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舒了一半,景昭蓦地一挺腰,重重撞上那处敏感,直cha进最深处。潘濯猛地反弓起腰身,似一弯虹桥忽横在了水上。景昭看着他半张了口,却发不出声音,直到身t慢慢躺平,那一声长y才脱口而出,粘腻而绵长,勾得自己肺腑都痒了。于是,接下来他只剩下高高低低牵扯不断的呻y,再没余力说什么快些慢些的话。

感觉他的手指小心试探着松紧在脑后打结,景昭失笑道:“你这是做什么。”没等到回答,那双手就系好了布条,顺势抚了抚自己的脸颊,然后顺着肩膀滑下袖子,握住了他的手。那双手牵着他的胳膊绕过座椅背板,反扣在椅背上。潘濯一只手拢住他的手腕,另一只从袖袋里摸出了第二条绸带,把那双手绑住。

农舍里只一个佝偻老f,身t还不大好的样子,不住咳嗽。常予溪便跑进跑出,不但帮着倒水送水,连炉灶也替她烧了起来。

大约是二月的时候,他赶着牛车刚过了江沿着洵江东下,准备慢慢往洛京走。中午的时候,停在江边吃着g粮休息,此段江水比上游缓些,可以顺便饮饮老牛。

景昭默zhaishuyuan然看着。鬼神之事,虚无缥缈,原就不抱什么希望。再者,他若能放下尘事再入轮回,未尝不是好事。想到此处,又觉得痛如刀绞。

雍京的春月,比江南的稍冷一些。

黎明时分,幽暗的地牢里重新有了动静。

受了惊的坐骑扬蹄嘶鸣,在狭窄的桥面上冲撞起来。下一瞬,一支雕翎鈚子箭穿脑而过,马匹未及挣扎,就原地倒下没了动静。

天刚亮,陆含章一路快马疾驰砸开了白府的大门。

拓跋岐提着酒囊过来的时候,就见潘濯坐在那马的近旁,正抚着马的前额鼻梁轻声细语说些什么。黑马温驯地低垂着脖颈,将头颅依向他的肩颈,耳朵尖一颤一颤,中飘动,轻拂过主人的肩膀。两个从帐中跟来的羯卑士兵站在近旁看守监视着。

傅寒走过来,低声问:“怎么了。”潘濯背向他站着,j句话将事情说了。语气无比平静,让人mao骨悚然的平静。

却是景昭手下的幕僚,叫傅寒的,在金州时应招贤令而来,一直颇受倚重,两人都甚熟识。

突然,嘴唇碰到一个凉y的物件。景昭停了停,用手摸上去。原来是那块易了主的河清佩,被丝绦穿了系在潘濯的颈上。景昭笑了笑,将丝绳转到一边,继续吻下去。

等这些做完,已是亥时过半。徐大夫坐下缓口气,朝潘濯道:“无事了,都歇了吧。”嘴上嗯一声答应了,纹丝不动。“唉唉不信我不是,前两天那个肠子都出来了,我还不是给推回肚里,现在就活蹦乱跳了。”又应一声,还是不动。

大营里除了数十守营的兵士,只有亟待救治的伤兵和日夜不休的军医。

果然。

陆:?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陆:-_-

白:冷脸那你滚好了。

陆:啧啧,没有行动力啊。

潘:对不起行止我没看见你……