浩瀚的智慧与激情。

“还不是因为刘晓谋打的吗?……”没等二胖子说完,校长立即打断了二胖子的话,把头一转,对准了我,“我没问你,你们挨个挨个地说。”我靠!这校长也专挑软柿子捏,竟找让我答话,我……我……我给你编……

“不会吧,哥哥!我们在那儿憋了半天,你倒好,吃饱了竟说不知道?”

我本想等二胖子回来一起过去,但半天没见他上来,救人心切,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迈开被海水浸湿的裤腿,踉跄着奔向陷阱那边。

原来是一只硕大的耗子,身子足足有半米长,头也不回地蹿进了草丛里。

汪海走后,我和二胖子卯足了劲儿,继续挖坑。一开始,我正在兴头上,挖得飞快,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可挖到一米来深我就累得不行了,上气不接下气对二胖子说,“我说二……二胖子,这坑差……差不多了吧六只狼爹抢妈咪最新章节。”

“二胖子,相信我行不,我真看到了一个黑影闪了一下。”我还想争辩,却又被二胖子数落了一番,“回去洗洗睡了吧你,就你这胆子,看来还真得上岛练练,否则我以后都不好意思跟别人说你是我哥们儿。”没办法,二胖子打死也不信,我们只得往二叔家赶。

第二天,陈晓倩强忍着呕吐,第一次在溜小狗的情书背面写了一句,如何证明?溜小狗以为陈晓倩金石为开,羞答答地表白了一番,最后请陈晓倩去城里吃了一顿海鲜。

谁知,二胖子呵呵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鄙视,“我说风风啊,我得说说你了,现在都啥年代了,你还抱着这些封建迷信不放?咱们可是伟大的无神论者,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汪海这主意,我看不错,也就是借鬼岛吓唬吓唬溜小狗,让他转学。放心!不会出啥事儿。”

等了十来分钟,操场对面缓缓走来一个模糊的身影,走近一看此人正是溜小狗,只见他双手环抱,满脸怪笑,毫无惧色,大大咧咧地走到了二胖子跟前,相视而立师父?师夫!txt下载。

大男孩儿冲我笑了笑,迅速用手指着渡船外,说:“你瞧,哪是什么?”

刚进村,不知何时又冒出了一大群,黑压压的人头攒动,正从一间间木屋里鱼贯而出,堵住了阿公俩的去路。数量比后山那边还要多,足足有一百多号。有的手里还拿着溅满泥土的渔刀,在月色的映衬下发出阵阵惨白的光。

“外乡人,我劝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那地方邪着呢。”说着,老头儿便讲起了五天前的一件怪事儿。

然而,寨子里的众兄弟却不这么看,一个个唧唧歪歪地泛起了嘀咕我的人生是网游?最新章节。说常年在山上呆着,那是人过的日子啊,整天就像耗子一样东躲西藏的,太他妈苦逼了,虽说常五不是啥东西,但好歹人家也有个大帅之位,招安咱们也不掉价,算是门当户对,不见得是件坏事。

从此,这常五爷就混进了革命队伍,还第一个带头剪了辫子,以示与大清国划清界限,要与革命为伍,为民造福。这一举动被当时广西的一个张姓军阀相中了,于是收他做了小弟,在里面当了个督军。

阮常生性好色,见村里的男人们总是早出晚归的,便打起了人家媳妇儿的主意,经常是打着教书育人的幌子,时不时让那些漂亮村姑来私塾接受自己的育儿心得。借此机会呢,大施淫威,做尽各种猥琐、龌龊之能事。

“哎哟喂,我说这位大哥,咱们这店只是个糊口的小店儿,要是我照顾不周,还请您海涵,大人不计小人过,我给您赔不是还不行吗?”说话的是旅店的老板,他见我这阵势,以为是地痞流氓来砸场子的,吓得又是鞠躬又是赔礼,赶紧把我手里的废水管给拔了下来。

“我问你,你们这儿到底是个啥鬼地方,为什么我在我房间有血字儿啊?”我盛怒未消,指着老板的鼻子要个解释。

起初,老板不信,我就带他去房间看。这一看不打紧,看热闹的旅客全都给吓跑了。

“你的房间怎……怎么会有这种鬼东西?”

“我知道还问你!”

“你……你……你难道就是报纸上说的那个龙尾煞?!”老板不等我辩解,扭头就跑,很快就没影儿了。

妈的,刚才一股脑地想着泄气,竟忘了这茬儿,再不走,恐怕警察就要来了。我赶紧提上包,跑出了旅店,没入了黑暗之中。

我一口气足足跑了一里路,见后面没人才停下,顺了口气儿,继续往前走。心里的感受似乎像砸碎了的五味瓶不是滋味儿。

如果说我刚才的经历犹如一个在逃犯,那么现在我却背负了龙尾煞的罪名,成了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替死鬼。

为什么龙尾煞非要至我于死地?他似乎跟我有着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深仇大恨,悄无声息地潜伏在我的身旁。

没准儿,现在就在不远的地方,像条狼盯着我,而我却看不到他,也不知道他的暗箭又将何时何地射出,正中我的哪个部位。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只有冷冷的风,空无一人。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在一个十字路口处,我看到了去往星野镇的路牌,也就是去往学校的那个方向,我猛地警觉了过来,一个不详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不好!弄不好聂婷这会儿出事儿了。

我赶紧一路狂奔,见到车就拦,司机们都以为我发了疯,向我投来异样的眼光,却不肯停车逃生。我心急如焚,实在等不及了,便跑到路中央,将身子摆成一个大字型,“停车!我要回学校!“紧接着,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从我耳边划过,一辆白色桥车打了个旋儿停在了我的身旁。

“你个龟孙王八蛋的,走路不长眼啊,想自杀跳海去,别弄脏了我的车。”一个胖司机探出脑袋来,见了我就劈头盖脸地大骂。

“对……对不起,我有急事,想搭您的车回学校。”

“我操,哪有像你那样拦车的,我还以为是个寻死想不开的呢?”司机见我文质彬彬的也不像啥坏人,语气这才稍微缓和了点儿,“你说的是哪个学校?”

“县……县二中……”

“什么?县二中?你不知道那地方正闹鬼吗?要我去,你干脆把我杀了吧。”说完,司机一踩油门儿,一溜烟地跑了。

看着远去的车影,我又发疯地跑了起来。结果,我只顾着看车,竟马失前蹄,摔了一跤。随即身后传来了一阵咚咚咚的轰隆声,那声音十分有节奏,一听就知道是俩农用柴油机。

“喂,我说年轻人,你跑这么急干吗啊?”我站起身一看,原来是一个白胡子老农,正坐在三轮车上向我询问。

“老人家,我想去星野镇一趟。”

“你去哪儿干嘛啊?那边有个学校正闹龙尾煞呢,邪死了。”

“我不是去学校,我只是去星野镇看望病重的母亲。”

“哦,难得你是个孝子啊,这样吧,我正好顺路去星野镇,你快上车吧。”老头儿向我招了招手,让我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